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樓下的時候他伯到老板露骨地說,沒有花小蕊在懷裏他睡不著。
他跟洪樹林扶把老板上來的時候,他就緊緊拉著花小蕊的手不放。
後來他們離開了,老板到底對未來的老板娘做過什麼事,他怎麼會知道?
難道他又不小心把花小蕊給惹惱了?
千萬別呀,最近日子剛過得滋潤一些,如果未來老板娘又被老板惹生氣不理他的話,那麼他們這些當下屬的又有苦頭可吃了。
見常寬愣著不作聲,淩雲霄急了,“怎麼不說話?到底有沒有?”
“我們在的時候沒有。”常寬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已的老板了。
這種事居然來問他?他怎麼會知道啊?
問不到想要的結果,淩雲霄的臉色更難看了,想發脾氣又找不到理由。
頓了一下,他才又問,“昨天晚上你們送我們回房的時候,小蕊的情緒到底怎麼樣?”
“我沒太注意。”常寬被這問題問得一頭大汗。
這麼多年來,老板大人問過他無數很刁鑽的問題。
卻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令他為難過。
他很想提醒自已的老板,花小蕊是未來的老板娘,他一個當下屬的怎麼會過多去注意未來老板娘的情緒問題啊?
然而,淩雲霄對他的這個答應顯然相當不滿,“你居然沒注意她的情緒好小女孩?都是幹什麼吃的?”
常寬徹底無語。
他無底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已居然會為未來老板娘的情緒問題而挨訓。
其實此時他也很好奇,昨天晚上淩雲霄到底在醉酒的狀態下對花小蕊做過什麼不可饒恕的錯事了。
弄得老板大人如此緊張,就象天要蹋下來了似的。
看來,今後還真得多注意未來老板娘的臉色才行。
否則萬一哪天老板做錯了什麼事,惹惱了老板娘,自已也要跟著受罪。
然而雖然委屈,常寬又不敢作聲,隻得做低頭思過狀,希望老板大人能消消氣,別再為難他了。
衝常寬發過脾氣之後,淩雲霄心情倒是好一些。
定了定神之後,才話鋒一轉,“劉豫欣那邊怎麼樣了?慕氏的股票現在降了多少?”
見老板終於不再生氣,常寬這才鬆了口氣,正了正色才答道,“這兩天慕氏的股票有在降,但是他們好象也在全力護盤,恐怕還要架大力度才能壓得住。”
一聽他這話,淩雲霄臉色瞬間雙變得鐵青,“再給劉豫欣打十個億過去,一定要在半個月之內把慕氏的股價壓下來百份之五十,否則怎麼收購?”
淩當現自已現在突然變得特別急躁,就是想盡快把慕家給打趴下,讓慕子犀再也沒有能力跟自已繼續叫板。
每每想到上回他接受媒體采訪時的那番對花小蕊表白的話,淩雲霄火氣就不由地噌噌地從腳底往頭頂上竄。
任何覬覦他淩雲霄女人的男人都必須趴下,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
“知道了,現在我們的現金大部分都用在打壓慕氏,這樣的話,新公司那邊有一定的壓力。”
常寬發覺自已的老板在打壓慕氏一事上似乎有些過於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