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隻會拍馬屁的人,佛拉維烏斯就一個心煩“好了,好了,都下去,下去沒事不要再來煩本王。”
大臣們是一個個的都退出去,門個有個人看到這些灰頭土氣的大臣,不禁彎起嘴角盡是嘲意。
他大步的往現在空空如也的大殿走去,扶著額頭的佛拉維烏斯有意的看了他一眼,神情瞬間便輕鬆了許多。
“怎麼,你不是最討厭這些煩瑣的事嗎?怎麼今天會來?”佛拉維烏斯坐直身子,打趣的調侃道。
那人無奈的聳聳肩“沒辦法,誰叫我想念哥哥你來著,怎麼不歡迎我?”
佛拉維烏斯指了指身邊的坐位,示意他坐下說話“怎麼會不歡迎,你可是我唯一的親弟弟,喜歡你都來不及。”
“我就知道哥哥你是最疼我的,打從以前,我想要的東西你都會給我,以後也是一樣嗎?”巴路特試探式的問道。
佛拉維烏斯眼神變得淩厲“怎麼?你最近看上了什麼東西?是珠寶?還是女人?”巴路特搖搖頭。
“那你想要什麼?”佛拉維烏斯的眼神開始沉邃。
“哥哥,最近是不是從鬥獸場帶回一個男孩,叫奧斯?”
兩對同樣清藍的瞳子,相互凝視,室內一陣靜默。
古說有雲,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巴路特親王向國王陛下,則他的親哥哥佛拉維烏斯討要一個人,那就是最近後宮的大紅人,奧斯。
餘方咬著梨子聽著跟他一樣做打掃清潔的侍從們討論著,其實他並不驚奇,因為他早就已經劇透了。
正牌攻佛拉維烏斯,從鬥獸場裏對受那是一見鍾情,再見定情,倆人是你濃我濃的,接著某隻作為正牌攻的弟弟就是那個什麼巴路特來著,在花園裏遇上,頭頂花環,哼著小曲,追著蝴蝶,翩翩起舞的奧斯,就是受,那也是一個一見鍾情來著。
之後就是杯具炮灰攻什麼的,明知道小受喜歡的不是他,他還是一直默默的支持在他的身後,幫小受試毒了,又幫小受找出害他的真凶了等等,老土到不成的劇段。
“你們知不知道,那個巴路特親王,長得那可是跟天使一個模樣,哎喲,你說他看上的怎麼就不是我。”看著這班花癡,餘方翻了翻白眼,無心的答了一句。
“你們是不可能的了。”
喔喔!那馬上是引來了全體同仁的炮攻“你才不可能,你看看你長得那倒黴樣,還好意思說我們,你就是一個脫光衣服站在大街上也沒有人看的土灰。”
哎呀!餘方捂著耳朵,這些男侍們怎麼都長著一張三八的嘴,他又不是這個意思,你們激動個啥。
餘方自然是要比這些男侍們好看上千百倍,隻是因為他現在常常都要趴在地上,左刷刷右刷刷的,那些泥啊,灰啊什麼的,全都沾在了臉上,就這樣看來,看真像是一個土灰。
他捂著耳朵,裝著聽不到,灰溜溜的回去自己的房間,洗洗早點睡,明天還要刷大堂啊,這樣的他,全然不知道,當他再次張開眼,惡運就會降落到他的頭上。
“嗚……嗚……”
佑大的宮殿室內,傳來陣陣的哭聲,那聲音刺痛著走廊上某人的神經,他輕步慢搖的走了進去,被幔紗籠罩著的石床上,正半趴著一位正哭得傷心的人兒。
“你在哭麼,是因為我讓你為難嗎?”
“誰?”床上的人兒,瞬驚,他萎縮在床邊的角落上,“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隔著幔紗,男子看不清床上的人兒,他暗暗低眉“我是巴路特。”
“你是親王大人。”床上的他,聲音透著驚鄂。
“是的,是我,奧斯,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情難自禁,我本來以為皇兄隻是對你隨意,我向他討要你,也絕對不是要他難做,讓你傷心,我沒有想到你們倆人的情,居然是這樣的深。”
巴路特歎了歎氣,接著說“我不會再向皇兄討要你,隻要你過得開心,我願意放手。”巴路特看破一切,幔帳內的奧斯輕輕的別開一條縫。
“……啊!是他!”
他驚詫的看著床外的巴路特,眼晴轉了轉,最終開口“親王……謝謝你,我不討厭你。”
“真的麼?”巴路特灰沉的心又再他迎來一絲光明。
“是的,我不討厭親王閣下。”幔帳內的他平和溫柔,每一句話都牢牢捉住巴路特的心。
這邊是隔賬表白,另一邊嘛……
“起來,快點起來。”
“啊!別吵,人家還在睡。”餘方不奈煩的拍開那隻扒他被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