一眾將領:“???”
感受四周目光,宋南挑了挑眉:“這是我的經驗,你們愛信不信。”
眾人麵麵相覷,隨後看向南宮長武。
南宮長武這個時候填飽了肚子,他的戰馬已經被親兵喂飽,翻身上馬,南宮長武高喝道:“行軍!”
馬蹄翻飛,整個虎賁營的將士,頓時凝神緊張起來。
馬上就要與回貉二十萬騎兵作戰,而他們需要一個殺十個回貉騎兵,才能將回貉騎兵消滅。
行軍半日,數十裏走過。
宋南一愣:“大將軍,老趙是不是迷路了,我們這是向東行軍,已經距離汾州城越來越遠。”
南宮長武這才看了一眼宋南,還有身邊將領:“我們就是前往山海關,先將回貉東進的十萬騎兵擊潰。”
山海關不能丟!
一旦回貉與渤海國合兵,整個河北都要淪陷,到時候南宮長武兩萬騎兵,無法東西兼顧,疲於奔命。
兩萬兵馬,南宮長武就算是信心再足,也無法保證,擊潰兩大強敵!
“傳我將令,調集定邊衛,鎮翔衛,朔州衛,兵馬奪回大同城。”
山海關不丟,北方長城回貉打開的缺口關閉,回貉兵馬就算是四處搶掠,不善於攻城的回貉騎兵,也難以維持糧食供應。
隻要各地城池據城而守,回貉就等同是被關在籠子裏的狗!
甕中之鱉。
回貉騎兵,因為移動快捷,所以很難將他們包圍,一旦關門打狗,回貉騎兵的快捷被限製,騎兵戰力就會極大的削弱。
還有一點...
水土!
橘生南方則為橘,橘生北方則為枳。
這就是水土,回貉一旦水土不服,必然會有疾病!
這是長期戰爭!
南宮長武內心已經製定了戰略:“另外,傳我將令,北方九省各衛兵馬,但凡騎兵,向大同彙聚!”
......
轉眼。
新年過去。
由於北方強敵南下,大安朝廷今年官吏均是沒有放假。
正月初九。
朝會。
“陛下!”
汾州城不斷派人前來求援,以至於朝廷不斷增派兵馬。
但是,汾州城外有回貉騎兵二十萬,大安增援兵馬,幾乎全是步卒,所以回貉騎兵一個衝鋒,增援兵馬就會不斷敗退。
而且,回貉似乎有策略,並不著急攻打汾州城,仿佛將汾州城當成吸引四周大安兵馬的磁鐵,然後將大安有生力量消滅:“臣認為回貉就是以攻打汾州城為吸引,引誘我大安兵馬前去支援,然後來一個圍點打援!”
“借機,消滅我大安有生力量。”
內閣首輔吳剛麵色凝重:“所以,臣以為增援汾州四周城池堅守!而不是馳援汾州,讓大安兵馬做出無謂犧牲。”
很明顯,這次回貉南下,與以往隻是劫掠邊疆不同。
有著更大的野心,有著更強的目的性。
泰元帝也已經看穿回貉的策略:“準!”
“陛下!”
刑部尚書白光出班奏事:“根據汾州守將求援信件表明,武平侯,征北大將軍南宮長武,兵馬曾兵臨汾州城外五十餘裏,隨後不知所蹤。如今又是近一個月過去,武平侯未曾發動一次進攻...武平侯嚴重瀆職,臣建議懲治武平侯之罪!”
“臣等附議!”
“傳旨!”
泰元帝憂心忡忡,南宮長武在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
仿佛消失了一樣。
南宮長武究竟要做什麼?
無論南宮長武要做什麼,泰元帝最清楚南宮長武率領騎兵作戰的能力,也是泰元帝心中,擊潰回貉與渤海國兵馬的最後希望:“尋找武平侯下落,責令武平侯馳援汾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