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個應著妹妹的叫聲追趕過去,看見妹妹手裏的蛐蛐我遺憾地告訴她。這不是蛐蛐,是灰色的蝗蟲,外表雖然很象,但是有差距,蛐蛐是長尾巴短身子的。大個把我的話牢記於心,瞎貓能碰上死耗子,這話現在必須得相信。在大個如此的舉動下,居然真的發現一隻,這隻傻蛐蛐還不停地在鳴叫,為了愛情敢冒生死危險,挺身而出,很值得我們敬佩。大個對這隻蛐蛐下了死手,五指山平拍在它的身上。而且對我們叫嚷:“大哥!鄧雪淋!快過來,俺抓到了。哈哈!我是最厲害的。”結果是能猜想出來的,當我們來到大個身邊,大個拿起手掌,五指山下的“孫悟空”已經斷氣了。
無奈中我們接著摸索。我們的行動讓周圍的小同學們引起了注意,奇怪——懷疑——吃驚,一係列的感想開始轉達到用語言的方式相互傳達。他們在做什麼??可能那個男孩子的博士侖眼睛掉了吧?不對。可能是在找錢。我看象是作遊戲,那我們也玩玩~~~~其他不認識的小同學們也上來查找。。。。。。踢足球的同學們已經無法再進行下去,因為每跑幾步就得饒開一個障礙物(壓在雜草上找東西的小朋友,找的是啥????)。
終於抓住了,我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三個人同時站起身子,發現有很多小朋友也趴在地上。我奇怪地問道:“他們在做什麼?”
“可能是誰的錢包掉了吧。”妹妹天真地說道。
“哦~走!!拿著鉛筆盒跟我到教室裏玩。”我說著順手抓了一把野草。妹妹和大個拍著小手跟我走向教學樓,留下一幫倒地的小朋友在匍匐前進中。。。。。。
教室裏,人都圍上來。許瑞見到我的行為,立刻明白其中的含義。通過我的解釋,陶返洋這小子腦子轉得確實快,開始讓大家做東壓大小。把兩隻蛐蛐按一號,二號劃分。無論哪隻蛐蛐贏了,對方的小橡皮,小鉛筆,筆記本就歸勝利的一方。我們找來大盆把兩隻蛐蛐放進去。許瑞和我分別手裏握著根草,觸動著蛐蛐的屁股,讓兩隻蛐蛐精神抖擻,發起攻擊。
“咬了,咬了!一號加油~~~二號真窩囊~~~”
“快上啊~~~”
“無聊!”隻有星星不在我們瘋狂的人群之中,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地說道。耳塞裏也傳來聲音:這幫小孩,也就是許瑞和蕭魈能想出這樣的遊戲。其他小孩可能連聽都沒聽過。不過特工53號和44號!不要玩物喪誌,把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接近目標人物星星才是你們的正事。
“放心!我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我聽到耳塞裏的聲音隨口竄出了不該說的話。
“蕭魈!你在說什麼呢?”許瑞聽見我失口立刻警覺起來。
“哦~你看,我在用草拍打一號的後腿,讓他注意不要後退,要勇往直前!嗬嗬!”感覺事情不妙,我連忙婉轉說道。偷眼向星星看去,見星星沒有理睬我們。這幫小孩聽見我說的話當然沒什麼想法,就怕身後坐著的那位起疑心。
許瑞心說算你小子反應快,真因為你這句話惹出事那就麻煩了。耳塞裏的後勤部隊連大氣都不敢喘。此刻,在這裏許瑞這個二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在變身之後第一次體會到童年的樂趣,與同學們融洽接近瘋狂的狀態,簡直樂不思蜀了。其他的小同學更是被這種他們做夢都沒玩過的遊戲吸引住了。幾個回合下來,鉛筆,橡皮等文具經過了許多人的手,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刺激的是新鮮,特殊遊戲下的物質吸引。對於現在的小朋友,兩隻蛐蛐可能在不經意的時候,從他們的眼皮底下溜走。而我卻讓他們感到蛐蛐是如此地好玩可愛,在同學們的心中我已經成為玩遊戲的“魔術大師”。
“老師來了~~老師來了~~”一個剛進教室門檻的小朋友大聲說道。同學們一溜煙地散去。我立刻把一號二號抓起來放進鉛筆盒準備上課。坐好位置,後麵的妹妹拉拉我的袖子對我說:“哥哥!一會我們回家接著玩,行嗎?”
“ok~”
剛才參與遊戲的馮萍也滿頭大汗地讚揚我:“真有你的!”汗水哪來的?是喊的。
一號二號在鉛筆盒這個暫時的棲息地休息,整個下午悄然無聲。(出聲有人會把它們喀嚓了,因為它們不被當場喀嚓有人就被老師喀嚓了。)它們在機緣巧合下被我帶到星星家裏,在她家興風作浪,當然這些還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