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在一旁聽了,隨即被嚇得失色,急道:“琛兒,你想做什麼?”
“娘,這伍長我是做定了!”秦琛冷著臉說,“大太太就是瞧不起我們母子兩,再且日後分家,大太太就是盯著我那份家產!今兒下手倒是極快的。”
“你!”大太太被戳中了要害,惱羞得說不出話來。
秦老爺聽此,愣了愣,“琛兒,沙場險惡。三思而行啊!”
秦琛的脾性,二姨娘固然知得的,聽他如此說,二姨娘嚇得嘩嘩落淚,扯著秦琛哭道:“琛兒,萬不可去!你…你若是有什麼萬一,那叫娘怎活呀…”
日後若得升任,再且將二姨娘接出去住,少得看這娘們兒的你臉色!秦琛心裏憤憤地想著。
大太太臉上露出了笑容,“既然琛兒心意已決,那此事就這麼定了。”
秦老爺緩緩起身,行至秦琛身前,不語,拍了拍他的肩膀,麵色有著痛苦與信任的交織,秦老爺對秦琛重重點點頭,隨後離去。
二姨娘已哭得梨花哭雨,看看大太太,又看看秦琛,兩者心已決,無奈隻得追上秦姥爺,朝他一番求情…
秦琛冷眼刮了大太太一記,拂袖離去。
廳內唯剩餘大太太一人,她鬆了口氣,心情大好,折回主位,不緊不慢地吃起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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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檀寶貝兒似的捧著玉膚膏I,心情極好地哼著小曲兒,與吉澄走在回廊之上。
玉檀見吉澄一直緊繃苦瓜臉,隨即下意識地問道:“吉姐姐,你怎麼了?”
吉澄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玉檀,
“沒什麼。”心裏急著,若是玉檀真將玉膚膏給大太太,事兒可就大了!吉澄深思數秒,一點子忽湧上心頭,隨即道:“玉檀,你我現在閑著,倒不如出去耍會兒?”
玉檀搖搖頭,“這怎可?沒主子的允許,我們是不能隨意出府的,再說了,這會子我還得將玉膚膏給大太太呢。”
總不能與玉檀說,這玉膚膏裏帶毒吧?此時要做的,隻有拖延時間,屆時再想法子,奪走玉膚膏。吉澄拉起玉檀手臂,微微一笑,“大太太正為二公子的前程,在與秦老爺議事兒,沒空管咋們的,走吧,我帶你去玩好玩兒的,吃好吃的。”
玉檀眼睛一亮,“二公子的…前程?”
吉澄點點頭。
玉檀展開一抹微笑眸裏有鼠不盡的嘲諷,“既是為此事,那咋們到也得為了二公子,好好慶祝慶祝!”
秦家的情況,吉澄多半是懂得,這家人待秦琛如何,大太太待秦琛如何,一看便得了然。吉澄點點頭,輕笑道:“那咋們就去買好吃的回來,慶祝慶祝!”慶祝二字,語音加重了些。
二人轉身朝秦府後門兒,悄然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