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熾燈下,她沒有化妝的臉倒也顯得白稚,她說道:“今天你說的那個是什麼?”
我疑惑的問道:“我說什麼了?”
說實話我一時半會的確沒有想到我白日裏說了什麼,她說道:“你不是讓我去幫你照看店嗎?”
她的語氣明顯舒緩了不少,依我自己來看,我覺得是她定是後知後覺白日裏對我對我的語氣有些重。
我說道:“沒事,本來說是要明天去秦濤家裏一趟,給他壯壯膽的。”
她用著卷發棒卷著頭發看向我說道:“是為你他那個女友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指了指桌上的夜宵說道:“吃點吧,晚上還沒吃吧?”
因為我估計她是再也不敢拿起那把明晃晃的菜刀了,昨天割開了那麼大一個口子,流了那麼多的血。
她打開桌上的餐盒問道:“明天店裏人手不夠是吧?”
我說道:“嗯嗯,不過我已經交代給劉哲和陶明兩個人了,應該沒問題的。”
她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吃著碗裏的米粉,每次我做飯的時候她都覺得不夠辣,她一直讓我多放點辣椒。
她不知道的是我不僅性格與她不合,就連胃口都跟她不合,隻要一吃辣椒第二天必定是要上一天廁所的。
所以我還特意讓夜宵老板多放點辣椒,試圖讓她知道辣椒到底有多辣!
不過就此刻的現狀而言,她一口一口的嗦著碗裏的米粉,好像那堆紅油根本不起作用。
她說道:“那行,明天我過去幫你照看一下。”
我喜出望外的說道:“真的?”
她滿不在乎的說道:“別想多了,隻不過是還你個人情。”
我笑了笑沒有像往日一般與她爭執,因為我知道還是爭執多了,這家夥指定直接不去。
說起秦濤,我也是挺佩服這丫的,這人從小就怕他爸,他爸說一,他絕對不敢說二。而這種關係更容易出現的是,在某一天秦濤會在成長中打破這一屏障。
昨天我問他的時候,他告訴我他打算直接將鞠茗帶到家裏,我問他:“你不先跟你家裏說一下嗎?”
我覺得這樣貿然的進擊,反而會遭到他父親的反對,畢竟在他父親的眼中,沒有什麼是比麵子重要的,要是在自己的灣裏讓人知道自己的兒子吃軟飯,那他的老麵也是掛不住。
我點了根煙說道:“別緊張,鞠茗不就比你大幾歲嗎,又不是阿姨,你爸說不定還會高興的。”
他笑了笑說道:“但願吧。”
我們在飯館門口等候著鞠茗,沒過多久,一輛瑪莎拉蒂MC20進入我們的眼眶。
“走吧,她來了。”
我隨著秦濤的目光看向了那輛紅色跑車上麵下來的高貴女人,我說道:“我去,大富婆。”
秦濤微微拍了拍我,他的家就在前麵不遠處的胡同裏麵,鞠茗走了過來走在了秦濤的左側。
此刻我覺得秦濤是個男人!之前我一直以為他是不愛這個女人了,所以才會在那個孩子身上反複進退。
後來,我明白秦濤肯定還是愛她的,不過礙於他對自己父親的害怕,他在遲疑這樣產生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