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華府的夜晚最令人難以度過,接二連三的死人;使得現在司徒家的安保措施日益下降;府邸裏燈火通明,掛著胳膊的葛斌跟小兵在跟保安們安排著今晚的布防,一旁的司徒晉南在兀自打坐。
“哎,我說,也不知道你家那個歲月過百的家主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我很無奈呀,莫名其妙的來了個世間還有神仙,真的傷不起啊!”葛斌處理完事情後,轉頭向司徒晉南抱怨道。
原來幾天前,葛斌隨意地跟著司徒晉南下去華府的地下密室了,說是密室,其實就是個很長很大的地下密道,全是大理石所建,晶瑩剔透,哇,葛斌走走停停,不時地摸著牆壁上鑲嵌的金條;大加讚賞的跟司徒說道:“我說司徒家族勢力雄厚,財大氣粗,這、這要是擱我家,我就天天去泡明星了。”司徒晉南苦笑了下,示意葛斌別再出聲。葛斌跟著司徒走了很久,終於在一個古老而厚重的石門外停了下來。
“家主爺爺,重孫來拜見您老人家了,望您老人家開個門。”司徒安分地在門外跪下祈禱著門另外一側的祖上。
“來的正好,楠兒,進來吧。”裏麵蒼老渾厚的聲音傳來,隨即石門緩緩升了起來。葛斌莫名其妙地跟了進去。
“啊,家主爺爺,你怎麼了?是誰幹的?”司徒晉南進來就看到他的大佬爺虛弱的坐在椅子上,以前健壯的身軀此刻卻是兩袖空空,不由得痛徹心扉。
“人各有命,生死在天;他們迫害了我孫兒,現在卻還在對你緊追不舍;沒想到在我司徒雄霸將要出關的這幾天,將我弄到此種地步。”座上的司徒雄霸無力的訴說。
“姥爺爺,我定會為你更為我們家報仇雪恒的”司徒晉南堅定的發誓。
“我老了,也看開了,上一代的仇恨就讓在我身上結束吧。隻可惜,我拋開塵世,一心隻為尋個修煉的結果;哎,命在天定啊!既然來了,老朽就在有生之年替司徒家族做了這最後一件事吧。”老司徒說完兩袖暴漲,一道道藍光籠罩了司徒晉南,將他懸空纏繞了起來,瞬間整個石室內猶如設了一道禁製,起勁幻化成形的四大神獸在小司徒身體周邊盤旋,司徒晉南仿佛一個透明體般,亮的讓人隻能看到一團藍色的幽光。司徒雄霸在傳功給小司徒,而司徒晉南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想要阻止,卻怎麼也沒法開口。
“孩子,拋開潛意識裏的抵抗,去接受吧,你是司徒家族的最後一個希望;堅信自己的感覺,按著感覺走下麵的路。”司徒雄霸似乎在有意無意提醒著什麼。
司徒晉南緩慢落地,一臉關心地看著皮包骨頭的老爺爺,就像當年他的父親將他抱在懷中時的情景。
“老朽活著,眼睜睜的白發人送黑發人,此刻這對老朽來說反倒成了種奢望,老朽給你印記的那些是《四象決》的及簡要,現在你已經突破當初的靈丹未成達到洞虛後期了,但是在外麵要切記小心,依你的條件,現在隻能發揮混沌中期的的實力,往後你要努力修煉啊!”老司徒這還話音未落呢。呆滯在一旁的葛斌一臉苦逼的想滿足他的好奇。
“老爺爺,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世間真有此等事存在?額額,我不信啊,壓力巨大。”葛斌不相信的安慰著自己。
看著這個真實敢言的孩子,司徒雄霸嚴肅的表情釋然鬆動;想不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數;老朽行將離去,就給你也送一份見麵禮吧,雖然自己現在法力全無,但是打通你小子的任督二脈還不是難事,具體以後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葛斌哪裏知道,司徒雄霸此刻在旁算著他呢,一臉天真的還等著老司徒回答他剛才的問題呢。
啪,葛斌這個苦逼,不知道怎麼滴自己甩到了石室的門擴上,頓時感到胳膊鑽心的痛,起身抱著胳膊,氣喘籲籲;心中正要出言不遜呢。
“娃娃,現在信了麼?”
“你,欺負我。”
……小司徒拜別了家主爺爺後,石室的門再次關上,司徒晉南引著葛斌回到了華府的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