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齊梓坐在易水寒房間的沙發上。
易水寒正在洗漱著,也沒有回應她。
齊梓不由的朝她的房間看去,挺簡單大方的設計,都是淡紫色的東西。
格調也是和易水寒本身一樣,帶著神秘德氣息。
易水寒吐了口中最後一口水後,擦了擦臉朝著鏡子裏看了一眼,走了出去。
“走了,下去吃飯吧。”水寒走了出去。
齊梓也連忙跟著走了出去,腦中都是一閃而過的想法。
“水寒。”白景辭抬起頭看著她下來喊了聲。
“嗯,你做了飯?”易水寒問道。
“嗯嗯。”白景辭點頭。
易水寒不知該說什麼的好,他很喜歡做飯麼?
但是這裏的男子一直都不喜歡做飯的,最起碼目前為止她遇到他是。
“水寒,你嚐嚐這個?”白景辭把一個鮮菇炒肉夾到了她碗裏。
這些食物都是白景辭過濾掉了不好的物質,更加有靈氣融合著。
“你也吃。”易水寒除了硯惜的接觸外最多的就是自己的未婚夫槿顏了。
最近他似乎太過急切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好。
除了裝作不知道不明白外,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對他,畢竟他是她的師父。
看著易水寒微微出神的樣子,白景辭有一絲的失落。
但是師兄說的對:“自己喜歡的就要去正如!”
白景辭會想起那個場景畫麵時,他還沒有回來這裏,師父跟他說:“景辭,你現在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麼?”
白景辭一臉懵逼的恭敬的請教道:“還請師父明示。”
重陽歎口氣說:“唉,朽木不可雕也!”
“噗……師父,小師弟那裏是朽木不可雕也,明明就是塊頑木!你看小師弟都畫了幾張小師侄了?!”靈修對重陽說道。
重陽立馬吹胡子瞪眼笑眯眯的拍了拍自個的四徒弟肩膀道:“說的不錯,賞你一顆水靈丹。”
“師父……”白景辭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的兩人。
“你畫這麼多的水寒做什麼?”白景辭被忽如其來的問話問的不知所措。
白景辭低下頭看著自己麵前擺了一張一張的畫像,他忽然沉默,看了許久的畫才有了些想法。
“謝謝師父。”白景辭跪下來道謝,急急忙忙的就走向傳送陣,原後又急急忙忙的回來收拾了一些東西後才離開了修真界。
“我吃好了,先上去了。”易水寒放下手中的碗筷,跟了打了聲招呼就上樓了。
在白景辭不知不覺的回想中,易水寒已經放下了碗筷,直到她的身影留在了樓梯的轉角處。
“唉!白白啊,水寒怎麼了?”齊梓欠扁的問了聲白景辭。
“我也吃好了,你吃吧。”白景辭也放下了碗筷上了樓,留下齊梓一人好不蕭瑟的風中淩亂。
“喂!別走啊!走了誰洗碗啊!”齊梓低聲無奈的說道。
房間裏的易水寒打開陽台的落地窗走了出去,坐在了陽台的沙發上,望向外麵隻有路燈光亮的世界。
如今的他怎麼樣了,她怎麼也找不到他啊。
風微微吹過,有些刺骨的寒涼,卷起地上的落葉,原來已經是秋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