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頭。”
宋南斜眼看著孫凱陽：“要不是大將軍告訴我對你客氣點，今兒老子非要打你鞭子。大將軍說了，允許你們收戰馬，統計之後，允許你們每人一匹，但是不要耍小聰明！還有，大將軍追殺回貉、渤海國潰兵，沒有時間寫戰報，我留下大將軍一個親兵，講述昨晚戰鬥經過，你寫一封捷報入神京...”
“是是是。”
雖然在京的時候，孫凱陽的官品要高於南宮長武，但是現在南宮長武可是節製北疆九省的征北大將軍。
山海關也在征北大將軍節製之下，說來孫凱陽還算是南宮長武的屬下將領：“我以人格保證，一定如實統計。”
宋南翻身下馬，朗聲說道：“還有，大將軍令。”
孫凱趕緊單膝跪地：“末將孫凱陽接令！”
宋南將一道軍令交給孫凱陽：“大將軍令，河北各地兵馬彙聚山海關，協防孫凱陽守關！”
......
“將軍。”
宋南離開的時候，他的親兵很是好奇：“大將軍派您傳達軍令，負責收攏戰馬，您為何要孫總兵收攏戰馬呢？”
“笨啊你。”
宋南挺了挺肚子：“大將軍的軍令，可沒有說要我必須要留下收攏戰馬，咱們隻要完成任務，就沒有違逆軍令。”
“大將軍要我善後，收攏戰馬，但是老趙他們卻跟著大將軍追擊回貉、渤海國潰兵，咱們隻能幹瞪眼，看著他們立功。”
“這怎麼可以？”
宋南哼了一聲：“我這也是為你們爭取機會，你可要記住，到時候大將軍詢問的時候，就說戰馬已經收攏好了...”
“咱們，現在先要追上大將軍！”
“立功！”
“大將軍曾在軍營說：男兒功名馬上取，軍中萬裏覓封侯，咱們也要為了封侯而殺敵！”
......
半個月後。
“報！”
追殺一天，這一天追殺到草原深處，一個斥候來報：“大將軍，回貉已經消失在草原中，渤海國潰兵不足五萬，撤回遼東城...”
南宮長武歎息一聲：“茫茫草原，回貉人比我們熟悉呐。”
“統計傷亡。”
南宮長武回望西方：“我們也該回去，執行關門打狗的任務了。”
山海關夜襲，這半個月追殺回貉與渤海國潰兵，虎賁營兩萬騎兵，如今...已經不足一萬。
而回貉十萬騎兵，隻有不足兩萬逃離，渤海國十萬騎兵，隻有不足一萬逃離，回貉騎兵搶了渤海國騎兵的戰馬，雙方一邊逃，一邊廝殺，才造成了回貉與渤海國巨大傷亡。
渤海國十萬步卒，更是幾乎全軍覆沒。
單單是跳牆逃走，摔死的就不計其數。
不乏有些人逃走，無法統計。
至於俘虜？
早都埋了...武平侯不要俘虜！
這一次，回貉與渤海國潰逃，短時間內，怕是難成氣候。
但是，大安受到的損失更大！
兵災肆虐河北，不知造成多少百姓傷亡，多少土地荒蕪。
還有不知多少兵馬死傷。
要不是還有二十萬回貉騎兵，向神京推進，南宮長武就會率領這些騎兵，深入草原殺戮。可惜，局勢不允許。
無法擴大戰果！
否則，渤海國元氣大傷，要是大安這個時候能夠出兵，滅了渤海國也不是沒有可能。
統計完傷亡，南宮長武回身看著隻有九千餘騎兵：“這次，要拚命了！”
“而且還是要製定戰術才行，不知道大同方向，集結了多少騎兵。”
二十萬回貉騎兵，沒有那麼容易擊潰。
要是還有兩萬騎兵，南宮長武還敢與之硬碰硬。
仔細琢磨一下，南宮長武下令：“入關，馳援神京城！傳我命令，要求各地錦衣衛，隨時向我彙報二十萬回貉騎兵的位置...”
PS：撲了。
數據好差...寫書以來最差的數據。
好心塞。
果然，沒有人喜歡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