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陳素君:非遺保護功在當代,利在千秋(1 / 3)

陳素君,女,本科學曆,鄞州區文化館副館長,副研究館員。1963年11月出生於鄞州區東吳鎮平窯村,1984年從事文化工作至今,曾先後擔任過東吳、五鄉鎮文化站站長、鄞州越劇團團長。現為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鄞州區非遺保護聯合會副會長、鄞州區民間文藝家協會副主席兼秘書長。2007年以來,從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2009年以來組織編寫《甬上風物——田野調查(鄞州卷)》《甬上風華(鄞州卷)》;合著了浙江省非遺叢書《寧波走書》《骨木鑲嵌》;2010年撰著的《鄞州傳統手工藝》一書獲寧波市優秀文藝創作獎,浙江省民間文藝映山紅獎。

懵懂踏上群文之路

1984年東吳鄉黨委叫我到鄉裏擔任鄉文化站站長。記得當時我還天真地問:“文化站站長是幹什麼的?我能行嗎?”領導們也沒有正麵回答,隻是說:“你回去跟你父母商量一下,如果決定來,我們就送你到縣裏培訓。”那年我22歲,第二天被送到鄞縣農技培訓學校,正好有個文化站站長培訓班在那兒舉辦。但不是業務培訓,而是文化課培訓,聽說是為文化站站長轉為正式編製應付考試而舉辦的。對於我的插班大家都很好奇,誤認為我有多大背景,在即將招工期間橫刀插入。其實我啥也不是,隻是在鄉團委組織的征文比賽中獲得了一等獎,同時在“五四青年節”文藝晚會上嶄露頭角,又恰遇原來的老站長年事已高,鄉黨委就考慮到讓我來接班,也就是這樣我懵懵懂懂踏上了群眾文化之路。

一個月的培訓讓我有機會認識了全縣群文戰線的朋友們,重要的是討教到了文化站站長職責所在。文化站是以活躍群眾文化和滿足群眾多元化的文化需求為己任的一個職能部門,文化站站長不僅要有自己的業務水平,同時還需要組織協調能力。回來後恰逢國慶節,於是初試牛刀,在影劇院組織了一次大型的文藝晚會,那天人山人海,沒有票的千方百計要湧進來,因此過道上、兩邊門口都站滿了觀眾。雖然晚會不是那麼的精致,但還是受到追捧,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文化工作的魅力。從此凡逢節假日,我參加文藝晚會、各類培訓班不間斷,以彌補文化陣地不足的缺陷。這樣慢慢地進入了角色,也愛上了文化工作。雖然很清苦,跑上跑下的,人手少,經費少,有時甚至舞台監督和主持人一肩挑,甚至有表演者臨時病痛,就自己上台表演小品、舞蹈也是常事,一個活動下來累得連話都不想說,但是能讓那麼多人享受,自己的苦累是多麼值得,傻傻的連提拔的機會都不要,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可笑。

盡自己所能做事

其實文化站的工作不是你文化站站長主觀能決定的事,它取決於鎮鄉黨委的重視與否。雖然說是“有作為就有地位”,但是在經濟大繁榮大發展的年代,誰能看到你文化站的作用。隨著人員的逐漸精簡,影劇院成了企業的車間,圖書室一搬再搬,文化站站長成了光杆司令,真是令人一籌莫展。

1986年縣文聯發起了“民間文藝三集成”的調查,這讓我打開了文化工作的新思路,當時鄉裏沒有給我任何的經費和人員,我就利用自己的人脈,找來幾個學生幫忙,采集、記錄、整理,忙得不亦樂乎。曆時三年,從中結識了不少民間藝人,更深刻地了解了當地的文化,領略了先人的智慧,采集民間故事、民間諺語、民間歌謠,並自得其樂,後來自己學打字,打印成冊送到了縣文聯,在圓滿完成任務的同時應邀加入了剛剛成立的鄞縣民間文藝家協會,還榮幸地當了理事,這無疑對我在民間文藝領域的探索具有莫大的鼓勵作用。

1994年5月我調到了五鄉鎮,那裏不僅文化陣地建設領先全縣,而且領導的重視程度也不一般。隻要你有精力搞活動,經費從來不會減壓,當然起點也高,好多工作又都是被推著上。全縣的村級文化示範現場會召開、寧波市鄉鎮企業文藝調演、鄞縣曲藝會演等活動接二連三承辦,文化陣地有五鄉樂園、影劇院、寶幢樂園,總麵積達5000多平米,組織活動、管理陣地、文化市場監督、文物保護等工作量不知大了多少,而且要求也不一樣,五鄉鎮是首批浙江省東海明珠文化鎮,要保持榮譽,再創輝煌談何容易?我隻能腳踏實地盡自己所能把事情一件件厘清、完成。把有限的精力放到實效中來,一步一個腳印地走,這樣才不會亂了陣營,失了分寸。五鄉文化站五年半的工作是忙碌的,也是有收獲的。1999年底我被評為寧波市十佳業餘文保員,同年調任鄞縣越劇團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