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瘋般的癲狂,她的無力抵抗,更是激了他的獸,夏天的衣衫本來就薄,大力將她的肩膀一拉開,赤果果的美肩,那光滑的線條,迷人的鎖骨,一眼望過去凸起的圓rn,是多麼的誘人,這樣的女人,男人為她死也甘願——
“朕要你。要你…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朕,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光潔白嫩的肩就那樣的空氣中亮開,夏子漓五根手指緊緊的抓住那輕柔的衣紗不讓它落下,一隻手被墨宜塵握在手裏,眼淚大滴大滴的滑落捧,模糊了視線“不要。求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你——?”聲音剛落,一隻手便撐起起她的下巴,他伏在在身上,所以,她被迫抬頭也隻看到他的側臉,他陰惻惻的聲音響在她的耳旁,連氣息都是如此的森寒。
“你叫朕不要碰你…”他的聲音,那麼緩那麼緩,裏麵散出一股不能比擬的危險,劃過她臉色的手指薄涼,夏子漓一點一點感受著從他指腹裏傳遞出來的怒意“你知道天底下有幾個人敢跟朕說個‘不字,你不過也就是一支被人穿過的破鞋,有什麼可高貴的,被朕看的上是你的榮幸,你有幾條命跟朕說‘不’”
“不。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她突然一手支開他的大掌,依然哭泣著掙紮,想要從他的魔掌中掙脫。
墨宜塵已經不想跟她廢話,她的美美的讓人心動,愛憐,有一種將她占為己有的強烈的望,這樣的女人握在手裏,讓他的每根神經都興奮了起來,勃的渴切,讓人為此瘋狂燃燒,他沒有了理智,其他的一切一切都沒有,現在他隻有一個念頭,要她——
他反手將她用力拽住衣衫的手鬆開,衣衫‘嘶’的一聲被撕裂,用力的拉開然後反鎖在她的背後,夏子漓眼睜睜的看著胸前的長裙滑落,柔柔的裙擺鋪開一地,支離破碎的鋪開——
夏子漓掙紮著,拚了命的掙紮,眼淚模糊了視線,她不要被侵犯,不要,她的手另一隻手死死的抓緊地麵,希望更從他的手中爬出來,可是,地麵太滑,什麼都抓不住、
而且,掙紮,混亂。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是混亂…
他的手隔著最後一層胸衣準確的r上她的飽滿,夏子漓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驚慌,她的手在地上亂摸,終於,令她驚喜的是,她摸到一塊陶瓷的狹長的碎片,是她剛剛打翻的果盤。
薄薄的陶瓷碎片的邊沿在手中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她摸起來,沒有任何猶豫的向胸前的那隻手刺過去——
墨宜塵沒有任何防備,他的手突然驟然劇痛,冷不丁的將夏子漓的身體放開,收回來,低頭,上麵劃開了一道薄薄的口氣,殷紅的血從裏麵流出來——
墨宜塵看著傷口,蹙眉,夏子漓趁著此時,將身體收攏,手裏握住那僅有的半快陶瓷殘片當做最後的防護,美麗的水眸睜的大大,裏麵滿滿的惶然,看著墨宜塵,身體瑟瑟抖。
等到墨宜塵抬頭,麵目可憎,黑色的眸子裏麵的色更加濃鬱,被怒氣暈染成一片黑,那一臉扭曲的臉,猙獰的可怕。
夏子漓看著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冷的寒,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害怕,一種絕望的恐懼鋪天蓋地湧來,夏子漓已經沒有其他的退路,她緊緊的抓著身上殘破的衣裙,胡亂的遮住身上的暴露的地方,身體不由的想要往後縮。
正待移動,‘啪’又一個巴掌伴隨著淩厲的風刮過來,力道之重,一巴掌過後,她的腦袋嗡嗡作響,身體在此跌倒在地,狼狽的非常,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角的一絲殷紅順著唇角流下。
“賤人——”狠狠的一聲辱罵,然後聲音拔高,帶著決絕的語氣“朕今天不狠狠的要了你,朕就不做這個皇帝——”
衣袍大力的一甩,高大而威猛的身影如同巨石一般的朝她壓下來,他的身影在地上拉開一道長長的暗影,夏子漓就縮在他的陰影下。
陰鷙的眸放在她的身上,他一步一步的前進,她一步一步的後退,眼見到逼攏牆壁,夏子漓卻狠狠的一聲
“你別過來——”她拿起手中的碎片抵在另一隻白皙的手腕上,恨恨的看他,咬牙“你再過來我就割腕自盡,你得到的也就是一具死屍而已——”
她相信對於墨宜塵這種對什麼事情誓不罷休的人來說,她死了,會讓他覺得更侮辱,因為,這是他一輩子的汙點,他的所謂的權力,強烈的掌控欲,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做法,他的這些引以為豪,不斷追逐的東西,到頭來,卻還馴服不了一個女人——
他作為皇帝的顏麵也一掃而光——
果然,她立即看到墨宜塵的腳步停下來,臉色陰鬱的非常,一副站在原地要吃了她的表情——
“你敢——”他提高音量,粗狂的低吼,帶著燥怒,那雙黑色的眸子開始蔓延血絲,駭人的非常。
夏子漓很怕。是的她怕,他說那句‘你敢——’的時候,他的那種篤定讓她狠狠地打了個顫,但是為了自己她必須決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