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齊梓醒來後,直到八點多也沒有見到易水寒出來,於是忍不住就去她房裏喊她起來吃早餐了。
敲了許久的房門也沒有人回應,齊梓最後還是自作主張的打開了房間門才發現易水寒不在房間裏。
此時的易水寒已經飛往B市的飛機上,昨晚她訂了最早的飛機票。
齊梓快速的去敲了白景辭的房間門說道:“白白,水寒不見了。”
白景辭打開房門有些錯愕,按理說她就算離開他也會知道的,她的實力又進步了。
“我知道了。”白景辭蹙眉說道。
一切該是怎麼辦呢,下了樓後白景辭坐在沙發上。
“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白景辭頹然的將手機放了下來。
齊梓不甘心也跟著打了一點,手機傳來:“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唉……”從沒有了解過這個人啊,齊梓靠在沙發上閉著眼。
她發現她從來沒有看清過易水寒。
算了吧。
“容兒,吃些東西。”蘇哲一大早出去買了些吃的進來。
慕容的傷勢已經好了差不多了,一個星期後就可以出院了。
“好,你也快吃吧!”慕容笑著道。
“嗯,你手不方便,我喂你吃了先。”蘇哲眼角微微挑起道。
果然,慕容的臉紅了起來,低下頭。
“啊……張嘴。”蘇哲將手上的粥放到她的嘴邊上。
慕容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後張口吃了進去,心跳的很快。
“水寒到底那裏去了。”齊梓煩惱的道。
“也許,看楓葉去了。”白景辭隨口說道。
齊梓猛的睜開眼問:“今天幾號?”
“嗯?”白景辭疑惑的看著她回道:“29號……”
“果然如此!”豁然開朗的齊梓終於知道了她去幹什麼了。
“你知道她去哪裏了?”白景辭急著問道。
“是啊,她就是去看楓葉了!每年十月份她都會去看楓葉了。”
“嗯。那你知道她去哪裏看楓葉?”白景辭很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可以看楓葉的地方有很多,每年她去的地方都不一樣。”齊梓無奈。
“而且我們去了隻會打擾到她,她大概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水寒會心情不好?白景辭一直以來看在眼裏的易水寒都是涼薄的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
“是啊。”齊梓站了起來上了樓,她去想想事情。
易水寒下了飛機後,住在B市市區內的酒店裏,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
拉開落地窗的窗簾,一覽無遺的風景在眼前浮現,涼涼的風吹過很是愜意。
“我離你最近的地方麼?”喃喃自語。
“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去修真界了,可是我還沒有找到你,硯惜你在哪?”易水寒失落的離開了陽台,倒在床上將臉埋在被子裏。
修真界裏在修煉的溫玉心一直跳個不停,撲通撲通,讓他心煩意亂的停止了修煉,看著遠處失神。
很想她了啊,她會不會想到自己呢?
溫玉修長的身姿,白色的錦袍,衣袂隨風紛飛,指尖捏著一隻玉笛,他現在剛過了築基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