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全鑽進電腦房邊放音樂邊給易濟民打電話。
“濟民,拜托你幫個忙。”
“德全,有什麼好事啊?”易濟民正在家裏,準備要上桌吃飯了,一看是陳德全的電話,忙走到陽台上去聽。
“我現在家裏,一時出來不了,嫣紅那裏沒人陪護,她飯都吃不上,你怎麼也得給她送點吃的,別忘了,她隻能吃稀飯的。”
“出來不了?怎麼回事?弟妹發威了嗎?你也還有服行的時候喲。”
“你先別急著笑話我,到時候怕也有要我這個舅哥解圍的時候。”陳德全怕請不動易濟民,隻得打出這張王牌。
“幫不幫忙要看我的心情,你可別拿這個要挾我。”易濟民笑一笑,表麵上當然不會買單。
“喂,你還來脾氣了?不是你,這當護花使者的美差還輪不到你呢。”一計不成,陳德全又心一計。
“哦,你以為這是個賺錢的買賣?我告訴你啊這是個折本的路。到時候你的花花事兒露了餡見了光,淑倩和可馨不扒我的皮才怪呢。”
“膽色膽色,你那麼小的膽子咋行呢?這個忙你幫不幫?你是不是見死不救?”
“好好,真拿你沒轍。郝嫣紅在幾床?”
“7039。”
見易濟民接受了任務,陳德全才安下心來。
易濟民匆匆吃完飯就要出門。
“濟民,有約會嗎?”易濟民聽電話時,簡美華隻看到他聽得笑嘻嘻的,但並沒有聽清具體內容。
“是的,媽媽。”易濟民點點頭。
“是可馨的電話嗎?下午又有什麼活動了?”易瘦秋問得更直接。
“是的,爸爸。”易濟民想早點走,並不想多解釋。
“昨天才蹦極,今天又有活動?日程還安排得很滿的啊。”簡美華還在笑,易濟民已經出了門。
易濟民走後,簡美華笑道:“教授,你怎麼就知道是可馨的電話?”
“知子莫若父嘛。”易瘦秋從老花鐿上方翻出眼睛望著簡美華:“你不也是這個意思嗎?隻不過我問得直白一點。讓你充了一次斯文,你倒問我。”
“我是跟你們兩個斯文人學的一點斯文。”
“是的,你沒有說錯。濟民是像我一樣,太斯文了。”易瘦秋一笑。
“你斯文?你是斯文中間挑出來的,披著羊皮的狼。”簡美華笑道。
“喂,我說你可別醜化知識分子行不行?”
“那你也別再說什麼商人銅臭呀!”
見他們倆鬥嘴,宋阿姨躲在一邊偷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