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宏之處，宇宙之外，咱們再視這無邊之宇宙，也許是一微粒！”秦湛說道：“萬物萬事皆不同，無論是極宏，或是極微，或是一切之一切，皆有不同！此刻我，與彼刻我，也是不同！……”微笑浮現。
衛水兮奇怪的說道：“你好像與剛才不同了！”見到秦湛的眼內五彩閃動，整個人似乎都發生了變化！“你還要把手放在那裏多久？那個溫度就是連鋼鐵都可以冰碎，哎，也就是你我這樣的存在才不會有各種顧忌！”秦湛所持的是一個被降溫到零下二百餘度的金屬。
秦湛對她笑了笑，把手中的金屬放回製冷器中。“其實我是挺羨慕你的，你有著各種感覺，知道冷熱，知道寒暑，也可以品味酸甜苦辣鹹……正如你所說的，你是人，你有著人應有的一切感覺，而我則沒有。這可能就是神和鬼的區別吧！”衛水兮說著有些落寞。
秦湛說道：“但你有靈珠的感識，你可以感知到常人所感應不到的未知，你可以飛，你可以……”
“雖然你不是一個好的安慰者，但還是要謝謝！”衛水兮做了個鬼臉，恩，她做什麼表情都應屬於鬼臉，說道：“我經常在想，我現在的這個狀態不正是那些人所追求的嗎？不吃不喝，飛天遁地，青春永駐，長生不老，還有這令人可怖的異力！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她以前在怨力中生活沒有這般的思索，自從清明後，這個問題困擾著她，得出的答案也難以說服自己。
“你所求的不是感覺，而是記憶！”秦湛說道。
哈哈！“我開解完你，你又來開解我，咱們兩個真有意思！我所求的隻是想再品嚐下燒烤……就這麼簡單！”衛水兮笑著說道：“咱們還是繼續為祖國四化添磚加瓦吧！來，還是畫那個防禦力場的符咒，咱們來繼續實驗，這種符咒在低溫下的運行……”記憶？她想做回真正的人，而不是這個形式的人，她想念那些為人時的一切，甚至一些痛苦，而不是猶如現在這般的無知無覺。被血煞迷蒙不清醒時，也許沒有那些
秦湛說道：“你如果隻是想要那‘五感’，很快就會有。”
“真的嗎？”衛水兮驚喜。
秦湛點頭：“輕靈之力與你那陰異力相融，也與你那靈珠相合，當那清靈力與陰異力合成你那脈絡並溝通靈珠之時，你也就有了五感！”此時那輕靈之力與靈珠和她的陰異力之身是分開融合，當兩者相溝通之時便是有了這五感的知覺。這五感並不是什麼高級玩意，甚至是低級貨。
“那怎麼加快融合溝通？”衛水兮喜道。
秦湛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可以試驗了……”試驗，這個詞秦湛非常的喜歡！
他們沒有開始試驗衛水兮靈體的加速融合，因為要想演化出一套新的修行方法，那需要時間！“這個符咒的防禦力場是由高能粒子流組成，其強度根據你輸出的內息強弱變幻……這個符咒可能就是如發動機一般的東西，而那內息就是動力，當這符咒運轉時就會聚集大量帶電粒子形成一個力場……關鍵是這個發動機的運行原理……”
“我用陰異力來驅動一下這個符咒……沒有反應？那再用清靈力驅動……成了！這個符咒用清靈力也可驅動，而且似乎比內息驅動的強度要大……你用你的大德青光驅動……恩？這力場已經不是粒子力場，而是成了一個未知物質的力場……”
“你製造一個普通的雷電……擊打這個力場……我再用核放射性的射線照射這個力場……”
不知是科學狂，還是想為自己的寂寥日子找些事做，衛水兮總是奔忙個不停！
“晚上還來嗎？”又到了天明時分了，衛水兮問道。
秦湛點頭說道：“我給你買個電腦來！”今日衛水兮抱怨沒有電腦，她要把那些不同的符咒記錄下來，還有她為之所做的各種實驗的結果，用作分析。
恩！衛水兮笑著點頭：“給你！這是我在樹上摘得，那邊的小書山上！那裏超出我原來活動範圍很遠了，我能感覺到那怨力場越來越弱，應該很快就可以出去了。等我可以出去了，去找你好嗎？”白皙的小手中是幾顆紅紅的小果子。
秦湛說道：“好！”接過那幾個小漿果，咣當一口！
清晨時分的杭木是詩情畫意的，也是濕的！花草樹木上的著露珠，等待著陽光的升華，樹根下的一泡狗屎也等待著升華，也許在不久之後就可以萌發一株奇美的狗尿苔！
一宗拳，萬宗拳，在秦湛的修改之下再次的精煉，成為了最基礎原始的修行之拳。而那內息之術也被他一再精簡，還原為最原始的導引之術。但正是這種最原始，卻可以衍化出萬千無窮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