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悠然在後台的時候,有個工作人員又拿著一張“聖夜”的專輯進來交給她,隻說了句,你要的東西在裏麵。她聞言,將CD蓋子打開,隻見裏麵夾著一張字條:
在西島河岸的咖啡廳等我們。
那龍飛鳳舞的幾個字,是汐轍寫的嗎?左悠然將字條收起,找到了那家離廣場沒有多少距離的河岸咖啡。冬季,外麵和裏麵的溫度實在差了太多。左悠然也不知自己到底等了多久,竟趴在桌上睡著了。
這場熱鬧非凡的新歌見麵會足足持續了六個小時,直到晚上八點才畫下句點。當見麵會已接近尾聲時,“聖夜”再次登台為戀戀不舍的歌迷們深情演繹了一曲上張專輯的主打歌後,在保鏢的擁護下回到了事先已為他們準備好的車子。
“啊,累死了,我的手要斷了。”毛貓一鑽進車子,就開始不住訴苦,使勁揉著因長時間勞作而酸痛的手臂,可愛的俊臉皺成了一團。
“你別抱怨了,我們幾個簽的名都不比你少。”盎司靠在沙發椅上,連續六個小時的辛苦,還得一直保持著笑容,個個都已筋疲力盡。
“過來,我幫你捏捏。”藍伽指了指旁邊的座位,示意毛貓過去,給他按摩著肩膀和手。
“舒服多了。藍伽的按摩技術就是一流。”毛貓輕輕閉上眼,享受著藍伽獨一無二的私人服務,嘴裏讚美著。
“藍伽,你別對那小子這麼好。”痕也冷眼看著,出聲說道。“呆會兒讓那小子給你按摩一下肩膀。”
“幹嗎,你嫉妒啊!”毛貓突然張開眼,嘟著嘴說道。
“你累,藍伽不是更累。”
“我本來就打算著等會幫藍伽按摩。”毛貓有些不開心了,回了一句。
“我沒事。”藍伽微笑著。
“隨便你們。”痕也索性將耳朵塞上耳麥,靠著沙發椅睡去。
“大家辛苦了,來,先吃點東西填填肚子。等會所有人一起去吃頓好的,犒賞一下你們今天完美的表現。”這時,“聖夜”的經紀人丁儀推開車門,站在外麵,手裏提了好幾袋熱乎乎的點心。
“我現在餓得都可以吃下一頭牛了。”毛貓早就從位子起身,開心地接了過來,迫不及待地打開袋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吃慢點,我還買了你最喜歡的飲料,可別咽著。”丁儀笑著看著他,然後把另外幾份遞給其他幾個人。
“汐轍呢?”她這才發現車子裏少了個人。
經她這麼一說,大家才發現汐轍真的不在。
“奇怪,汐轍去哪裏了?”毛貓充滿疑惑的眼望著藍伽。好象剛剛就沒看到他,隻是那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酸累的問題上。
“他似乎沒和我們回這輛車子。”藍伽記起來。
“又給我跑哪去了!”丁儀一聽,又板起了臉。“剛才唱最後一首曲子的時候我明明還看到了他,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人影了。”她美其名曰是他們的經紀人,事實上她做的工作就跟保姆沒兩樣,時時刻刻盯著人,還是讓人從眼皮底下消失。
記得她剛畢業沒多久就進了這家公司,別人都羨慕她哪來的狗屎運,竟被公司高層的一個前輩看中,讓她負責公司裏其中重點培養的偶像組合“聖夜”的所有事務,也就是所謂的經紀人。
正當她單純地認為一切都是美好未來的開始,一連串的麻煩隨之接踵而至。先是公司裏的同事各自都有一個自己負責的明星,有已經成名了的,也有新進公司正在努力培養的,每個人都競爭著上位,雖屬同個經紀公司的,但卻沒一個願意幫助她的,甚至有些人總是對她雞蛋裏挑骨頭,處處設陷阱。
好在“聖夜”那五個男孩的奪目光芒,誰也掩蓋不了。早在他們沒出道前就已被獨具慧眼的公司高層決策者相中。因此很多時候她這個微不足道的經紀人也就略帶的沾了點光。於是謠言四起,公司裏的人都竊竊私語著,說她被公司三大老板之一包養,說不定和所有老板都有曖昧關係呢!每個人不懷好意地誇讚她的美貌時,都不再用漂亮來形容,而是用媚這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