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誰帶走了愛情(2 / 3)

4、2006年夏天,舊愛大比拚

2006年的5月,思彤終於在偶然間發現了孤航,或者說,是偶然間遇到的,當時,她非常激動,她加了孤航的QQ,第一句對他說的就是,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知道嗎?我等你有幾個世紀那麼長了。

孤航好像也很激動,他沒有想到過去了差不多兩年,思彤還像以前那樣率真可愛。說實話,他真的沒想到,思彤會出現,所以有些措手不及,連續幾個晚上,他說他都睡不著,一直抽煙。本來他都戒煙了,卻還是拿起床頭那包煙來抽。

思彤對孤航的愛似暴風驟雨,把孤航的世界打碎得麵目全非,他無法承受這樣的愛情。隻是,這一次他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坦然相對,他說他和她的感情隻能在從前,不可能是現在,也不可能有未來。

思彤心死了。在孤航說出那句話時,心死了。

這個時候,蕭遠和那個鄉下女教師的愛情也結束了。

兩個失戀的人,對彼此的結局有些興災樂禍,又因為同病相憐,有時還會互相安慰,有時也會互相諷刺對方。

經過那麼多事,她們已不再相信愛情,更不相信對方,他們開始遊戲愛情,兩人有時也會開玩笑,哪天有時間,直接去賓館開房,直接在床上見麵就行了。

蕭遠說,裸裎相見,沒有一點虛假,多好,然後他問思彤,你什麼時候見我?

思彤說,我不會見你的,自從孤航離開,我已下定決心不見網友。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為什麼這樣冷漠無情?其實並不是我冷漠無情,而是你沒有讓我有安全感。

思彤知道,她這一說,就等於把她和他的關係劃上了一個句號。所以,從那以後,她很識趣,不再找蕭遠。

5、後來的後來,其實做不了戀人,做普通的朋友也不錯

後來蕭遠辭去了教師的工作,他來到離思彤很近的一家報社當編輯。他曾向思彤約稿,隻是思彤沒有給他,而是用另個名字,另一個郵箱發給他,沒想到在不知道是她的情況下,他用了她的文章。當時,她很高興,因為她知道她不是靠他的關係。

從此她和他的關係變了,變成是編輯和作者的關係。蕭遠對思彤多了一種欣賞,也多了一種客氣,隻是,思彤很冷淡,表麵上很冷淡,其實是又愛又恨。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注定要受苦,愛上一個不能信任的人,注定要受折磨,愛上蕭遠這樣的男人,注定隻能遠遠觀望。

有時思彤覺得和蕭遠這樣也不錯,做不了戀人,還可以做做朋友,在想念時,還能和對方說幾句話也是一種安慰,有時她分不清到底像孤航這樣結束得幹脆利落好,還是和蕭遠這樣不鹹不淡聯係的好。不過,她知道有時她很感激蕭遠,因為至少在想他時,她還可以和他聊天,有時,還可以聽聽他的聲音,不像她想孤航那樣,除了心痛還是心痛,不然就是無奈和絕望。

我是女人我很現實

你問我,我愛你嗎?我回答,我愛你。

可是我是女人,我很現實。

我談不得那種柏拉圖的戀愛,我希望自己的男友可以擁著自己入眠,輕喚自己起床,在自己不舒服時可以送上一碗熱湯。而不是象現在這樣,隻能一個人摟著熱水袋,鋪著電熱毯,抱著蠶絲被睡覺,在感冒難受時隻能傻傻地看著手機中的短信一個人躺在床上昏頭漲腦,為什麼我仍要一個人形單影隻,為什麼我有了事情仍要一個人煩惱,為什麼我生了病還要自己起床喝著冰冷的礦泉水翻抽屜找藥?

你問我,我愛你嗎?我回答,我愛你。

可是我是女人,我很現實。

我受不了你口口聲聲說著“愛我”,卻要我在節日的街頭一個人傻傻地遊蕩,要我在黑黑的夜晚環抱著自己的肩,看著窗外飄落的雨,孤獨地聽著自己的淚滑落的聲音。我受不了麵對著人生的分岔路口,卻隻能一個人獨自徜徉。你是我的男友,我負責任地不去靠別人的肩膀,可我真的想有一個肩膀靠靠。

你問我,我愛你嗎?我回答,我愛你。

可是我是女人,我很現實。

我知道兩個人在MSN上甜言蜜語很是浪漫,我知道兩個人在QQ中發的互動圖標是那麼地可愛動人,我知道短信中的你總是對我細心嗬護,關懷的無微不至,可是我不想親吻隻能用一個血紅的唇印圖標,可是我不想擁抱隻能在QQ中用一個小老鼠左搖右擺,可是我不想一到了晚上就隻能一遍一遍地看著短信然後睡覺。

你問我,我愛你嗎?我回答,我愛你。

可是我是女人,我很現實。

言語的慰籍抵不上你的手在我的肩膀輕拍,琳琅的圖標抵不上你在我身邊暖暖地輕笑,你在MSN上擁抱我,在QQ上擁抱我,在短信裏擁抱我,可為什麼我仍是感覺不到你的手你的肩膀你的溫度你的力道,對不起,這些擁抱,我真的感覺不到。

你問我,我愛你嗎?我回答,我愛你。

可是我是女人,我很現實。

現實的女人希望自己想說話時能有人傾聽,現實的女人希望心情不好時可以有個人安慰一下,現實的女人希望不要總是一個人對著電腦,現實的女人渴望擁有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問我,我愛你嗎?我回答,我愛你。

可是我是女人,我很現實。

有時,現實的問題擺在我們麵前,如果兩個人不能共同解決困難,不能共同創造一個溫暖的小屋,那麼,放棄吧!放棄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局,這樣也好……

人,為什麼總在失去後才知道珍惜?別再問我,我愛你嗎?我再也不想回答……

這個平凡的男人是我的

上中學的時候,我讀到過這麼一個故事,大意是一對年輕夫妻帶著母親在江上捕魚,突遇風浪,小船被掀翻,三人齊齊落水。年輕的丈夫奮力遊向母親,竭力把母親救上岸。而路人見義勇為,在江邊救起了年輕丈夫的妻子。路人問年輕丈夫:為什麼不先救自己的妻子?年輕丈夫回答:我救回了母親,我就跳進江裏,隨她而去。

這個故事我深深地記住了,最親的人,放在最後。但沒想到的是,多年過去了,我認識了我現在的丈夫,我給他講了這個故事。他不僅記住了故事中年輕丈夫的選擇,故事中年輕丈夫的觀念還成為了他思想的一個部分,在考慮親人關係的時候,總是把至愛的人放在最後,並且想,像那年輕丈夫一樣,如果救不回那至愛的人,就隨她而去,生生死死,不再分離。

我們的愛情故事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沒有浪漫的情節,沒有鮮花,有時他即使有那種“夢裏尋她千百回”的感覺,可在考慮親人關係的時候,總是把我放在最後。在缺乏溝通的情狀下,他自己一直就這麼想當然著。結果,跟我屢生磨擦,直到打電話說出分手通牒時,他把年少時的故事再說給我聽,那一刻,我靜下心來,仔細想了很久……

現今社會中,已經很少有故事中年輕丈夫的那種經曆。日子平平安安的,人們都在忙著雞零狗碎的生活,忙著未來,更多的恩愛相處,或者平平靜靜的相守,很少有患難與共的時機了。社會進步了,生活條件改善了,倫理道德也因人而異了。而他對愛情、愛人的認識,還停留在那個不知道發生在什麼時代的故事裏!等待愛人在最需要的時候,奉獻自己,親身去演繹現時人間患難與共的真情,而忽略了平常生活中的細節,最終是單純的演繹了幼稚。

愛情是一種意願,是人的需求。愛我,關心我,把我放在心中生死與共的位置,可如果藏匿得太深,我仍是不會領情的。可是我明白了,默默的關愛,隻有在經曆滄海之後,才會更珍貴。可在這個快餐時代,誰會去考慮那麼久遠呢?一秒鍾也不能等啊。我知道,他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刻意去表現的人,或者,我根本就不曾懂我的這個男人。

不懂自己男人的女人,在漫漫人生路中還要多一份理解,多一份寬容。讓我們以後的路走的更平坦。

我發現丈夫有私情

她與年長自己10歲的他相戀,婚後他對她照顧備至,也把她當作小孩子來“管轄”。

他盛讚她是“五美女人”,並說服她做全職太太。然而結婚近20個年頭時,他的私情被女兒撞破。

對於她的興師問罪,他表示自己年過半百想“趕趕末班車”,並嘲笑她太閉塞……

電梯打開,長身玉立、比實際年齡幾乎年輕十歲的絲絲讓我眼前一亮,而茶室裏男士們頻頻的注目禮也足證她不凡的魅力。然而她本人對此卻視如不見,徑自走到最僻靜的角落坐下來,很快就開始了不無哀怨的訴說:“我整個青春全獻給了亞光,我的前夫,可是他實在鬧得太不像話了……幾年前,我們的婚姻不得不走到了盡頭。”

痛身世,想找“安全感”

1960年對我家而言是個多事之年。受家庭成分問題的牽連,我父親不幸過早地離開了人世。幾個月後,我又以“遺腹子”的身份呱呱落地。母親剛剛才30歲出頭,卻要養活包括我在內的6個孩子,生活之困苦可想而知。因為怕我們兄妹們受委屈,她一直沒有再嫁,開了個私人托兒所,看護許多孩子,天天忙得腦袋幾乎沾不到枕頭。盡管這樣,她還是很“寶貝”我,讓我吃了整整兩年的母乳。

與別的孩子相比,我的童年過得很苦,然而也因此讓我變得特別感恩,隻要人家給了一點點幫助,我就銘刻在心,並努力報答。記得鄰居家有位在機場做地勤的叔叔,人長得高高大大,心地很好,見我家日子艱難,他就經常接濟我們,幫我家修房子、搬重物。他特別喜歡逗我玩耍,我也很喜歡見到這位叔叔,並曾天真地認為我從未見過麵的父親和他長得一個樣。

我漸漸長大,盡管非常想上大學,但高考還是失敗了。考慮到家庭負擔重,我參加了工作。那時我家最緊迫的任務就是替小哥攢結婚的錢,我把工資全部上交,也算盡一份力。後來小哥娶了個與他同齡的妻子,婚後日子過得很不太平。也許因為看了身邊這個不成功的“同齡組合”,等到我自己談戀愛時,我就很想找一個年齡大一些的男朋友。又因為當時流行讀瓊瑤的愛情小說,我比較欣賞知識型的男人。

亞光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他是上海知青,比我大10歲,有文憑,身材高大,“賣相”也不錯,非常符合我的擇偶標準,認為這樣的男人才能夠給我安全感。他也很滿意我年輕時的模樣和性情。就這樣“郎有情,妹有意”,我們很快談婚論嫁。婚禮異常簡樸,我們沒要兩家出一分錢。我的哥哥姐姐一向寵我,就湊了50元錢給我買了一個衣箱。

絲絲的敘述讓時光仿佛倒流了20年。我沒有提問,也裝作沒看到她眼角的那滴淚。

我竟以為女兒編故事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我和亞光打算回上海,由於無法解決戶口問題,隻好“曲線救國”,先在江蘇一個城市安家。亞光在開發區的某個合資企業做中方的副總,我也被安置在服務係統。亞光對我挺照顧,舍得給我買最好的衣服和手袋,經常自豪地帶著我出入各種應酬場合,但他總當我是小孩子,“管轄”得非常嚴,不讚成我學這學那。有一年,我想到社會上曆練曆練,於是辦了停薪留職去做個體戶,可不到一年,亞光就勸我重新回到原來的單位,還振振有詞地開導我:“你隻要一出去,就不是現在的你了。現在的你多有女人味兒啊!要知道男人都不喜歡在社會上拚搏的所謂女強人,你把家裏搞搞好就行了。”

“說實話我這個人從小到大一直沒有自己做過主,遇到事情總有哥哥姐姐替我頂著。結婚以後,見亞光對我還不錯,我就對他言聽計從,他不願意我去學外語、學電腦,我就一樣一樣地放棄,把全部精力放在照顧他們父女上麵,成了一個標準的家庭主婦。”絲絲的話裏話外充滿了遺憾,她補充說自己還練過形體,學過插花、美容美發,為了這個家,這些愛好後來都放棄了。她隻得把圓夢的希望寄托在女兒身上,花了很多錢送她去學習繪畫、舞蹈,可女兒的興趣卻不在這上麵。

在江蘇沒幾年,亞光通過人才交流調回了上海,按照國家政策女兒的戶口也無條件地調回了上海,可我卻始終無法在上海落戶。亞光安慰我說,現在時代不同了,戶口放到哪裏都無所謂。我聽了他的話,沒把戶口問題放在心上。1997年,江蘇那個單位效益不太好,亞光這時事業上做得不錯,就主動提出讓我辭職。可能我屬於那種典型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女人吧,我沒多想,就來了上海,換過好幾份工作,最後聽從亞光的安排,進了他那家公司的子公司。沒到一年,因一場陰差陽錯的誤會,我在公司裏做得不開心。正巧那段時間我想盡盡孝心,邀請年逾古稀的老母親乘飛機來上海享清福,亞光就趁勢勸我第二次辭職。一想到做全職太太,我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他就講出一大套道理,說我屬於“五美”女人,即形體美、容顏美、行為美、情態美、心靈美,拍著胸脯說:“你這樣好的女人,100萬不換!還上什麼班啊?你放心,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說得我飄飄然,心想話說到這個份上,他怎麼會辜負我呢?索性在1999年元旦辭去工作,專心招待老母,給即將中考的女兒加強營養,尤其把亞光打扮得很有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