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小特工》 第十六節 兩隻蛐蛐(1 / 2)

飯後人必然會去消食——散步。來到綠蔭場上,看見許多小朋友踢球玩。他們都穿著整齊的隊服,足球也是嶄新的。不得不說現在物質水平有顯著的提高。,想當年我踢球時,學校發的是經過n手的破足球,估計比我年齡都大,踢上去感覺那個差,甭說了。為了調整比賽雙方的整體性,協調性。一方麵全體隊員穿跨襤小背心,另一方麵光著小膀臂露著小肚皮(沒穿衣服),隻有這樣才可以。因為當時的家庭狀況根本無力去買整齊的隊服。

操場上的人逐漸多起來 ,妹妹和大個也來到我的身邊。看見她們兩個人傻站著,動瞅瞅西看看,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我便問道:“你們怎麼不去和那些人玩?”我指著踢足球的人群對大個他們說道。

“哥哥!媽媽說不讓我和陌生的同學玩,怕他們其中有壞人,把我給帶壞了。”妹妹誠實地說道。

“大哥!鄧雪淋!你們都別說話,仔細聽聽。那是什麼聲音??”大哥對著我們奇怪地說道。哦?我們停止了談話,側而傾聽。聽見距離我們不遠的草柯裏傳來“吱~~吱~~~~~吱吱吱~~~~”的鳴叫。

聽見這種聲音我頓時喜出望外,對妹妹說:“沒事!現在我們有玩的了,哥哥帶你們玩。妹妹你馬上回教室把我的鉛筆盒拿來。快去快回!!”妹妹腦袋裏畫滿了問號,但是聽說我能帶她玩,於是豪無怨言地去了。

我讓大個先別動也不要出聲音。我慢慢地朝發出鳴叫聲音的地方挺進,感覺聲音就在耳邊的雜草下發出。於是悄然無聲地蹲下身子,慢慢的用手扒開草坪。渾身黝黑的小東西伸著長長的須子展現在我的眼前。它好象發現有異常的動靜,停止了鳴叫。然而於事無補。我已經把手握成半弧形,快速地扣了下去。感覺小東西在我的手心裏掙紮。高興地對大個說:“抓到了!抓到了!”

我把小東西撰在手心裏露出小腦袋和它那引以為毫的須子給大個看,大個莫名其妙地問:“大哥!這是啥啊?”妹妹不知道什麼時候趕回來,手中拿著我的鉛筆盒也問我:“這是什麼蟲子?真惡心!”

我靠~這幫小孩是不是在家呆傻了?大名鼎鼎的蛐蛐都不認識!現在這幫小孩都玩什麼呢?啥啥不認識,而且啥也沒見過。物質生活水平提高的同時,家長們對孩子的教育方式也截然不同,高樓大廈足不出戶,家家都是單元。鄰裏之間走動的也就少了。孩子們相互見麵的機會就更少。當年我五歲就知道抓蜻蜓,捕蝗蟲,捉蛐蛐。當然這是有前人(比我歲數大的孩子)的教誨。在蜻蜓屁股後麵綁根線,線頭握在手裏象放風箏一樣玩,很有意思。蝗蟲則更是有趣,把它身體綁上放在螞蟻洞旁邊,看見小螞蟻們象大力士搬大象一樣把它搬進家門,時不時半路殺出一個不怕死的程咬金,被不知道是誰家養的大公雞一口叼走了。小朋友們立刻去抓雞,比周扒皮喊的還要凶狠:大公雞你聽者,怎樣吃下去得,怎樣給我吐出來。。。。。。最讓我喜愛的是鬥蛐蛐。秋天的時候雄性蛐蛐為了交配爭奪雌性配偶,無論晝夜在鳴叫吸引對方。尤其在兩隻雄性相遇的時候,難免為了爭奪雌性引發戰爭,勝利者鬥誌昂揚,失敗者丟盔卸甲。它們這中特殊的習性,成為許多人愛好的娛樂遊戲。尤其在古代,此種遊戲極其盛行,明末皇帝朱由郎沉迷於此娛樂,丟了江山。可見其娛樂性是多麼驚人。

“這是蛐蛐!也就是蟋蟀。”我無奈地說道。

“好哦!好哦!它能唱歌,我們把它拿回家聽它唱歌吧。”妹妹高興地說道。

我倒~~蛐蛐要是放在家裏。父母們睡眠的時候,它高唱歌喉,估計父母也得把睡夢中的你拉醒,打你的屁股。

“妹妹!蛐蛐不是拿來聽響的,是用來鬥著玩的。大個把這隻放在鉛筆盒裏,我再去抓一隻。”我說著把手裏的蛐蛐小心地遞給大個。

大個把蛐蛐放好隨我而來,他雖然不清楚鬥蛐蛐是如何好玩,但是覺得抓蛐蛐也是瞞有意思。於是妹妹和大個跟隨我蹲身來往於雜草之間。

妹妹的動作十分可愛,小手輕輕的撥動著上麵的雜草,當遮掩在雜草下麵的土地展現在眼前時,慢慢的把頭探下去,探索下麵的奇妙世界。大個的動作則不堪入目,用一雙大手把進入眼簾的雜草連根拔起,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大麵積暴露的地皮眨眼工夫映入我們的眼簾,這還叫抓蛐蛐嗎?恐怕大象聽見這般地動山搖可怕舉動,也找個洞穴鑽進去不敢出來了。

“我抓到了,我抓到了。哥哥你看,你看。”妹妹在我身邊不遠的地方大聲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