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美女如雲享豔福(4)(2 / 3)

芮慶榮不住地點頭,然後又匆匆忙忙跑出去。

杜月笙又回到煙榻上,過癮去了。

第二天下午,一個身穿長衫,頗有風度的男子,在熙熙攘攘的南京路上由東向西走著。他蓄著一頭烏發,厚厚地抹上金剛鑽發蠟,頗有幾分斯文勁。

在他身後10來米處,一個戴著墨鏡的青年尾隨著他。

走了一會兒,中年男子見對麵來了輛黃包車,招了下手,黃包車停下,他上去,對車夫說:

“兆豐公園南門口。”

後麵戴墨鏡的青年也叫過一輛黃包車,對車夫說:

“緊跟著前麵那輛車。”

車子過了靜安寺,轉到愚園路,而後在兆豐公園的大鐵門口停住。從烏黑的鐵門柵欄中望進去,園內花木鬱鬱蔥蔥,特別是進口處不遠的一池秋水,碧綠清澈,在午後的斜陽映照下波光粼粼。

園內遊人稀少。

公園門口不遠地方有棵高大的榆樹,在秋陽下頂天立地,樹下有賣香煙、五香豆的小攤子。那有風度的男子站在榆樹底下,默默地抽著香煙,眼睛盡向車邊的愚園路上看。

“先生,請問您是等沈女士吧?”盯梢的青年早已摘掉墨鏡,很有禮貌地鞠躬,問。

“你?”

“喔,我是沈女士派來的。她說見麵地點臨時改在德國公園,讓我來接您。”

說完,他左手一揚,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忽然,一輛黑色汽車不知從哪裏開過來,在大樹邊戛的一聲煞住。車內跳下一個彪形大漢,打開車門。那青年將這男子一推,說了聲“請吧”便把他弄進車裏。

車子朝西北方向,著了魔地飛馳而去。

第二天,上海北郊大場地方的亂草中,丟著一具衣衫剝得精光的男屍,挖去了眼珠子,手腳全被斬掉,成了個肉冬瓜。這便是沈月英的表哥。

處理掉這個男人以後,杜月笙又叫人把開車送沈月英去龍華寺的司機的雙眼刺瞎,然後終身養著。

最後,杜月笙來到沈月英的房間,當著沈月英的麵,把貼身丫頭的衣服全部撕光,然後按在地上,痛快淋漓地施暴了整整一上午。

“怎麼樣?”他完後起來對沈月英說,“在上海灘,隻要我想,要幹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而你既然跟了我,就得由我,找別的男人,你是找死!”

當天下午,沈月英的貼身丫頭還是被賣到堂子裏當了婊子。

沈月英自己呢?則被攆到早年住的老屋裏幽禁起來。每月500元生活費外,再加上一盒子福壽膏(鴉片),算是特別優待。

這一幽禁就是10年。直到她的兒子維藩結婚時,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才允許以婆婆的身份出席婚禮。那時,她白發蒼蒼,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其實,隻不過四十有三。此係後話,按下不表。

不動聲色而又幹脆利落地摘掉了頭上的綠帽子以後,杜月笙把二房陳幗英和三房孫佩豪招到大餐廳,問:

“你們知道不知道太太搬出公館的原因?”

兩人搖搖頭。

“這騷貨同別的男人鬼混,我要關她10年禁閉!”

陳幗英、孫佩豪兩人麵麵相覷,嚇得不敢做聲。尤其孫佩豪,兩腿嗦嗦發抖。

杜月笙故意停住了話頭,他要看看自己這幾句話的威力。當他看到兩個女人在他麵前心驚肉跳的樣子,心裏得到極大的滿足,他覺得自己的話已達到預期的效果,這才從襯衫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鄭重其事地交給陳幗英:

“幗英,今後家裏的事你要多操心。這是銀箱的鑰匙。”

陳幗英接過了鑰匙後,杜月笙對孫佩豪說:

“佩豪,今晚你到幗英屋裏睡,你們兩個各自都拿出本領來……

此時,杜月笙臉上現出一種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點上一根紙煙,他抓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我要盧筱嘉先生聽電話。”

“我就是啊。”

“啊,盧公子忙啊。我是杜月笙呀!……哪裏,哪裏,這兩天正好趕上外地來了客人,得接待一下。你關照的事情,我已和老大說過了,這掛項鏈在這裏,你聽聽,拋起來聲音挺悅耳的。”

“這麼心愛貴重的宅物,貴太太肯借嗎?”對方的口氣有些驚訝。

“那是你盧公子麵子大,哪有不借之理?你看,是我派人送去,還是你與木蘭小姐一道來取?”

“我們馬上去府上拜訪。”

“好,我杜某恭侯大駕光臨。”

金屋藏嬌

一切都朝著良好的方向發展,杜月笙的心情又日漸開朗起來,每日裏忙個不停,但一有空,他就要去聽戲。

忽一日,有人告訴杜月笙,黃金大戲院來了母女三人,個個月貌花容,京劇唱得如同行雲流水,已連演了10日,依舊場場爆滿,若不去聽一聽,定會遺憾終身的。

得到這個消息,杜月笙立刻讓人到黃金大戲院去訂了一個包廂,第二天便去一睹這三名女伶的豐彩。

這三名女伶,母親是唱京戲老生的小蘭英,她的丈夫是著名的京戲醜角“七盞燈”,但已英年早逝。那兩個女兒姐姐叫姚玉蘭,妹妹叫姚玉英,一個20,一個18,均是水靈靈、鮮嫩嫩的大姑娘。

那日,黃金大戲院上演的是《盜仙草》,姚玉蘭扮白娘子,姚玉英扮小青,兩人一出場,即博得了陣陣的掌聲。杜月笙不由地躍躍欲試起來,“太漂亮了!真想不到,這對姐妹在這裏演10天了,我竟然才知道,慚愧、慚愧!”

他吩咐手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