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來一個憤怒的表情,隨之出現四個字“滾,去你的。”
分別這麼長時間,我始終在思考著一件事情,我和米雪到底是朋友,還是說曖昧的朋友。我始終沒答案。
......
每天上班的時候,我總是蹭著李思思的順風車。讓她將我帶到飯館後再繞億點點去劇院。
她倒是沒說什麼,可能是對我做飯的一種反饋。
有一天,我發現這暴躁的女人居然也有怕的,我察覺到每天她都回得很早,趕在天黑之前就回到了家裏。
但是在有事回晚的時候,天黑了下來,她會選擇去酒館坐著,然後跟我一起回來。
我問她:“怎麼了,最近這麼好,天天來捧場。”
“那是,這樣,你也可以早點把錢還我。”她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不過像我這種疑心重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不對頭。
在晚上回去的時候,我特地走慢一點,看她獨自走向那黑暗的巷子。
“喂,你怎麼不走?”
“你先走,我去小賣部買包煙。”
真女人每次都對我針鋒相對的,我也打算借此機會好好“調戲”調戲她。
她折返回來說道:“我等你。”她的眼神真是令人搞笑,故作矜持。
我說:“怎麼,你不是最不喜歡煙味的嗎?一會我抽煙你可別說。”
“我等你,你還嫌棄上了?哼,不等你了。”她說完就轉身準備向著裏麵走。
可能是沒有預料到我上去拉住她,她停住了。
我買了包煙,出門,她還在原地站著。
我說:“有些人怕黑就直說。”
她怒意衝衝的看著我說道:“走走走,快回去。”
她推搡著我往裏麵走,黝黑的小巷子,黑黝黝的,尤其是樓房的樓梯間,看著黑暗總有種有什麼東西要蹦出來的感覺。
她從我的右邊蹦到左邊,她不解的看著說說道:“煙有什麼好抽的!”
“煙可是個好東西,嘿,跟你喝酒差不多。”
“解憂!”
嘿呦的樓道口,她打著手電筒故作鎮定的往裏麵走。
“哇唔!哇!”我突然的一聲嚇得她一哆嗦,猛的一把抓住我的臂膀,一頭撞到我的胸膛。
“哎喲喂。”這家夥像是練了鐵頭功一樣,撞得我一怔。
“嚇你的,嚇你的!”
我低頭看向她,一雙憤怒的眼神正死死的盯著我,害怕的不是她了,而是我了。
李思思一腳踢到我的襠上麵,疼得我以光速閉合兩條腿。
“喂,這裏可不興辛踢啊!”我疼得蹲在地上,而她怎是異常生氣的朝上麵走去,絲毫沒有剛才怕黑的膽小。
憤怒已經遮掩了她的膽怯。
這家夥也真是沒有輕重,疼得我半天都沒有起來,我在牆角坐著強忍著劇痛抽著手上沒抽完的煙。
大概坐了五分鍾,腦袋上傳來一陣聲音。
“楊瀾?”
李思思探著腦袋看著下麵,我說道:“這兒呢?疼死了!”我惡狠狠的看著她,因為是真寄吧疼!
她的臉上由一股擔憂轉變為不屑:“喲,還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