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都是為了花小蕊的緣故。
因為慕子犀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站出來跟花小蕊表白,把淩雲霄徹底惹火了。
身為下屬的,隻能盡職盡責地提醒老板,希望他能更加小心慬慎一些,千萬不能義氣用事。
否則稍不留意,就有可能造成慕氏沒有被打垮,自已反而傷了元氣的嚴重後果。
聽到常寬的話,淩雲霄卻道,“新公司的資金我會從別處轉過來,你現在隻要集中精力盯著劉豫欣,把慕氏的股價壓下來就行。”
“是。”
常寬知道淩雲霄說的別處轉過來,一定是指外公留給淩雲霄的那份龐大的遺產。
前不久那個表舅已經被清理出李氏的董事會了,淩雲霄基本掌控了整個李氏,要動用一些資金應急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阻力。
將來隻要再花點時間把它整合到新成立的淩雲集團來,就萬事大吉。
因此,他也稍稍放心了些。
等常寬離開之後,淩雲霄又回到客房看花小蕊。
見她終於睡著了,便坐在床邊默默地看著她。
總覺得這丫頭今天的情緒有些不對。
他一直極力想回憶自已昨天晚上到底說了些什麼,又做了什麼。
卻一直沒有明確的記憶。
他隻能寄希望於自已並沒有酒後無德,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惹她傷心了。
在那悶悶地坐了半晌,淩雲霄突然想起桐逸飛來。
他知道那家夥這些年來為了跟他的父親賭氣,女朋友換了一打又一打,哄女人的功夫是一流的。
這種時候問問他,沒準能幫自已出出主意。
於是淩雲霄拔通了桐逸飛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那頭就傳來逸飛的聲音,“喲,昨天不是你訂婚的大喜日子嗎?怎麼一大早有空給我打電話,不用伺候老婆了?還是沒把老板伺候舒服,被一腳踹到床底下來了?”還是一貫的調侃口氣。
這家夥還真是行家,居然一猜就中。
雖然還不至於被老婆直接踹下床來,可是早上這情形跟被踹下床來也差不多了。
一早起來發現老婆一個人去睡客房,他主動過去還被人趕出來。
這叫什麼事啊?
對於老朋友,淩雲霄也不想拐彎抹角了,直接開門見山,“逸飛,我今天一早起來發現老婆睡了客房,還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沒想到桐逸飛一聽,似乎也被嚇了一跳,“什麼?昨天晚上才訂的婚,她居然自已去睡客房?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了?”
淩雲霄聽後,卻鬱悶地說,“我昨晚醉得幾乎不省人事了,還能對她做什麼呀?”
卻聽桐逸飛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好半晌才收住笑聲,道,“沒準就是因為在訂婚之夜,你居然什麼都沒做,所以她才惱了,在這麼重要的夜晚,你怎麼能什麼都不做呢?簡直禽獸不如。”
淩雲霄被他說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