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那麼容易,她才剛一翻身,就被男人的大手牢牢釘死在桌麵上。下意識的,趴倒在圓木桌上的宿芳芳雙手緊緊地扒住了桌子的邊緣,她企圖守住身前。隻給男人後背,卻不料——呲啦一聲粗布碎裂的聲響,細滑的後背頓感一襲薄涼。
“不要!”伸手才去遮後背,就被男人無情地生擒。“可惡!”一手遭擒,宿芳芳並非氣餒,再度奮力揮出另一隻手,可沒有打到赫連冥燁不說,竟被赫連冥燁再次擒住。
隻見赫連冥燁將擒住的女子的雙臂,收於一手,背負在女子的身後,再狠狠按死。
視線才一觸及那曝露出的大片藕白,赫連冥燁就覺得下腹一緊:“該死!”空下的大手飛快地去褪女子那完好的長褲。
“你個畜生,敗類!赫連冥燁,老娘跟你拚……啊!”腿上的涼意才剛一襲來,接踵而至的是撕裂的劇痛,宿芳芳低嚎了一聲,眼淚止不住地簌簌而下:“畜生,你放開我,放開我!”哭嚎聲頓時溢滿整間木屋。
“唔——”屋外,喬珮聽見宿芳芳的哭喊,心頭一緊,下意識地起身想要衝進木屋裏救人。卻被一雙大手,從後繞前,抓住她胳膊的同時,亦捂住了她差點叫喊出聲的嘴。
“喬珮是我,別喊,鬼王會聽見!”是靳鬆,喬珮一下子就認出了來人。
“你瘋了,喬姨?鬼王的好事,你也敢衝進去攪局?”緊接秦逸幸災樂禍的淺笑蕩開在耳際。
“那丫頭……”喬珮當然知道,赫連冥燁的事情,不是她能管得了的。尤其是她現在充進去,定是會被鬼王劈成兩半,至於宿芳芳可能境地會比現在還要悲慘數倍。
“這樣也不錯,她強鬼王一次,鬼王強她一次,扯平了。”靳鬆頗為公正,一攤手臂,再次把耳朵貼向木屋的牆壁。
此刻,女子的哭鬧聲見小,漸漸地有止住的跡象,屋裏此刻靜得出奇,也不知道裏麵究竟是個怎樣的狀況,真是急死人了!該不會是關鍵時刻鬼王掉鏈子了吧?靳鬆冷汗直冒!
“那丫頭,那丫頭把鬼王給強了?”喬珮瞪了圓雙眼,險些慘叫出聲來,這次她倒是手快,自己狠狠地一下掩住了嘴巴。
“嗯,鬼王親口承認的,那還有假!”秦逸嘖嘖出聲的同時,竟露出一臉的奸笑,把他那俊臉無壽的臉往木屋的牆壁上一貼。他可不想錯過這麼新鮮又刺激的一幕,鬼王的牆根可不是想聽就能輕易聽到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可那丫頭?”喬珮還是有些不敢信,宿芳芳雖是脾氣有些火爆,可早前的種種皆表明她是個不擇不扣的乖巧的居家小媳婦,又給鬼王洗衣服,又給鬼王做飯,這可摻不了假,怎麼會把鬼王給強了呢。鬼王強她還差不多!
“噓,有動靜了。”靳鬆把手豎在嘴前,給喬珮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靳鬆八卦的模樣,讓喬珮無趣的一撇嘴。
惹了喬珮不開心,靳鬆趕緊解釋:“我可是好心,此事需要仔細觀望,若是情況不對,我們好立即衝進去救……”話說了一半,靳鬆哽住了,衝進去救誰,這好像是個問題?是鬼王?還是宿芳芳?
“嗯。”幸好,喬珮沒為此事跟靳鬆計較,而是趕緊把半張臉緊貼在了木屋的牆壁上。
此時,屋裏確實有了動靜,是赫連冥燁的低低唾罵,裏麵還夾雜著他冷冷地抽氣及粗喘聲:“該死女人,嘶,別咬那麼緊,我……呃……”話才說了一半,就見赫連冥燁緊咬著銀牙冷冷悶哼出聲來。
該死!明明就是個殘花敗柳竟害他理智盡失,現在倒好,衝鋒陷陣的惡果就是眼下這般進退兩難境地。
啪——赫連冥燁倏地狠狠抬手,脆響蕩漾在屋中,打得宿芳芳的****紅赤大半,男人黯啞嗓音再度潑開:“別……嘶——”冷冷地抽氣過後,狠狠地吐出兩個字:“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