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3)

衡劍派掌門一夕易位,死而複活的宇文雲飛出現在衡劍派時,簡直沒將眾人嚇暈,待將事情始末解釋清楚,再將瘋癲的霍將帶到眾人眼前,大夥兒始信了他的說法。眾人原要將陰毒卑劣的霍將殺了,卻被宇文雲飛阻止,隻將他發落到偏院,命人照顧。

隔數日,衡劍派新任掌門廣發請帖,邀各門派參與他繼任掌門的盛會,飛狼寨寨主亦是其一。

七月初二酉時,華山落雁峰紅彩高掛,眾俠士絡繹不絕,皆來祝賀衡劍派新任掌門。

酒過數巡,有人已不勝酒力告退,再沒多久,日影偏斜,眾人散的散退的退,隻-寥寥幾人尚與宇文雲飛拚酒。

默默到來的樂令-從頭至尾都坐在最遠處,畢竟飛狼寨名聲雖響,究竟入不了自稱正派者的眼中,沒人想與他同桌,而寧文雲飛自始至終也隻坐在首位上,偶爾向他瞟來一眼,並沒走近深談。

縱然覺得無趣,但樂令-並沒言去,坐在那裏像等著什麼似的,終於剩餘的幾人都已告退,樂令-又喝了一杯,放下酒盅也起身。

「那麼,宇文掌門,在下告辭了。」

朝宇文雲飛一拱手,樂令-正要走,總算聽宇文雲飛開口——

「樂寨主,你遠道而來,我特別備了一壇好酒要與你聊聊,不知你肯不肯賞光?」

樂令-間言身子微震,一回頭便見宇文雲飛已拿著一壇酒來到自己麵前,臉上帶著微醺的笑意。

然而即使身為掌門,應退舉措比先前成熟許多,樂令-仍能自他烏亮的雙眸中讀出一絲詭異。

但他不以為意,挑起?撩袍便坐。「行。」

宇文雲飛見他應允,唇角彎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揭開封泥便替樂令-倒了一大碗。

「二十年狀元紅,肯定香醇。」當然也肯定……易醉,宇文雲飛又暗自竊笑一陣。

自那晚回到衡劍派後,他想了很多,想自己還是喜歡對方、無法忘懷,但樂令-武功既高非常人,所以必得使出非常手段將他製伏,好上床將飯炒個熟透。

會等那麼久才付諸行動,則在他亦非先前莽撞少年,自知在「這檔事」上頭所知不多,便拜托嶽慈弄了本關於分桃龍陽的春宮畫冊給自己,埋首專研十來日,如今可告小成又時機已熟,才采取行動。

自己酒量似海,千杯不醉,在飛狼寨又不常見樂令-飲酒,肯定酒量不佳,將他灌醉是再好不過的方法。

見自己一倒酒,樂令-必一口幹盡,宇文雲飛也跟著喝了幾杯,不過壇中佳釀多數還是人了對方腹中。

沒多久,壇中之灑已空,而樂令-似有醉意,宇文雲飛暗喜,起身環著他腋下,將他扶起。

「你若喝醉了,裏頭有房間可以休息。」

「嗯。」

喝醉的樂令-配合地靠著宇文雲飛,任他將自己扶進裏頭廂房,隻不過喝了許多酒的宇文雲飛腳步也有些踉艙,好幾次險些拉著他一同撞牆。

總算來到床前,兩人和衣便往床上倒去,皆氣喘籲籲。

宇文雲飛支起身,將樂令-壓在自己下頭,見他雙眼蒙朧,麥色臉龐皆是紅潮,忍不住嘿嘿笑了幾聲,笑得頗為下流。

「樂令-,聽說有人一開始也無法接受男人,但做了幾次後也慢慢能接受,所以你放心,你現在雖然反抗,日後必定也會喜歡。」話完,他動手便去解樂令-的衣帶。

衣帶滑落,露出樂令-精壯的胸膛,先前看著雖然羨慕,倒也沒任何遐思,而今見著,宇文雲飛竟險險沒流下口水來。

他忙克製住,伸手在那彈性絕佳的皮膚上摸了幾把,正要低下頭去吻樂令-的嘴,忽覺脖子一緊,整個人被?地拉下,還未驚叫,唇已被一團灼熱的物體堵住。

帶著酒香的舌旋即竄入他門中,理應喝醉酒的樂令-狂烈地吻著他,這讓宇文雲飛嚇了一大跳,怔楞間反被壓到床上。

對這樣的情勢轉變他還沒有自覺,隻覺被吻得暈陶陶,兩手攬住樂令-的頸項也激情地吻了回去,直到發現身子一涼,他才驚覺目前情勢似乎於己不利,忙又一使力,將樂令-壓了回去。

酒意沸騰,樂令-的反應也不比從前靈活,被壓在床上的他,任由宇文雲飛毫無技巧章法地啃咬,粗糙的手掌也不斷撫摸宇文雲飛的身子。

然而當他發現宇文雲飛似乎正努力要擠進自己腿間時,忙一運勁將他反壓住;宇文雲飛不甘示弱,也馬上再壓了回去,來來回回數次,終於兩人都覺得筋疲力竭,雙雙倒在床上喘氣。

看著頂上帳幔,宇文雲飛轉轉眼珠,將心頭疑問問出:「你這一次怎麼不把我推開了?」

樂令-沉默了一下,「在客棧的那一次,我隻是覺得訝異……」

「怎麼?」

「原本我以為你變成男人,我心中定會排斥,你那一吻倒把我吻醒,我發現因為是你,所以我不在乎也不反感。」

他的坦白讓宇文雲飛倏地張大眼,忙側頭看向他。「那你那一晚幹嘛不留我?」害他回來後,心情難過了好幾天。

「因為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得做。」

「什麼事?」

樂令-輕笑一聲,「找夏侯方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