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演得挺好啊!”
“謝謝了。”
走到外麵,我說:“晚上要不要去飯館吃個飯,算我請你?”
她眯著眼說道:“你這家夥不會又有什麼事情吧!”她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哼!我就知道你一直都是把我當個利益心重的人。”
他反駁道:“難道不是嗎。”
我笑了笑我沒說話,我好像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給,你開吧,累一天了。”她躺到副駕駛上,雙目緊閉。
她的左邊臉上,有點卸妝沒卸幹淨,有一小塊色差。
我伸手上去擦了一下,她嚇了一跳。
“喂!幹什麼,色狼!”她猛的朝著另一邊靠過去。
我說:“臉上卸妝沒擦幹淨。”別說,她皮膚保養得還挺好,滿臉的膠原蛋白。
她將眼前的鏡子打開,看了看說道:“哦。”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罵我。
......
我將車停在了飯館麵前,我說:“你先坐,我等一下給你上菜。”
我將她的桌子上擺滿了菜,她疑惑的看著我說道:
“喂,你別又要我給你辦什麼事情!”每次我對她好一點,她就這個反應。
我說道:“放心吧,不會的!”
晚間,炫彩奪目的燈光打在我的身上,我撥弄著琴弦,我的目光大多數落在這個女人身上。
我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都是上乘得無法無天。
這也讓我明白,為什麼把小秋迷得神魂顛倒,正想著,小秋那家夥就從外麵跑進來,直湊到李思思的桌子前。
我想,要是李思思不罵我,對我冷眼相看,我可能也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
窗外的櫻花開得正浪漫,而我的心情卻是複雜難解,狂風暴雨襯托著。
我點了根煙,看向窗外。
桐瑤的父親病倒了,並不是桐瑤告訴我的,而是我的爸爸告訴我的。
聽說病得還挺嚴重,去了市醫院。
我的心很焦急,雖說並不關我的事情,但我在想桐瑤此刻正經曆著什麼呢?
掐滅煙,我打了把傘就往外麵走。
“喂,下這麼大,出去幹什麼?”
沙發上,側躺著敷著麵膜的李思思微微說道,要是以往敷麵膜的時候,她肯定是不會說話的。
我說:“有點事情。”
我說得很簡短,因為我的心情有些低落。
“給,開車去吧。”她指了指桌上的鑰匙。
我沒有拒絕,拿起後朝著後麵說了句謝謝。
走出宿舍樓,打開傘,我感到窒息,我想到七年前的事情。
那年,桐瑤也是和我一樣走在這種的小巷中,我撐著傘輕輕將她靠在自己右側。
那一年她的母親離開了她,像這樣的雨天,雨時大時小,我給她撐著傘,她抱著她母親的骨灰盒往回走。
到現在為止,我都難以忘記她哽咽到崩潰的模樣。
我開著車來到了市醫院,裏麵很多人,我快速撇開人群來到老爸給的病房。
白色的病房中,潔白似雪,桐瑤撲在她父親的棉被上。
他父親輕輕拍了拍桐瑤,示意她看門口。
“嗯,楊瀾。”她背對著我擦拭著眼淚,哽咽的聲音難以掩飾。
我說:“叔叔好點了嗎?”我將手上的水果遞了過去。
她爸爸笑了笑說道:“也沒多大事,就是頭暈摔了一跤,非得弄這裏來。”
我笑了笑說道:“沒事就好。”
我知道肯定不止這樣,要不然桐瑤也不會這樣。
醫院長廊的盡頭,燈光很黑,我說道:“醫生怎麼說?”
桐瑤的瞳孔中早也承受不住眼淚都重壓,向外麵流淌著。
她哽咽的說:“是癌......”
我聽得一怔,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她。
她將頭靠在我的手臂上,抽噎著,默默承受著這份悲痛......
我沒有走,一整晚我都坐在長廊裏陪著她,要是能幫她承受一點痛苦該多好。
清晨,她推著我讓我回去睡覺,她說道:“你晚上還要工作,好不容易起來了,要好好弄下去。”
她哽咽的聲音聽得讓人心疼,讓我不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