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融融的太陽照在背上讓人感覺格外地舒服,像倦懶地躺在繩**上,沐浴著暖陽。王東在回轉的路上,感到一絲久違的平和。垂柳搖曳,微風撫摸著你的臉,在這樣寧適的環境環境中很容易讓人安頓於萎靡之中,這春風,這藍天,這柔柳,這太陽……怎麼回事?王東忽然驚異於這迎空的太陽了。太陽,不大,也不刺眼,像一個白光的球在空中,空中也沒有一點兒雲彩,真的是一點兒雲彩都沒有,一直到天邊都是如此。雲在青天,水在瓶。這裏全是青天,藍得發青的天空,真的有些像一個瓶壁般,生硬地,動畫般地立在那裏。這天也太假了吧?都半天過去了,記得自己早晨出現在街上,一直到去劉家的府上,一直到去出村口,包括現在,太陽一直都在同一個位置,以同一種姿態麵對著自己。
難道這裏是不夜城,天上總有一個太陽。這不科學啊!王東道:“劉員外?”劉琦連忙道:“不敢,不敢,前輩請講!”王東看著那花瓶一樣的天,指了指那個太陽道:“這裏的太陽神怎麼回事?”
劉琦道:“怎麼了?前輩,這太陽一直都是如此?有什麼不同嗎?”王東道:“它不落山,不下山,這裏沒有月亮嗎?”劉琦笑道:“前輩,多慮了,這裏當然有日夜了,隻不過它的白日較長罷了,也是的。這裏太陽似乎比我家鄉的那些的確要小一些?前輩目光如炬,果然看問題看得深刻。”“是嗎?”王東饒有興趣地看著劉琦。劉琦焉能聽不出王東口氣中的意味,立刻臉上的汗又流了下來。
回到大廳中再次坐下。劉琦讓下人端上了本地的特產圓尖嫩茶,茶葉中還加裏了些姬虞草,入口清香,醒神補腦,讓人神識瞬感輕鬆不少。王東品了一口茶道:“劉員外的茶葉的確不錯。不知道,除了在出口處放置藥材,還有別的方法出村嗎?”劉琦立刻把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一般。劉琦道:“這是祖訓,祖訓是不可更改的,並且封印也不可強行通過,否則會帶了巨大的反噬。”王東若有所思地不語了。
李衍龍在旁邊道:“劉員外,難道你們村子裏的人就不出村了,若是發生了大災難,也沒有出去的方法嗎?”劉琦看了一眼李衍龍,心道,你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劉琦恭敬地向王東一施禮道:“前輩,這位是?”輕視李衍龍的意思很明顯。李衍龍也是一個人精,這點輕慢焉能看不出來?王東看了看劉琦道:“忘了了介紹,這位是我的掌門,後麵兩位是我的師祖,那邊的小孩子是我的仆人。”
劉琦驚顫連連,半天才合攏了仗著的嘴巴。敢情,後麵的人一個比一個來頭凶狠,除了那個小孩子,似乎每一個都是爺的身份啊?幸虧自己沒有說出什麼過分的話。
劉琦恭敬地朝著三人深深施禮道:“原來幾位都是前輩的前輩,在下這裏有禮了。違冒之處還請海涵。李前輩所以極是此村即使犯下天大的災難,我們也隻得自己抵禦,也無法出村的。快給後麵的前輩們賜座。”李衍龍連連擺手,自己雖然是掌門之尊,但是現在還是不要擺什麼譜了。兩位祖師爺都垂手而立,畢恭畢敬,溫順適從,哪裏輪到自己落座啊?
李衍龍道:“劉員外,莫論前輩後輩的了。能來此地之人,無論在外麵是什麼人,現在在這裏都是一個普通人,都是要受劉員外指點的。”李衍龍倒是很會說話。說得劉琦入情入理,深感舒適,可是冷眼掃見王東冰冷一目立刻一哆嗦,心道:理倒是這個理兒,可是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們的這位爺是多麼恐怖的一個存在嗎?
劉琦又讓下人準備飯菜。席上雖無山珍海味,但是也算豐盛異常,劉琦頻頻讓酒,幾人多少都喝了一點兒。王東倒是一口未沾。不知為何,王東又感到了那種潛在的異動,是一種微乎其微的氣息,讓王東很不舒適,應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才對?
入夜了。天上又換了一個月亮。就在太陽所在的位置。王東真的沒有看見太陽移動過,月亮也是如此。難道是什麼人掛在那裏的不成?劉琦很用心,五個人都安排了一房間。這宅子也巨大,空房間也多。別說這五個人,就是再來百八十人住下也不成問題。王東神識在寂靜的永安鎮顯得更加敏銳了。王東終於捕捉到了那股危險氣息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