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兒,你還不肯說實話嗎?”蔣榮軒出其不意地說了出來。
蔣寒意識到父親發現什麼了。可是這事兒如何能說出來?更何況要是自己死不承認,想來父親手裏也沒什麼證據。
蔣寒硬著頭皮說道:“父親這話我實在不明白。還請父親明示。”
蔣榮軒猛然拍了下桌子,盯著蔣寒說道:“難道你還讓我一件件地說出來,你才肯承認嗎?”
蔣寒絕望了,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瞞得過自己的父親,可是他卻有些不明白,為何自己做的這樣隱秘。父親還是能察覺到。
蔣榮軒用手蓋住自己的眼睛。他不想再看到這個兒子,這個曾讓他寄予了希望的兒子。可是他不得不去看著他。
蔣寒這時真正有些害怕了,他沒見過父親如此重的殺氣。“父親,是兒子錯了,兒子不該貪小利。不該把父親的事兒往外說。父親就饒過兒子這一次吧。兒子以後再也不敢了。”
蔣榮軒輕歎了口氣,將聲音壓低地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蔣寒也不敢再瞞著了:“我也是再半年前才認識的。當初我們在一起時也沒說別的,隻談詩說文的,他也經常請我們吃酒。兒子是有些羨慕他出手大方些,直到後來,他才慢慢向兒子說起他如何沒用家裏的錢而是自己掙的,兒子倒也羨慕他,也向他討教了法子。但他隻不說,又說起別的來。兒子無法,卻也想著若是兒子也能賺錢,父親每日也不必太勞累了。”
說到這兒,蔣寒抬頭看向蔣榮軒:“父親,你要相信我,當時我真的什麼都沒想。”
蔣榮軒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蔣寒又接著說道:“兒子當時幾次三番的討教,但他總也不說,沒有辦法,兒子那時便向母親要了些銀子,打算請他吃飯再討教。但他也沒過來,就這樣過了十天左右,他才肯見兒子,隻說是去了別處,才回來。”
蔣榮軒也了解自己的兒子,對於這些並不擅長,這也怪自己沒有早點教他。
蔣寒看著蔣榮軒漸漸平靜的臉,心裏也暗暗放下心來,可也不敢瞞著繼續說下去。
“兒子隻問著他,他這次到也沒再瞞著,便將話給兒子說了。隻他說得輕描淡寫的,兒子聽著也覺得這些也沒些什麼事兒,便想著若也能掙些銀子,也好讓父親母親高興。這才答應的他。”
蔣榮軒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事兒也是你能答應的嗎?你也不想想看,若是都拿自家的生意不當回事兒,這生意如何長久?”
頓了頓,蔣榮軒又接著問道:“你一共給了他多產消息?”
蔣寒仔細想了想便答道:“不過是五六個罷了。”
蔣榮軒心裏暗算了下知道兒子也不敢再瞞著自己,便說道:“從今天起,你不許出去,隻在自己屋裏呆著。”說罷也不再理會他,而是叫了幾個小廝,命他們送蔣寒回去,盯著蔣寒不許他出了院子。
等蔣寒走後,蔣榮軒也不讓人進書房,隻在屋裏寫著東西,等到了第二日再出來時,蔣榮軒已憔悴不少,蔣夫人好容易見著他出來忙說道:“老爺,兒子到底犯了什麼錯?你也不讓我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