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站在這黃金一般的大廳內微笑待客,當三人醒轉後,開口道:“三位,請坐!”手指一指那大廳中央,憑空出現了一副黃金打造的桌椅:一張圓桌,四方黃金秀墩。再一指,那桌上出現了一隻白玉瓶和四隻白玉杯。
“不必驚異,我這明月樓還未開業,這水,是不收錢的。”秦湛為三位倒上了三杯清水,笑道:“不知道三位來是何事?”
東門丹此時已經無話可說了,自從進的這門便是滿眼滿心的不可思議,這一指憑空出現這桌椅,還有這杯盤……魔術嗎?摸著那杯子的細膩,感受著這份真實,她心裏該如何想呢?
“秦先生!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隻知道,今天我見到了不可思議。”盧明義說道:“我不想讓秦先生解釋什麼,因為即使解釋恐怕我也是聽不懂。我隻有一個問題,還請秦先生如實的回答!”
秦湛說道:“我一直都是如實回答,從未有過虛言!”
“秦先生可會危及國家?”盧明義正言問道。
秦湛說道:“那要看這個國家是否會危及我!”
“以秦先生的手段,還有能人危及的到您嗎?”王克習問道。他不在認為這個人是高幹子弟,或者是軍方秘參,而是實實在在的認為這是個非人存在,或者是超人存在。就剛才這手段,他不認為有誰可以傷了這個神秘的存在,那一千多士兵就是一個見證。
秦湛說道:“心存惡念而行,便已是危及,非是要了命才是危及。”
盧明義和王克習起身抱了抱拳,說道:“後會有期!”他們也沒問那些特警和兵士,就這樣的離開,因為他們的級別,已經不足以和這個人談下去。將會有人來替代他們,而替代他們的可能會是最高層。
東門丹坐在那裏一言不發,隻是撫摸著那暖手的白玉杯,盧明義和王克習的離去,她並沒有發覺。“東門女士,在想什麼?”秦湛笑問道。
東門丹茫然的抬頭看了看秦湛,又看了看已經空無一人的左右,問道:“他們呢?”秦湛說都:“已然走了。”
“你是神仙嗎?”東門丹突然問了一句。
秦湛笑著搖頭:“不是!”
“那剛才的一切和這些……”東門丹指了指這黃金圓桌,以及這一夜間幾乎變換一切的整棟大樓。
秦湛說道:“我不是神仙,我隻是個修行者,是一個行者。這一切,也隻是微末之技而已。”
微末之技?東門丹笑了,笑的很奇怪,這如果是微末之技,那什麼又是高深的呢?秦湛說道:“神通非是修行之所求,乃是修行之所得而已。”他行的是德行,而神通,則是自然而得。
東門丹問道:“你這個行者,可以飛天遁地嗎?”秦湛笑著點頭,這技術他會!東門丹再問:“你這個行者,可以呼風喚雨嗎?”秦湛笑著點頭,這技術他會。東門丹再問:“你這個行者,可以移山倒海嗎?”秦湛笑著點頭,這技術他也會。東門丹問道:“你這個行者,可以點石成金嗎?”秦湛笑著點頭,這技術更簡單。
東門丹蹭的站了起來,道:“這還不是神仙,那什麼才是神仙?”
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場雪來的比平常稍早了一些。灰蒙蒙的天空上,雪花飄搖而下,慢悠悠的,不忙不亂的下著。秦湛站在院子中,抬頭看著天空,任由那些雪花落在身上,呆呆的出神。
“老板!老板!”一個女聲隨著腳步跑到了來到了近處,一把花傘撐在了他的頭上。擋住了那些雪花。
秦湛回頭笑道:“打傘的不要,涼快涼快的幹活!”說著走出了那傘,在這雪地中慢步,皮鞋踩著雪嘎吱吱的響著。“有什麼事嗎?”問向隨在他身邊的王瑛道。王瑛是明月樓的十二侍者之一,秦湛招聘的,麵容姣好,一身藍布棉襖,玲瓏凸致。明月樓即將開張!
“張燕姐剛才來電話說,她幫忙聯係的果脯蜜餞今天就會送到,她也會過來,讓您不要外出。”王瑛說道。張燕自從那次奔赴河西縣‘采訪’之後,一直到上周才回來,與秦湛見了麵後又消失了一周。不過,雖然人沒有來明月樓,可是電話經常打,與那十二個侍者非常的熟。
哦!秦湛點頭,說道:“你去安排一下,今天會來幾位客人。”
“安排在幾樓呢?”王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