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的夜晚,我都心都牽掛在桐瑤身上,唱著苦情歌,散發著悲傷。
李思思自從我晚上回去很晚後,她每天都來這裏蹭飯,她也成為了我最忠實的聽眾。
晚上回去的路上,我點了根煙吐出一個巨大的煙圈,透過中間看到虛無的城市。
客廳裏麵她依舊在敷著麵膜,她轉頭看向我說道:“今天白天的時候,你爸來了。”
我聽得一怔,迅速放下手裏的東西,坐到她的旁邊說道:
“他人呢?”我四處張望,試圖找出我的父親。
李思思微微從口裏蹦出幾個字:“等會,我在敷麵膜,不能說話,不然長皺紋。”
我去,她這不就是賣關子嗎,讓我硬著急。
我給老爸打了個電話,我問道:“爸,你今天來了?”
他回複得很快,最起碼比我眼前這個女人快。他告訴我:“今天送了點家裏的特產過去。”
我轉頭就看向進門桌上的大包小包,我說:“爸,不用這麼麻煩,下次你用快遞寄就可以了。”
他說:“哎喲,我哪會弄那種麻煩的事情。”
我笑了笑說道:“那行,到時候我再回去看你。”
他卻是說道:“別總往家裏跑,努努力賺點錢,小趙那姑娘挺不錯的,你要好好照顧人家。”
我說道:“那是當然,好就這樣,你早點休息。”說完,心裏就有股愧疚之感。
“讓你別騙你爸唄,這下越鬧越大了吧。”
身後傳來李思思的嘲笑,我轉身看向她,她的臉上還敷著麵膜!
“你不是敷麵膜不說話嗎!”
她說道:“嘴巴控製不住,怎麼辦?”
哼,我知道這家夥就是要與我對著幹,我轉身走進房間,她喊住我:“喂,該交房租了。”
我留下一句:“沒房租交。”我走進房間,躺在床上。
雖說我就剛才她的那句話有點生氣,但我不交房租更多的原因是我真的沒什麼錢。
誰讓我這大煙民對社會做出貢獻呢?從一天一包雲溪到一天一包藍樓,最後窮得隻能抽紅塔山。
“喂,都給你減了一半了,五百你都不交?”
我回複道:“不交。”
她說道:“算了,反正你欠我十萬,到時候一起還我。”
實話實說,她是第一個借錢給我的女人,而且還是這麼大數額的。
頭疼得要炸,讓秦濤不要買那些劣質酒,加了工業香精的,喝著頭疼。這家夥非得貪小便宜。
我跟米雪發著信息,我們每天晚上都會暢聊著,仿佛回到那間廣東的小洋樓。
再過幾天,她就要回國,我隻字未提她的父親,因為這像是一道坎,實在難以邁過去。
她告訴我,她剛去意大利的時候,她父親給她介紹了一個男朋友。說實話,我看著這串文字,心裏是一肚子火的。
雖說我始終都沒有當過她的男朋友,但心裏還是不免有點嫉妒。我發道:“然後怎麼樣了?”
她說:“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被我給逼跑咯!”聽到她這句話,心裏如同萬裏放晴。
“他不好嗎?”
“挺好的,不過我不喜歡外國人。”
我打趣道:“那你喜歡哪國的人?非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