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人不注意,殺了出來的那一隊士兵,並沒有讓他們有太多的痛苦,一刀斃命,一秒鍾割破了那些人的喉嚨。

破月穿著其中一間比較幹淨的士兵服,走到洞前,並做出與那些人同樣的手勢。

“你是誰?以前怎麼沒見過?”監獄老大叼著一根枯草,冷冷地看著她,這麼一問,其餘幾個看守也立刻警惕起來

破月並沒有說話,而是傲慢地俯視這些卑微愚蠢的人。

所有人,立刻很沒底氣起來尤其看到麵前的士兵,那清亮的眸子裏閃動的威壓的鋒芒,讓人正都不舒服起來。

莫名的,這幾個人覺得有些害怕了,其中,還是那個首領,不滿地咂著嘴:“你要進去可以,但是,不能太久,這規矩,我想你是知道的。”

破月還是沒說話,臉色卻露出不大好的神色。周圍的幾個兵更緊張了,心想也許是微服私訪的某個大人物,要知道,王城的中心被轉移並隱蔽起來,跟著過來的,隨便一個的官銜就可以壓死人。

領頭那人,隻敢在破月昂首進入後,十分不滿地低咒道:“靠,有什麼了不起了!!!”

破月很快找到額昏迷的莫天,但是,帶莫天出來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

看來莫天似乎十分的受重視,那個首領可不再那麼的容易欺騙了。

“皇上從來都很重視這個囚犯,怎麼會找你這麼麵生的人來?而且,皇上從來不會讓囚犯呆在外麵這麼久。”首領警惕地揮舞著手裏的宣紙,破月翻了個白眼,早知道,就不在上麵寫提取時間是四個時辰了。

又侍衛立刻動起來,不論破月是不是奸細,這裏麵是肯定有問題的,拿下再說!!

破月並沒有回頭,但是,她似乎能感知身後的動靜似的。

反手將大刀往身後一背,正好擋住那人的致命一擊。

那人一次不行,準備抽刀再來第二次,卻沒想到刀忽然就掉到了地上。就剛才那麼一個看似輕易的碰撞,他的虎口竟然被破月的防禦給震得粉碎。

那人遲鈍地看向自己的手腕,見白森森的骨頭都從血肉裏伸出好大一節。他猛地因為脫力撲到在地上。然後殺豬般拚命嚎叫起來,劇烈的疼痛動手腕迅速傳遍身體百骸。

他隻有無法忍耐地在地上拚命打滾,生不如死。

但是,就是這麼一停頓,立刻,破月被十幾個侍衛團團圍住,破月如鬼魅般,穿插在眾人中見,極其輕靈地揮舞著手裏的大刀,用一種詭異的,無法模仿的招式,自如地收割著眼前的生命。

“不想死的就給我讓開!!”隨著一聲森冷的厲聲嗬斥,破月縱身跳出重重的包圍圈,背著兩百斤重的莫天,毫不減速地朝著密林裏飛逃。

然而,雖然破月很英勇,但是,依舊晚了一步,監獄首領乘機退了一步,破月銳利的眼神跟著掃過去,排開麵前重重疊疊的人牆,她猶如最鋒利的寶劍,直直刺向首領舉起鼓槌的手臂。

慘呼聲響起,但是,更為響亮的卻是作為警報的鼓點突兀地響起。

可惡,破月頓住腳步,低頭厭惡地看著蜷縮在地上的男人。

首領有些不敢相信地死死盯著麵前猶如少年把英挺,有有著少女清麗麵容的女子,真想不到一個年輕的孩子,而且還是個女孩,竟然有這樣大的勇氣。

在重重包圍下,不但不忙著逃走,還一定要追回來殺了他。

“你跑不掉了,臭丫頭,我死了也要拉你墊背。”首領惡狠狠地詛咒道。

破月不帶任何表情地冷哼了一聲,黑發桀驁地在冷風裏飛揚:“我不會死的,但是,你馬上就得死了。”

話語剛落,大刀割破了首領的喉嚨,其餘的人像傻子一般楞在當場,直到後麵的援軍如螞蟻般密密麻麻地趕來。

“大家衝啊,我們人多,殺了這個妖女,肯定能加官進爵。”不知道誰忽然意識到了這點,大喊了一聲,於是其餘原本害怕的人,就像打了雞血一般,蜂擁而來。

“丫頭,放我在這,自己走吧。”莫天不知道何時醒了,他蠕動著慘白而發紫的唇冷哼道。

“別動,挺累的,跟你說話我更累了。”破月黑色的眸子冷冷凝視著瘋狂攻擊而來的軍隊,語氣卻淡定得好像麵前的軍隊是自己人一般。

莫天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猖狂而決絕,沒想到,沒想到最終來救他的是這丫頭,或許,自己以前總是不被這丫頭重視的鬱悶,如今終於可以徹底抵消了吧。

“走。”破月審時度勢後,發現,反倒是退回洞裏更安全。

洞穴深幽不見地,而裏麵總比空地狹窄,一次進來的士兵不能太多,而,也無法放箭。

破月咬牙,將莫天的胳膊在自己肩膀上再用力抬了抬,冷聲道:“別拖累我,不然,就真扔下你了。”

莫****破月呲牙,表示憤怒。

破月拉著他,飛快鑽入洞穴內。洞穴內雖然還是殘餘的敵人,但是,很快就被破月給解決了,她在黑暗裏幾乎不要照明,可以憑借洞內微弱的呼吸來判斷殺手的位置。

兩人一路上幾乎算是驚人的勝利,但是,必然的結果,這個洞穴是個死洞,當走到盡頭再無退路時,莫天苦笑:“你這笨蛋,我說了這是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