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一停靠站(1 / 3)

Dream

Boy舞台劇特別篇

冬日的暖陽透過窗戶灑在酒店房間的地板上,伊野尾靠在床頭,手裏握著《Dream

Boy》的劇本打著哈欠,劇本上的字就像一個個催眠符讓伊野尾的眼皮忍不住在打架。

其實年前他就接到事務所的命令要出演由瀧澤秀明主演的舞台劇《Dream

Boy》,一同出演的還有KAT-TUN,關西Jr,藪,鬆本,A.B.C和其他的Jr.。

舞台講的是タッキー被征選為拳擊手電影的主角後對導演真琴抱有好感,可真琴是拳王藥師寺的妻子,兩人的事情被拳王知道後,拳王挑釁タッキー讓他和自己比賽,如果贏了的話就可以得到真琴。タッキー為了真琴接受了拳王的挑釁,訓練期間他認識了不良少年Kota,Kota很信任タッキー,但看到タッキー的對手時,Kota驚訝的發現居然是自己的爸爸。タッキー與拳王對戰十分精彩,タッキー勝利之時伴隨著的卻是拳王的隕命,真琴堅持タッキー是因為要得到她,所以設計了這場比賽,並從タッキー的拳擊手套裏找出了鐵塊,忍受著喪父之痛的Kota毅然選擇了相信タッキー,但橫山對タッキー的恨卻更加的激化。KAT-TUN帶著タッキー躲進了馬戲團,タッキー也隱藏身份在馬戲團內做著表演。タッキー創作的歌曲《Dream

boy》流傳在大街小巷,可沒有人知道創作者是誰,人們親切的給他起了個外號“夢幻作曲家”。在一次電視節目中,KAT-TUN唱完歌後讀到了一封信,那是一個身患絕症的男孩kei寄來的,kei很喜歡這首歌,想親自給“夢幻作曲家”道謝,kei來到現場,想到自己的病,情緒有些低落,正在眾人安慰之際,タッキー出現了,他上台彈著吉他和kei合唱了《Dream

boy》,一曲終了,五關跑過來告訴了タッキー關西Jr.正準備闖進這裏的事,現場混亂了起來。橫山甩下其他幾個人,進入了大門,Kota想要阻止他,卻不想橫山用刀子威脅,這時タッキー趕到,三人糾纏在一起,Kota奪走了橫山手上的刀,橫山想再次對タッキー不利時,Kota失手刺傷了橫山,タッキー交代Kota什麼都不要說,タッキー被警察帶走,卻在最後一刻為了保護Kota選擇了逃跑。KAT-TUN和關西Jr.關係惡化,橫山出麵勸解,真琴也在最後說出了拳王之死和橫山受傷的真相。タッキー為了救高樓上的Kota失足掉了下去,在天國遇到了拳王,拳王幫助他返回了現實。

而伊野尾的角色就是那個身患絕症的少年kei。

從8號公演到現在少說也有十幾場了,不多的台詞也早已銘記於心,但早起溫習台詞卻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與藪和鬆本不同,這是他的第一次舞台,所以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緊張和不安的。

回想起第一次公演他和瀧澤合唱《Dream

Boy》的時候,因為過於緊張差一點破音的事,伊野尾真的有鑽到地下縫的衝動。當時舞台結束,瀧澤撫著他的頭笑著對他說,下次如果再緊張就小聲跟著和音就好,等到緩和了再慢慢放開唱。伊野尾扯開嘴角勉強笑了笑,感覺心裏還是有點對不起瀧澤,藪也看出伊野尾的勉強,和鬆本一合計,當晚便翹掉慶功會,帶著伊野尾到附近的一個小新年祭的會場裏玩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到酒店裏。

話題無非就是一些安慰伊野尾的話,鬆本還大方的把藪03年和八乙女,山下,鯰川一起出演舞台劇《stand

by

me》的一些糗事全部爆料給了伊野尾,恨得藪差點沒把手上的蘋果糖丟過去砸暈他。不過,效果還不錯,至少伊野尾恢複了笑容,藪也就忍了。

之後的幾場公演,伊野尾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和瀧澤的配合基本上再也沒出過什麼差錯,瀧澤對伊野尾的表演也是讚賞有加。

“伊野尾ちゃん,你想什麼呢?”耳邊傳來一個帶著點鼻音的男聲。

轉過頭,就見另一張床上一直睡得很香的藪已經醒了,他正趴在床上抬著一雙朦朧地睡眼看著自己。伊野尾合上劇本放在床邊,看了眼手機,上麵顯示已經8點30分了,他將視線落在還迷迷糊糊看著他的藪身上:“已經八點半了,你還不起?”

藪摟緊枕頭,用臉在上麵蹭了蹭,然後耍賴似的說道:“不想起……唔……床上太舒服了……”

看著藪將臉埋在枕頭裏,伊野尾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把自己悶死在枕頭裏了,他掀開被子走下床,空調的溫度使屋內並沒有多冷,他走到藪的床前,將他的被子掀開,然後,毫不客氣地在藪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藪“嗷——”一聲從床上彈坐起來,烏黑的短發已經被睡成了雞窩,身上的睡衣也皺成了一團,他揉著被掐痛的腰哭喪著臉抬頭看著床邊的伊野尾問道:“伊野尾ちゃん,你幹嘛?”

伊野尾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道:“我這不是怕你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悶死麼。”隨後一個轉身向衛生間走去,進去之前,他還好心地提醒藪趕快起床,不然遲到了會被前輩們念死的。不過當伊野尾洗漱完回來看到藪撅著屁股麵朝下挺屍在床上時,伊野尾選擇直接無視他,穿戴好衣服,出門去吃早餐。

餐廳裏,鬆本已經要好東西在那邊等他了,他的旁邊還坐著龜梨和赤西。看到伊野尾一個人過來,鬆本眨了眨眼睛問道:“藪くん呢?”

伊野尾走到赤西和龜梨麵前禮貌的打了招呼後,才拉開椅子坐下,桌上放著自己最喜歡的白米飯和鹽青花魚,細心的鬆本還給他要了一碗味增湯。拿起味增湯喝了一大口,伊野尾才回答道:“估計已經悶死在床上了吧。”

“噗——咳咳……”赤西在聽了伊野尾的話之後很給麵子的將口中的熱可可噴了出來,龜梨看了看桌上的汙漬,什麼都沒說,轉過頭繼續享受自己杯裏的熱牛奶。赤西利索地抽出幾張衛生紙擦了擦自己的嘴和桌上的汙漬,開口問道:“伊野尾ちゃん你謀殺?”

伊野尾淡定地送了一口白米飯到自己嘴裏,“明明是他想自我了斷。”

“原來是自殺……”鬆本笑了笑,隨後看了眼伊野尾飯菜旁邊放著的蛋包飯和蔬菜湯歎了口氣:“再不下來會涼掉的。”

“估計一會兒就下來了吧。”伊野尾淡定地夾著青花魚咬了一口,出門的時候他已經去洗漱了,除非他又溺死在洗臉池裏了。

果不其然,沒過兩分鍾,藪就打著哈欠走了過來,他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保暖的衣物,不過頭上還是屹立著幾撮頑強的呆毛的。赤西看到藪的樣子忍不住調侃道:“喲,我們的藪大少爺終於起來了。”

“啊~赤西くん,龜梨くん早。”藪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跟赤西,龜梨打過招呼後藪轉頭看著伊野尾撅著嘴抱怨道:“伊野尾ちゃん好過分,居然都不等我。”

伊野尾將白飯和青花魚一起咽下,然後轉過頭幹脆不理他,自己明明就想和他一起走才掐醒他的,誰讓他自己又睡過去了的?還說他過分,過分的明明是他自己好不好?

見伊野尾不理自己,藪這才反應過來他生氣了,他討好地拽了拽伊野尾的袖子,嬉皮笑臉地說道:“伊野尾ちゃん,對不起嘛,都怪那個床太舒服了,下次我和你一起睡,我要是不醒,你可以把我踹下床嘛。”

赤西咬了口手裏的麵包,興致勃勃地看著藪和伊野尾,龜梨皺了皺眉,倒也沒說什麼,鬆本瞥了一眼像小動物一樣可憐兮兮的藪,歎了口氣,站起身伸手拍了下他的頭:“我看你就是想和伊野尾ちゃん擠一張床!快點吃飯吧你,都快涼了。”

當五個人趕到劇場時,KAT-TUN的其他成員和関ジャニ8的成員正在排練,而瀧澤也在劇場裏練習著在馬戲團需要表演的特技,看著瀧澤身後吊著鋼索在天上飛來飛去,伊野尾不禁打了個寒顫,自己如果出道了會不會也要做這樣的表演呢?

這時,Staffさん走過來對他們說,今天的公演要錄製成DVD發售,讓他們要竭盡全力演好這場公演。

伊野尾頓時開始緊張起來,雖然自己的戲份不多,但被Staffさん這麼一說,心裏壓力又變得大了起來。龜梨站在伊野尾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別有那麼大的心裏壓力,按照平常的心態演就好。”

伊野尾看著龜梨眨了眨眼睛,龜梨也沒說什麼,隻是溫柔地拍了拍他的頭。在伊野尾的印象裏,龜梨總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對待工作一直都很認真,對待前輩也很尊敬,和赤西有些浮誇的性格完全不同。伸手摸了摸被龜梨拍過的地方,伊野尾覺得,或許,龜梨有更溫柔的一麵,隻是他還沒有發覺。

“伊野尾ちゃん,我們去換衣服吧!”藪突然抓住伊野尾的胳膊把他往休息室裏拽,赤西看著藪的動作,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家夥該不會在吃龜梨的醋吧?

鬆本跟著兩人進了休息室,見藪正將伊野尾的衣服褲子往伊野尾的懷裏塞,而伊野尾則一臉不解地看著藪。鬆歎了口氣,走上前將伊野尾推進更衣室裏,讓他先去換衣服,省得被藪埋在衣服堆裏。

見伊野尾進了更衣室,藪才停下手上的動作,鬆本靠在化妝台前看著垂頭喪氣地藪笑道:“你在吃龜梨くん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