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監獄的看守,逃回了“四一九”運動的一個據點。從此,哥倫比亞情報機關對“四一九”
運動領導人的一切行蹤都了如指掌,具備了實施“討債行動計劃”的條件。
司法大廈血案發生後,哥倫比亞軍警對“四一九”運動各活動地區實行了軍事管製,很大程度上限製了“四一化”運動各控製區之間的聯係。阿爾瓦羅急於想了解其他各活動區的情況,可又不敢冒險使用電台,心情十分焦急。正在此時,“阿利托”領著3名同監的恐怖分子來到這裏,稱獄中同黨幫助他越獄,特來通知阿爾瓦羅,加裏地區“四一九”運動領導人約他在波哥大見麵,商議準備在加裏再搞一次比司法大廈規模更大的行動。盡管阿爾瓦羅對“阿利托”越獄有些猜疑,但擬議中的大規模突襲行動卻強烈地吸引了他。14日一早,阿爾瓦羅對基地的工作做了布置後便離開了。與此同時,一封有關他的行蹤的密電傳到了哥倫比亞情報局。
阿爾瓦羅不斷地更換出租汽車,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從他離開秘密據點起便一直處在情報機構的監視之下,甚至他還乘坐了一段情報局的出租車,車上的秘密電眼將他的麵貌和聲音全部錄了下來,送到有關部門去做技術鑒定。阿爾瓦羅先是在首都鬧市區裏閑逛,時而鑽進一家商店,時而坐下來喝杯咖啡,以此來斷定是否有人跟蹤。當他來到一處街口回頭朝身後張望時,臉上突然浮現出驚異的神色,接著便轉身鑽進了一條小胡同。後來據情報部門的估計,阿爾瓦羅可能認出了跟在他身後的某個便衣警察。阿爾瓦羅慌慌張張地來到一幢住宅樓,向守門人打了招呼便徑直奔上了二樓。
這幢住宅樓的二樓上住著拉烏爾·羅塞羅一家。拉烏爾是一位作曲家,每天除了在學校講課外,有時也參加外出的演出團體。這天下午四點多,拉烏爾從外麵打來電話,告訴妻子他可能要晚些時候回去,讓妻子和孩子先吃晚飯。妻子放下電話不久,便聽到有人敲門。開門讓阿爾瓦羅進了屋。阿爾瓦羅自稱是拉烏爾的朋友,已和拉烏爾約好要在家裏見麵。妻子從未見過拉烏爾的這位“朋友”,但還是熱情地接待了他,給他端上了咖啡,並同他一塊談論起昨天晚上的一場國內足球賽。將近5點40分時,阿爾瓦羅從臨街的窗口看到有兩名工人爬到齊窗高的電杆上作業,住宅樓門口的電話亭也有人在修理電話。其實,這幾名身著哥倫比亞電話公司工作服的電工都是由情報部門特工喬裝的,他們奉命繼續監視躲在屋裏的阿爾瓦羅。這時,住宅樓已完全被保安部隊包圍了,反恐怖特種部隊也奉命出動,控製了各樓口和樓頂,該地區的所有路口都被封鎖了。
5點45分,住宅樓和附近地區街道突然變得一片漆黑。阿爾瓦羅還以為是修電線的工人臨時拉掉電閘,忙從沙發上站起身,準備去窗口看個究竟。幾乎就在這時,房門猛地被從外麵撞開,幾道強烈的光柱同時射向了阿爾瓦羅,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一排子彈狠狠地鑽進了他的胸膛。
這次司法大廈流血事件的元凶和“四一九”運動的最高領導人阿爾瓦羅終於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這次突襲行動也幹的非常漂亮,整個過程曆時僅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成功討還了這次血案的血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