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宿芳芳,赫連冥燁抬起手,在宿芳芳的秀發上輕柔地揉了一把。這才捋了捋激蕩不已的情緒,轉身走出門去。
“他這是怎麼了?”宿芳芳自認為她剛剛的話似是沒什麼不妥,可赫連冥燁為何卻是那麼激動的反應,冥思苦想了半晌,宿芳芳依舊百思不得其解。鋪張開雙臂,她用像是投擲般的動作仰倒進赫連冥燁的大床裏。
“哎呦!”後頸不知被什麼東西生生地咯了一下,宿芳芳吃痛地嚎道,伸手去摸,竟從枕頭下,掏出一小袋的玉石來。
咦?!宿芳芳驚訝無比地瞪大了雙眼,這袋玉石像是她的,不是像,分明就是!尋著記憶,宿芳芳望向了屋中擺放的圓木桌。桌上除了她洗臉時用的那個木盆孤零零地站著,就再無一物了。
啊啊啊!宿芳芳氣得狠磨後槽牙,這個名為赫連冥燁的男人到底要不要這麼腹黑悶騷可恥啊!不想放她走就直說嘛,竟是夥同喬姨偷她的玉石,偷了竟還藏起來。看來她有必要,好好的跟他把這件事好好的暢談一番了!
打定了主意,宿芳芳懷抱玉石口袋,躺在床上,氣鼓鼓地等著赫連冥燁歸來。可等來等去,宿芳芳就漸漸撐不住了,眼皮打架,不大會兒的功夫,她竟不知不覺地閉上了眼睛,酣然入夢。
AAA
靜候在鬼兵營寬敞的會客木廳中的陌小姐陌冰雁,左等赫連冥燁不來,右等赫連冥燁不到,漸漸的,她竟失去了耐性。
“陌小姐,您去哪?鬼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闖鬼兵營,否則格殺勿論,還請陌小姐回廳中靜候,鬼王……”鬼兵見陌冰雁從雕花的原木椅上跳起,掀動裙角似是要往廳外奔去尋赫連冥燁,便立刻提刀衝去阻攔。
“鬼王有令?那好啊,你若敢殺,那就殺了我好了,來殺啊!”陌冰雁不怕死的將脖子一梗,示意鬼兵有本事就砍了他,見不到赫連冥燁,她就是要亂闖,區區一名小小的鬼兵,竟妄想攔她——做夢!
“陌小姐,請不要讓在下難做!”聽聞陌冰雁張狂的話語,鬼兵的臉色不禁向下一沉,提刀的手也是猛地一收緊。
再看陌冰雁,明知道她已然是將眼前的鬼兵給激怒了,可她的臉上卻依舊沒有半分的畏懼之色,態度竟是比早前還要囂張:“我要你難做又如何?你能奈我何?我就不信你能殺了我,你可不要忘了,我乃鬼王的貴客,鬼王對我都要敬畏三分,你敢動我一下試試!”說著,陌冰雁不屑地冷掃了那膽大阻攔她的鬼兵一眼,提裙邁步。
陌冰雁隻才剛剛邁出一步,就聽身後蒼啷一聲鐵器聲響,再見冷冷寒光從頸後襲來,直架在她粉嫩的脖子上。
“你?!”陌冰雁不可置信地瞪圓了一雙杏核眼,口中唾棄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拔刀相向!一會鬼王來,看鬼王怎麼罰你!”
刀架脖子,陌冰雁動不敢動,隻敢逞口舌之快!
“為何要罰他?!”赫連冥燁未進門,聲音已進廳中,陌冰雁一抬眼,就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正不緊不慢地往裏走,後麵的秦逸也是亦步亦趨的跟隨著進門,進門後,赫連冥燁竟是看都不看刀架脖子的陌冰雁一眼。
“啟稟鬼王,陌小姐她……”持刀的鬼兵見到赫連冥燁,迅速收刀入鞘,畢恭畢敬地對赫連冥燁稟告起來。
隻是不等鬼兵將話說完,陌冰雁就飛快啟口,搶話過去,惡人先告狀的跟赫連冥燁訴起委屈來:“赫連大哥。”低喚一聲,察覺到長刀自頸項撤離,陌冰雁立即邁開步子,一溜小跑向前,三兩步地奔向赫連冥燁。“你的手下人好沒規矩,竟想要我的命!”說著,陌冰雁抬起她那雙綿軟的似是被剔了骨頭的手臂,竟是朝赫連冥燁的左臂攀附去。
見陌冰雁靠來,赫連冥燁當即不快的臉色一沉,眉頭一擰,更是朝右側方一閃,果斷地回避開。
像是未料到赫連冥燁會躲,雙手繞空了不說,倚去身子,也倚了一空,朝前一個踉蹌,陌冰雁差點沒跌趴在地,摔個難看的狗啃泥。
好不容易努力地站穩了身子,陌冰雁就見——
PS:不好意思讓各位等更等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