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張穆瑞你是這樣的一個人。”魏延說:“不過這也是應該的,畢竟我們是什麼關係,你的未來夫郎我自然是要幫忙的。”
張穆瑞不可置否:“好了,如你最近有和段公子聯係嗎?”
“怎麼?”魏延問。
張穆瑞搖了搖頭:“上次聯係之後關於那烏奕的事情他還沒有告訴我結果。”
“烏奕?”魏延搖了搖頭然後說:“關於他的話你並不需要擔心吧。他是段公子的人,段公子自然會管好他。”
“若是段公子能管好他的人我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張穆瑞輕輕一嗤:“倒也不說其他,我去京城之後是不會和段公子一起,我和他商談過,他也同意了。但是如果他不把手下的人約束好,那就是我會遇到麻煩事了。”
“你這廝,說的如同你要去做什麼驚天地的大事一般,有段公子做背景還不好?起碼食財無憂。”魏延半笑半勸的說,但卻是真心為張穆瑞好。
“好是好,可是在京城,背後的人越多也就越容易被人殺雞儆猴。”張穆瑞仿若不在意的說:“雖然段公子在晉城說出去可不僅僅隻是一個公子,可是在京城的話,那可就僅僅隻是一個段氏罷了。我又沒有準備參和到上麵人的鬥爭之中。”
那群人鬥了十年才真正的問鼎了那皇位,這次他去京城是為了還恩他自然能保證自己一年裏麵的來回,而如果是跟著段公子那就不一定了。
嗬,張穆瑞隱藏在酒杯下的嘴角勾勒出來了一抹不帶任何情緒的弧度,且不說他們會鬥十年,就算再來鬥十年,最後也是那位陛下的勝利。那些年風裏來雨裏去,最後卻是讓那位看了許些的猴戲。
這次去了,一命還一命就夠了。
張穆瑞半天沒有聲音的坐在那裏,魏延見此也沒有多說的讓他來考慮。雖然魏延知道這次他是不可能說服張穆瑞的。這次其實段公子也有讓他來做說客,他本來並不願意,但是因為段公子的一番話讓他考慮了許久。
而這次張穆瑞並沒有答應,魏延的心中卻落下了三分不知道應該如何來說明的心緒。似乎是慶幸又似乎是可惜。
吳崢和魏小宇在一旁,也不好去插話,相對一眼之後,魏小宇默默的趴下來吃菜,而吳崢卻是主動的給張穆瑞倒上了一杯酒。
本看張穆瑞已經喝了半壺酒就想讓他不要再喝,但是卻沒有想到的是魏延和張穆瑞的聊天的深入,就連他都感受到了一絲的嚴肅。
酒是好物,這種事情也是最能合適的。
當吳崢將就遞給了張穆瑞的時候,張穆瑞推辭了:“不用了,喝掉了半壺就已經足以,”
吳崢將酒放到了張穆瑞的麵前:“你也莫推了。”
張穆瑞聽到了吳崢的聲音,卻是驚訝的抬頭看他。
“如果你一直在晉城,我大概希望你一輩子不要太過的嗜酒。”吳崢說:“但你要去京城了。去了京城那裏定然會有各種推不掉的酒宴,如若酒量太淺那不是出了大醜?”
張穆瑞聽了吳崢的話:“阿崢你啊……”話語中蘊含的都是笑意。
“我怎麼?”吳崢這次倒是硬氣了一會:“不然我還說錯了嗎?”
“你當然沒有說錯。”張穆瑞說,本想起了京城那些煩心瑣事覺得極其的煩躁,但卻因為這人的三言兩語恢複了心情:“隻是阿崢你大可不必擔心這些,就算我去了京城充其量也不過隻是一個食客又怎麼會有太多酒席與我?”
吳崢卻是認真的說:“你又怎麼知道沒有了?”
我當然知道,就算會有許多我也不會讓自己參和進去。張穆瑞的話語在喉頭轉悠了一圈之後又落了下去:“我省的。”
桌上席宴已經過大半,魏延猶豫了許久,然後卻是問出了一句:“小宇,今日歸醫師的氣色如何?”
這話倒是讓魏小宇有些驚訝,但是張穆瑞和吳崢卻是明白。
“歸醫師?今日看見他的時候當然是精神十足,說來還準備收下安逸做徒弟。”魏小宇想了想說:“就是那個聞人公子有些太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