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正確認識退學(2)(2 / 3)

2004年底,茅侃侃又一次碰上一個曾經合作過的國有企業老板。當年為他做項目,從後台數據處理到市場推廣策劃,效果超出了老板的預料。這一回侃侃把悶在心裏想了一年的MaJoy項目跟他交流:把網絡遊戲搬到線下,模仿其後台數據運行,但用實景、由玩家實際扮演。兩個人一拍即合,侃侃以智力入股他的公司,雙方正式運營MaJoy,整體投資預計將要3億。後來,茅侃侃跟石景山區政府和北京市科委做了專門彙報。

“幹什麼事情,你自己選擇,但隻要選了幹什麼,就一定要幹好了!”這是母親自小給茅侃侃強調的道理。在社會上混的時候,侃侃就常想這句話。香港黑幫片裏常有一句話,“既然選擇了黑社會,那就一隻腳踏進了棺材裏,你沒法退出。”侃侃說,“就是這個理兒”。

朱德庸:不愛上學愛畫畫

他,才4歲時拿起畫筆,25歲時已經紅透寶島台灣;他,一個自稱是很悶的人,幽默僅僅是自己的一個特長;他,有過不愉快的童年經曆;他,也被人們封號為“愛情先知”、“城市先知”;他,更讓無數個人的喜怒哀樂溶解在他的作品裏,總會讓人將不快一笑而過……

他就是朱德庸。朱德庸是台灣著名漫畫家,江蘇太倉人,1960年出生於台北。台灣世界新聞專科學校三專製電影編導科畢業。其漫畫專欄在台灣有10多年的連載曆史,其中《醋溜族》專欄連載10年,創下了台灣漫畫連載時間之最。其漫畫作品《雙響炮》、《澀女郎》、《醋溜族》等在內地青年男女中影響極大,擁有大批忠實讀者。並且其作品被製成同名電視劇,受到許多人的喜歡。

朱德庸

今天的朱德庸幽默開朗,有他的地方總是笑聲不斷,對自己的“辛酸”往事,朱德庸早已釋然,但他不能釋懷的是“也許現在還有許多學生像我過去一樣苦苦掙紮,有沒有人幫助他們走過這個艱難階段,希望幽默與漫畫能給他們一點幫助”。

下麵我們來看看朱德庸先生的童年回憶,和對特長的一些看法:

“學生時代,我一直認為自己笨。長大了,才知道這是學習障礙。人的學習接受能力有多種類型,我屬於天生對圖形很敏感,但對文字類的東西接受起來困難的那種。

念國中的時候,我完全無法忍受那種教育方式,就這樣,像個皮球一樣,被很多學校踢來踢去,就是最差的學校都不要我。記得我到一家很差的學校去考插班,訓導主任真誠地問我:‘說老實話,你到底抽不抽煙?’我當時非常感動,碰到這麼好的教師,像哥們兒一樣誠心誠意對我,我要是騙他,那我豈不是很糟糕?我就說:‘抽過。’這話一講,回到家就再也沒等到錄取通知。

我喜歡畫畫,從4歲開始,畫畫是唯一能讓我娛樂鬆弛的。在學校裏畫,書上、本上,所有空白的地方,我都畫得滿滿的,回到家裏,也是畫畫,外麵的世界我沒法呆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到自己的世界,因這個世界裏有我的快樂。在學校裏受了哪個教師的打擊,敢怒不敢言,一回到我家就畫他,狠狠地畫,讓他死得非常慘,然後自己心情就會變好了。

父母為我也吃了許多苦頭,他們動不動就被教師叫到學校去,聽教師訓話,還時常要帶著我到各個學校去看人家的臉色,請人家收留我。盡管如此,但他們從不給我壓力,一直聽任我自由發展。爸爸更是經常裁好白紙,整整齊齊釘起來,給我作畫本。後來我常想,假如我的父母也像學校教師一樣帶我學習,那我肯定要死掉了。

我觀察人不會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常常是對看到的東西做反方向思考。看到一個人道貌岸然地走過來,我就想,假如這時候我突然跳上去,‘啪’給他一巴掌,他會怎麼樣?是馬上愣在那裏呢?還是發了瘋一樣狂怒?總之,他的反應肯定不會像我眼睛裏看到的一樣。有段時間,路上的行人總會看到一個自顧自笑的奇怪男孩。

光這樣觀察還不滿足,我開始做一些‘小實驗’,反複去按人家的門鈴,按一次,馬上躲起來,看出來開門的人的表情,等他回去了,再去按。把他一係列的表情跟我的想象做比照。想象力對我非常重要,我常常生活在自己的想象裏。

學習電影專業並不是我自己的選擇,是讀書被分配的結果,但讀後感覺還不錯,因為我從小就屬於‘電視兒童’,本身又是典型的圖像型思維,學習電影還是比較合適的。當然,我從來沒有間斷畫畫,漸漸地,不斷有媒體為我開設漫畫專欄。後來還進入了台灣最大的報紙之一——《中國時報》。與電影相比,漫畫可以更充分地發揮自己的喜好和特長。因為電影是群體的,而漫畫非常個人化,隻要自己專心就行了,同時還糅合導演、編劇等多種功能,例如,選擇人物形象、動作,就像導演挑演員,而設計情節、對白,又像編劇的工作。而且畫畫除了會受到版麵限製,能最大限度地避免其他的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