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廖老臉一橫,精明眸色中閃爍著難掩怒火“司徒老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心中明明已經猜出了七八分,卻還是要問個明白,倒是有點多此一舉了。
“是何意思?我司徒家族的至寶在你的手中,那麼今日你就要死。”說著猙獰麵色一頓,口中厲喝:“殺!”
崇廖咬了咬牙,強作鎮定,低喝道:“誰死還不一定呢!”
剛剛分開的兩撥人馬再度戰到一起,鬆山派弟子的拚死廝殺,生死搏鬥,沒有道義可講!他們要的都是對方的性命!
即使鬆山派弟子都是上等的高手,也不可能同時麵對這麼多人,鬆山派居住的院落裏裏外外圍著的全部是人,他們就算是張了翅膀也不一定飛的出去,那寒光閃閃的利劍瞬間封鎖住了他的四麵八方,讓他們覺得今日真的要葬身此地。
周圍一片濃重的呼吸聲,黑暗中另一方人馬被一地血氣誘發了嗜血氣息狂飆,開始重重的呼吸,那眼中的血光透露出野獸的危險。
院落內兩方人馬廝殺聲陣陣,哀嚎聲不斷的發出。
噗一聲崇廖不放被司徒義一劍刺在左肩膀上,往後一個嗆嗆,口袋中的血避珠掉落在地上,滾了好遠。
司徒義看見血避珠登時眼睛發亮一步一步朝血避珠滾落的方向奔去。
“嗖。”還能等他過去,突然幾聲尖利的聲音劃破夜空,朝著院落的兩方人馬疾奔而去。
暗器破空,來勢洶洶。
同一時刻,幾道身影破空而來,朝著那滾落在地上的血避珠就抓去,快如閃電。
司徒義瞬間雙眼一眯,眼中鐵血之色閃動,怒喝聲還沒出口,臉上突然又是一變:“神宮寺。”
還沒帶他反應過來,空中曾然射來無數弓箭,如同下雨一般的落在院落之中,一瞬間,院內的人停止了廝殺都在抵著那飛來的弓箭。
有的抵著不急,密密麻麻的弓箭射到身上,來的迅猛無比。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司徒義和崇廖的臉色,同時大變。
“神宮寺。”聽著司徒義的冷喝,崇廖衝口而出道,內心有些恐懼,現在這是什麼狀況,難道他們要將他和司徒義那老家夥一起殺死?
“神宮寺,血避珠乃是我司徒家的至寶。”司徒義臉色突然鐵青,瞪著血避珠沒有蹤影的地方,然後轉頭朝著神宮寺大吼道。
“至寶?可是現在它不屬於你了。”神宮寺一襲紅衣,手中玩著那紅彤彤的血避珠,慵懶的樣子幾乎就是個妖孽。
“神宮寺你是擺明了和司徒家作對,那就別怪我無情了,殺,全部都給我上。”司徒義一聲怒吼,圍著鬆山派的人齊齊朝著神宮寺殺來。
神宮寺眼中暗光一閃,袖袍一揮,身形不退不避,反而伸出右手懸空一扭,就朝那奔來過來的人就迎上去。
“司徒家族也不過如此。”清冷的聲音響起素白人影一閃,淩厲指風爆閃而出,那衝向神宮寺的護衛,一個接著一個慘呼著頹然到地,待她落地,司徒義的護衛和鬆山派的人竟然一下子死了很多!
白影翩然落地,眾人方才看清楚,原來是月江樓的樓主,這身手簡直是覺悟人道的犀利,手腕太強悍了。
場中不分敵我,皆是震驚萬分,為她這一手可怕的武功心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