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一停靠站(2 / 3)

藪抬頭看著鬆本皺起眉了頭:“為什麼我要吃龜梨くん的醋?”

鬆本順手拿了塊放在化妝台零食籃裏的小點心放進嘴裏,他看著藪也不說話,看得藪有些心虛,終於將點心咽了下去,鬆本才開口說道:“我一直以為你喜歡伊野尾ちゃん來著。”

“我是很喜歡伊野尾ちゃん啊。”藪也不否認,伊野尾在他心裏的位置一直都很重要,不過喜歡個兄弟有錯了麼?他也一樣喜歡鬆本和八乙女他們啊。

“……”鬆本知道藪理解的喜歡和他說的喜歡完全不同,所以其實這個話題再說下去恐怕藪也理解不能,鬆本聰明的選擇放棄,他覺得藪的情商或許沒有他的智商那麼有水平。

“你們在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啊?”換好衣服的伊野尾抱著自己的衣服走了出來,在更衣室裏就聽到藪和鬆本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不過隔著層門又加上他在換衣服,所以沒聽太清。

“沒什麼,我們隻是在聊藪くん的情商問題。”鬆本走過去,幫伊野尾把衣服抱到衣櫃裏放好。

伊野尾看著藪眨了眨眼睛,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藪,你居然有情商?”

藪扯了扯嘴角,情商這東西是個啥他還真沒研究過,不過,藪倒是知道,這東西是個人都應該有吧?為啥伊野尾要如此質疑自己的情商存在與否的問題?難道自己給他的印象就是完全沒情商麼?!“我還是有喜歡過小學的女同學的。”

“初戀?”伊野尾饒有興致地拿過一旁的小點心吃了起來。

“是啊,我……”藪像突然想起什麼一般轉頭看向鬆本,鬆本一副“你終於知道我剛才問你是什麼意思了”的表情看著藪,藪的臉瞬間紅成一片。

伊野尾看藪臉紅了,不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沒必要臉紅吧,藪,難道你現在還喜歡她?”

“才,才不是!”藪死命地搖了搖頭,要死了,鬆本這個家夥幹嘛問那種問題?他和伊野尾都是男孩子,他怎麼可能像喜歡女孩子一樣喜歡上伊野尾啊?

“那是怎麼了?”伊野尾咬著小點心,臉上的表情更加疑惑,隻是個初戀而已,他沒必要這樣吧?

“沒,我……”藪剛想解釋,赤西和橫山毫無預警地推門走了進來。

剛進門,赤西就感覺休息室的氣氛有些不對,看了看滿臉通紅的藪,又看了看一臉疑惑的伊野尾,赤西挑了挑眉毛,藪這小子該不會真的在表白吧?橫山倒是沒有赤西那麼敏感,他對著藪和伊野尾說道:“伊野尾くん,藪くん,剛才瀧澤くん說讓你們兩個過去練下和音。”

“哦,知道了。”藪應聲快速走了出去,伊野尾滿心疑惑卻也跟在藪的身後走了出去。

見兩人離開,赤西才一步上前摟著鬆本小聲問道:“藪くん剛才在表白?”

鬆本看著赤西一臉八卦的樣子,嘴角抽動了下:“前輩,你想太多了。”不過鬆本隨即想到什麼,轉過頭看著赤西說道:“赤西くん,你……”

仿佛知道鬆本想說什麼,赤西嘿嘿一笑,伸手捏著鬆本的臉說道:“我知道,藪くん喜歡伊野尾くん嘛,你不也一樣麼?你們這點小關係還能逃得過我的眼睛?”是的,他都知道,不過八卦歸八卦,他其實是不讚成這種事情發生的,事務所的定律他們應該比誰都清楚,他們的心裏應該也是明白不應該讓這種感情萌芽。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知道應該做什麼,隻是藪くん和伊野尾ちゃん他們兩個不清楚。”或許他們兩個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愛,所以才會把這樣的情愫當做是友誼,等他們真正懂得愛的時候大概他們心裏的友誼會徹底變質吧。

“你比他們懂事,用行動告訴他們,應該做什麼。”赤西拍了拍鬆本地的肩膀:“你也應該知道事務所的安排,這對你來說應該沒壞處。”

鬆本重重地歎了口氣,相方,這其實是個殘忍的安排不是麼?現在的八乙女對藪沒有異樣的情愫,可是誰又能保證以後不會有呢?伊野尾隻把他當做朋友,可如果伊野尾知道自己的心意後會不會害怕自己呢?

橫山看著赤西摟著鬆本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談論什麼,看了看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對著赤西說道:“赤西くん,差不多該回去排練了。”

赤西應聲,走之前拍了拍鬆本的頭,鬆本看著赤西離去的背影,又歎了口氣。

公演開始,化好妝的伊野尾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確認著自己的台詞,藪坐在他身邊一言不發地吃著手上的牛肉幹放空。他不知道鬆本為什麼那樣問他,但自己真的隻是把伊野尾當做朋友,他相信伊野尾也是一樣的,鬆本那麼問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說你快出場了吧,怎麼還在這裏發呆?”伊野尾看著藪問道,鬆本和另一個Jr.已經去準備了,怎麼這個家夥還在這裏放空?

“啊?哦,我馬上去準備。”聽到伊野尾的話藪才驚覺化妝間裏隻剩他和伊野尾了,他站起身,將手上的牛肉幹放在一邊,急急忙忙地向後台跑去。

伊野尾看著藪慌張的樣子,輕輕地歎了口氣,這家夥好歹是Ya-ya-yah的TOP,做事就不能穩重點麼?

抬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鍾表,伊野尾放下手中的台詞本,站起身走出了化妝間。穿著舞台劇的毛衣和牛仔褲還是不能抵禦走廊裏有些寒冷的空氣,伊野尾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快步跑向後台。

後台不同於走廊的冷清,下場的Jr.們在後台擁成了一團,staff們催促著他們換裝,並安排著即將上場的人員。伊野尾環顧了下四周,並沒有看到藪和鬆本的影子,舞台上,瀧澤正唱著《Dream

boy》,藪和鬆本馬上就要出場了,估計正在準備吧。伊野尾越過人群走到正在幕布後看著舞台表演的KAT-TUN旁邊,田中和中丸見是伊野尾,對著他笑了笑,並自動讓了個位置給他。

伊野尾看見時,藪和鬆本正好出場,不同於化妝間的呆滯,藪站上舞台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毫不做作的表演和那個標誌性的微笑,當藪說到:“我們是不良少年!”的時候,伊野尾笑著心想,就你那個樣子還是不良?丟到警察局警察叔叔說不定還會給你買糖果吃呢。

赤西在一旁看著伊野尾開心的麵孔,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龜梨看了看赤西,又看了看專注的伊野尾,他明白赤西在擔心什麼,但他知道,伊野尾比赤西想想中的有原則的多,伊野尾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或許赤西並不了解伊野尾,但龜梨知道,伊野尾是個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該做什麼事的孩子。龜梨伸手拍了拍赤西的肩膀:“放心吧,他和藪くん沒事的。”赤西看著龜梨倒也沒說話,隻是沉默地點了點頭。

給瀧澤solo伴完舞後,藪因為還要參與下一幕的演出而留在了台邊,鬆本和另一個Jr.的部分已經完了。鬆本回到後台,見伊野尾站在幕布後正專心致誌地看著台上的演出,便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伊野尾轉過頭見是鬆本,他微笑著對他說道:“剛才的表演很棒哦!”

鬆本挑挑眉,笑著問道:“你剛才在看藪くん還是在看我?”

伊野尾歪著頭眨了眨眼睛,看著鬆本不同以往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奇怪,鬆本和藪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一個都那麼奇怪?“為什麼這麼問?”

看著伊野尾一副天然呆的模樣,鬆本輕輕地歎了口氣,他永遠都搞不懂伊野尾到底是真的不懂還是裝的,或許他比誰都清楚現狀,但他又不願意表現出來,有時候還會裝傻,誰說隻有女人心是海底針的?眼前這位仁兄的心才是深的沒人知道吧?“沒事,隻是隨便問問。”

“光平,你這個樣子好像在吃醋。”伊野尾無奈地攤了攤手。

這時,藪的聲音傳了過來,舞台劇演到了拳王和タッキー對決的一幕。離家出走的不良少年Kota其實是拳王的兒子,真琴也驚訝著為什麼那個孩子會出現在這裏。激烈的拳擊比賽後,拳王倒地不起,真琴和藪一起衝上台,悲傷中,真琴說出了這是一場被設計的比賽,並從拳擊手套中找出了鉛塊,忍受著喪父之痛的Kota依舊相信殺死自己父親的並不是タッキー,但関ジャニ8卻因為拳王的去世與タッキー的關係更加激化,タッキー想上前安慰Kota,卻被KAT-TUN拉住並護送走,真琴傷心欲絕,抱住Kota哭泣著讓タッキー將拳王還給他們,Kota卻依舊相信整件事不是タッキー做的。

看著藪在舞台上堅毅與悲傷的眼神和精彩的演技,伊野尾更相信了有些人就是為了舞台而生的這句話。或許自己與藪不同,自己隻是隨波逐流,而藪卻是要站到頂端的那一顆星星。

鬆本看著伊野尾看藪的眼神,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睛,或許在伊野尾的眼裏永遠都隻有藪的影子,那在伊野尾的眼裏,自己到底算什麼?

KAT-TUN保護著タッキー進入了馬戲團,緊接著是高空蹦極表演,精彩的跟鬥,跳躍十分吸引人的眼球。這時,沒有戲份的藪終於跑到後台喘了口氣,他拿過staff給他的維生素水,擰開蓋子喝了起來,特技表演完畢後伊野尾上台之前他還要和真琴再上次場,所以現在隻能在舞台邊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