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幽默裝點人生
卓別林說過:“所謂幽默,就是我們在看來是正常的行為中覺察出的細微差別,換句話說,通過幽默,我們在貌似正常的現象中看出了不正常的現象,在貌似重要的事物中看出了不重要的事物。”
大千世界,錯綜複雜,動物中有明顯的不平等的現象,無識無知的土石草木,甚至也難以享受平等一律的待遇。同是一塊土,就有人將它塑成神像,受人跪拜。有人將它燒成夜壺,受人便溺。
天下之事,往上比,往往心煩意亂,怨天尤人。向下比,往往心安意定,無所怨尤。
現代生活中奔波的人們,首先要承認自己在社會中所扮演的角色,其次才是或奮勉追求,或安心樂道。奮勉追求者,善於從別人所忽略的方麵迎頭趕上,不可不謂為大智;安心樂道者,善於從現有的實際生活中捕捉人生真諦,逍遙純樸自在,不可不謂為大慧。而不論奮勉追求還是安心樂道,均有不遂己願在裏頭。能從各種不如意中解脫,超脫人世塵俗瑣屑之物,方為大智大慧。
幽默並非指一種無憂無慮的快感,它善於從生活中尋求歡樂,並在美學觀點的間隙中遊戲般地求得某種獨一無二的均衡。幽默對於人們生活中表現出來的悲觀厭世、看破紅塵報以善意同情的微笑,它的力量均出自豐富的情感生活。幽默基於人們自身笑的功能之上,其笑的特征往往取決於時間、地點和國籍,鑒於這種緣故,幽默才越發撲朔迷離,不易理解。
研究幽默的專家特魯·赫伯說過:“幽默來源於兩個世界:一個是客觀世界,一個是內心世界,當你把兩個世界統一起來,並有足夠的技巧去表現你身上的幽默力量,你會發現你正置身於一個趣味世界。”
人的一生,隻是在奔忙、恐懼與希望中過日子。至於安逸、快樂與滿意,不過是一種心態積極的反映。於是,有人說:人生在世,樂不抵苦。
希望是維持人生的一種精神支柱。它雖無形無象,可是它的潛力極大。
自古上有聖賢豪傑,下有匹夫布衣,全都受它的支配。有它做主,人活著就有精神;它若離開你,你的生活就無趣味。
希望是世界進化的原動力,是催人前進的“嗎啡針”。人之所以求學習藝,奔波勞碌,熙來攘往,爭名奪利,生兒養女,拜佛求神,以至於創主義、講學說,全是被希望所驅使的。
自從人類懂得應用幽默的力量以來,就增添了無數的希望與活力;自從人類開始有煩惱以來,就懂得了如何用希望、活力、幽默來開脫煩惱、活躍人生。
人世間有了幽默,希望就變得厚實而豐富:而推動人類前進的希望又使得幽默變得理智而瘋狂。
弗洛伊德曾經說過:“猶如玩笑與滑稽事件,幽默具有某種解脫性成分,但它還有從智力活動中獲取愉悅的另外兩種途徑所缺少的偉大和崇高之處。
其偉大顯然在於自愛的勝利,在於原我的不可摧毀的輝煌肯定。原我拒絕為現實的挑釁而悲傷,不讓自己被迫受難。它堅信外部世界的創傷無法影響它;事實上,這種創傷隻不過是它取得愉悅的機會。”
人生在世,固然不能一味沉溺於歡天樂地之中,但也不能長存於愁雲慘霧之中。幽默之於人生,猶如愁雲慘霧過後的光風霽月。人,固然不能驕傲自大,但也不能自輕自賤。保存一份真誠,持有一個真我,需要幽默來消除時而蒙在人臉上的創傷與虛偽。
長流的水,必是有源。繁茂的樹,必是有根。水流,得泉源的接濟才不幹涸。樹木,受根本的滋養才能發芽。人生中的創傷,猶如飯菜中的鹽;盡管有的飯菜不用鹽仍能入口,但不如用鹽的多味。人生平坦,多是無味;人生多舛,多是雜味。經受一點創傷,增添一份趣味。其中幽默對創傷的轉化,猶如泉源對水流的接濟,使得人生更富趣味。
幽默地表達不滿
我們每個人都難免對社會上的某人某事有些不滿,有人喜歡以牢騷、抱怨、訴苦的方式發泄,許多聰明人則能夠用妙語、笑話等幽默的方式作為自己消氣的活塞,這便是幽默的一個特殊的功能——“匡正時弊”,即諷刺醜惡的現象以及那些不夠磊落的人。
當你試圖表達對某人的不滿,又不願意激化矛盾時,幽默是最好的武器。兒子問父親:“爸爸,阿爾卑斯山在哪裏?”
父親漫不經心地回答說:“去問你媽!她把什麼東西都藏起來了。”這位父親對妻子喜歡藏東西的行為是不滿的,但他沒有明說,而是幽默地表達出來。當你以幽默的言語與親人交流時,你可以製造機會並獲得你想要的東西。媽媽控製兒子的零花錢,有一位兒子回家時,裝作氣喘如牛的樣子,卻又得意洋洋地對媽媽說:“我一路跟在公共汽車後麵跑回來,”他喘著氣說,“這一來我省了一元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