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兒,宸王身上這些蟄痕你怎麼解釋?”
蘇錦兒還沒來得及開口,便已經被衝進來的禦林軍拿下,而皇太後的聲音也打斷了皇帝。
“皇帝,你不用問了,單憑著蘇錦兒所為便已經犯了大不敬的罪名,竟敢如此虐待欺淩皇室子嗣,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哀家這一次若不好好的教訓教訓她,世人還以為我皇家之人是可以隨便****的!”
皇太後一字一句說的義正言辭,就連皇帝也很難反駁。
可是,到底還怵著一個國師。
若是讓國師知道了,皇太後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就直接拿下了蘇錦兒,這事兒恐怕就要鬧大了。
那個人是怎麼樣一個人,皇帝清楚得很,對方可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女人虐待了雲瀟然就心甘情願的接受懲戒。
“皇太後,您若是執意這樣,國師那裏朕無法交代。”
見皇帝壓低了聲音,在自己的耳邊竊竊道,皇太後更加憤怒,一把揮開了皇帝握著自己的手,肅著臉痛斥皇帝。
“你堂堂一個皇帝,難道還會怕他!”
皇帝也是騎虎難下,隻能用尋常的聲音對著皇太後,也是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解釋,免得這樣的話傳了出去,挫敗了他皇帝的威嚴,也讓群臣胡亂猜疑什麼。
“朕並非懼怕國師大人,隻是國師大人勞苦功高,剛剛打勝了邊疆之戰。如今,皇太後不由分說就將國師夫人打入天牢,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恐怕會讓國師寒心,也會讓天下功臣感到寒心啊。”
麵對皇帝的循循善誘,皇太後隻是冷哼了一聲,指著床上渾身都是紫青蟄痕的雲瀟然。
“不由分說?還需要什麼解釋,如今的樣子誰都看得清清楚,分明就是蘇錦兒想要謀害宸王,哀家命人拿下她,有什麼不對?”
站在一旁的蘇錦兒平靜的看著皇帝和皇太後對峙,至始自終沉默著,並沒有為自己解釋半個字。
皇帝歎了口氣。
“看見宸王成了這個樣子,朕又何嚐不心痛,隻是是朕扳旨讓蘇錦兒進宮的,她用了什麼方法醫治宸王如今朕自然也要問清楚。”
說到這裏,皇帝沒有給皇太後反駁的幾乎,直接揮手對著押著蘇錦兒的禦林軍命令道。
“還不快將國師夫人放了,所有人都退下,朕要親自問一問國師夫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時間閣中雨腳如麻,門被輕輕地闔上,屋子裏隻剩下皇太後、皇帝和幾個心腹宮女,還有便是皇太後恨紅了眼的蘇錦兒。
皇帝扶著皇太後坐了下來,手指不規則的扣著桌麵。心中似乎在算計著什麼,直到手指的扣著桌麵的動作漸漸地跟上了節拍,這才開口。
“蘇錦兒,你給朕解釋解釋,你是怎麼醫治宸王的?”
“回皇上的話,因而庸醫的耽誤導致宸王殿下毒入骨髓,很難根治,因此臣婦用五毒打算以毒攻毒來醫治宸王殿下,卻不想因為這樣而被皇太後抓住了把柄,就要殺了臣婦。”
蘇錦兒的話中帶著幾分委屈,又有幾分小女兒家的任性之語。
“可是皇太後若是真的在乎宸王殿下,便不應該殺了臣婦,隻因為這世間隻有臣婦才能夠治好宸王殿下。”
“你在威脅哀家?”
皇太後皺緊了眉頭,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一聲巨響。
“臣婦說的不過是真心話,權看皇太後怎麼想了。”
蘇錦兒嘴一噘,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眼見著皇太後又要動怒,皇帝連忙將人攔住,免得皇太後又動了怒,再一次下令命人殺了蘇錦兒。
“蘇錦兒,朕信你的話,隻是為何這宸王仍舊沒有醒過來?”
“當初那些太醫醫治宸王殿下的時候,殿下不是也沒有醒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