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聽聞說到自己,立刻站了起來一副憨厚無比樣子,還有那麼一點兒不好意思。但是閱人無數的王東卻看出了其人必是十分精明之人,故意裝出這個樣子的背後,一定有秘密。年輕人道:“在下徐郫,是孔雀城東南犀浦鎮人。這東西得來其實也是巧合,也很尷尬,不說可以嗎?大家就隻管看東西就行了,也不指望多賣,大家能給的公道的價格就可以了。”
旁邊一位黑臉老者道:“有什麼不好講的,東西好壞都要有個來曆啊,沒名沒曆的東西我可不要。”旁邊的人也附和讓他說出來,很顯然這東西的背後,或許能夠引出其他重寶也未可知,大家好奇的心思更重了。
“說吧!有什麼不好說,難道有什麼秘密不成?”
“是啊!犀浦鎮我去過,那裏有好多我們孔雀城都沒有的建築,難道那裏又出了什麼老坑麼?”
……
盧嬌道:“徐兄聽聽大家說的,還是說說這東西的來曆吧,否則我的拍賣也無法繼續了,是嘛?”盧嬌眉骨一散,聲音戚戚入心。
徐郫臉色一紅,不知道是因為盧嬌的樣子,還是因為這件事真的令其臉紅,道出了這靈石女俑的來曆。徐郫道:“我本是鎮上的一家藥材工具店的夥計。那一日,我回家很晚,因為我家在村外麵遠一點兒走到一片林地附近時,突然感到內急,於是來到一個土堆後麵方便。不料,一泡急尿之下,土堆表層的土堆表層的泥土竟然鬆動了,塌陷下去,冒出了一個石頭小人的頭部。當時把我嚇壞了。又有些興奮,以為撿到寶貝了。我隨手撿起一根木棍,三兩下就將小人刨了出來,就是這個東西了。”拿著盤子的女侍,聽說這東西原來是這樣來的,端盤子的手不禁一抖;剛才站得近的,用手把玩過石像的,驚呼了一聲,立刻用捂住了嘴巴,但是接觸到嘴唇的瞬間又像觸電了似的立刻甩開手,不住地又戳,又淋。
盧嬌也有些生氣了,想說些什麼但是沒有說出口。
徐郫接著又繼續道:“回家後,我對石像進行了清洗,發現這尊女俑是一個匍匐在地的女子,麵部和胸部殘留著深可見底色的綠色,頸部褐色,下身黃灰色。女俑匍匐在地,雙臂伏地,雙腿蜷曲,似乎在跪拜著什麼。我覺得這一定是一件寶物。我記得那時月亮很圓,很圓,並且似乎特別的明亮。可以看到小草的棱葉。這石像在月光之下仿佛有一種冉冉升起的態勢。”
底下一個尖損刻薄之人,道:“她莫非是要咬你的******?”所有的人不禁轟然大笑。徐郫紅著臉尷尬至極,嘴裏都囊著:“不是的,我說的真的。我還去問過村裏的管司大人,他說這可能是隨葬品,附近有古墓也未可知。”徐郫說完,最後一句話,就不再說話了。王東知道,徐郫說了半天,無非是想把最後一句話,說出來而已。看來這個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家夥,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般無腦。王東相信,在這場拍賣結束之後,一定會有人去找徐郫探訪古墓。難道這裏麵有什麼陰謀嗎?王東無限玩味地望著徐郫分析他的話中暗藏的玄機與可信度。
盧嬌特想快點結束這個令人尷尬的拍品,於是道:“下麵開始對第一件展品投拍,起價500血石或煞丹。每次叫拍不得低於10血石,10煞丹!現在開始!”
“一萬血石!”起拍的話音剛落,後排一個響亮的聲音帶著無比炫耀的意味喊道。全場一片嘩然,紛紛側目,去看看到底是哪個二逼給出這樣的價格?
令人更加驚奇的是喊價者竟然是魏伯奇!此時,魏伯奇正坐在王東的旁邊,一副耀武揚威的得意之色。果然二貨不二貨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東西不管有多好,但畢竟是人家一泡尿澆出來的;再好的東西,也不值幾個錢了。這東西不流拍,就不錯了。沒有想到,魏伯奇出口就是1萬;老魏家就是有錢,也不待這麼花的啊。最後大家一致的想法,這家夥就是一個二逼。
盧嬌,可不想在這個倒黴的展品身上再耗費任何精力了。“1萬第一次,1萬第二次,1萬……”
“1萬零10個血石!”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服的精明幹練年輕人出現在門口。盧嬌眉頭一皺,心道:不好。這位爺怎麼來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癡迷、熱戀盧嬌的陳林。陳林一出現就給魏伯奇下了一個軟釘子。魏伯奇上一次就是這樣被陳林擺了一道。可是,這一次不同啊,自己真心想要這個東西,絕不是與人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