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葉和池杉及幾位小河前村的勇士們繼續閑聊,因為和池杉很熟,而幾個年輕人又都是極爽快的人,所以大家都沒感覺到拘束。
過了一會,總侍長走進來說:“抱歉,打攪一下。”說著轉向嘉葉,說:“呃,陛下,軍政大臣有事求見。”
嘉葉點頭,說:“先請藍角盾大人到書房等我!”
倒夜點頭,退了出去。
池杉見王有事情,便說:“那麼我們就先告退了!”
嘉葉笑,說:“也好,咱們回頭再聊!”
池杉帶頭向王行禮,而王則陪著他們一直走出小客廳。
王目送他們一會,然後走進書房,軍政大臣正在那裏等候覲見。
王說:“不用拘禮了,過來說話吧!”說著和軍政大臣走到書房當中。
藍角盾說:“鍾石楠的兒子南素,已被調回,他將接受軍事審判。而與他一同前往西北區平叛的部隊也正在陸續反都。”
嘉葉點頭,說:“自然他是個軍人,那就理應接受軍事審判。雖然重願以我的名義任命他為主將,但他在沒有接到兵權樞調令的情況下就私自行動,實在不把軍紀放在眼裏!”
藍角盾點頭。嘉葉接著說:“另外,是他寫信約光去決鬥,可是光偏偏又在半路上遇害……這事也一定要調查清楚!自然他是當事人之一,不管光遇害之事與他有沒有關係,他都應該負有一定的責任!”
藍角盾點頭,說:“是,臣會盡快查清的!”說完向王行禮,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王想了想,便把總侍長叫進來說:“把外務大臣和財政大臣請來,我有話要跟他們說。”
倒夜點頭,退身出去交待底下人,過了一會,進來通報說:“兩位大人都已經到了。”
王點頭,說:“那就先把財政大臣請進來吧。”
倒夜應道:“是!”說完退出身,來到門外,對財政大臣說:“湖山大人,陛下請您先進去!”
湖山看看桐齒院,兩人都有些緊張,自從重願倒台後,這兩個人就總是在一起嘀嘀咕咕,他們知道自己的處境尷尬,生怕因與重願的關係非同一般而被牽連。
湖山咽了一口唾沫,心驚膽戰地走進禦書房。總侍長剛把房門帶上,他就嚇得跪了下來,涕淚滂沱地說:“陛下饒命!陛下饒命!臣和叛賊沒有任何關係,臣對他所密謀的事,也全不知情!”
王笑,說:“起來吧,我也沒有說要降您的罪啊!”
湖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站起來,說:“其實臣對您一直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王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我今天找您來,其實是想請您幫一個忙。”
“幫忙?”
“是這樣,”王不緊不慢地說:“您有沒有聽說過,重願家財萬貫,富可敵國?”
“是……臣聽說了,不過這是世人皆知的,臣和他可是沒有任何關係!”
王笑著拍拍他的肩,說:“別緊張嘛!來!”說著和他走到陽台上,並以一種輕鬆的口吻說:“我一直在想,一個靠領俸祿的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呢?”
“是啊,怎麼可能?”湖山邊應和邊擦汗。
王笑著看著遠處的風景,說:“所以,我懷疑他的財產來路不正。”
“是,是有問題……”
“所以,我希望那些屬於非法的收入,應該盡早歸還國家!”王說著笑了笑,接著說:“所以,我請您來幫忙!您是財政大臣嘛,您應該最清楚如何把贓款充公?”
“是!臣一定盡心去辦!”
王笑,說:“有勞了!那麼,您去忙吧!”
“是!”
“哦,對了,順便把桐齒院大人叫進來!”
“是!”湖山退了出去,並對桐齒院耳語說:“沒事!”說完十分輕鬆地走了。
桐齒院走進書房,見王正從陽台走回來,於是跪下來行了禮。
王說:“免禮吧。”
桐齒院起身,王說:“怎麼說呢?以目前的情形看,似乎對您很不利啊。就連湖山大人也認為您和那些叛黨分子關係親密呢!”
桐齒院聽了,不由得直冒冷汗,嚷著說:“湖山大人怎麼能這樣血口噴人呢?要論關係,湖山大人還與那叛黨是姻親呢!”
王笑著安慰著說:“別激動,也別動怒!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而且這也不能怪湖山大人啊!懂得自保的人,才是最明智的啊!”
“臣對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我知道,我知道您對王國一片赤誠忠心,也知道您這麼多年勞苦功高。所以,我是不會輕信那些謠言的!不過,為了避嫌,您最好要和那些不法分子撇清關係,可不能被牽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