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小兌子她經常這樣,沒事的,肯定沒磕到!”說時遲,那時快,秦逸一把拽起王悅,顧不得多想,就將王悅直接攬進了懷裏。
好不容易,在宿芳芳的關切下,王悅從錯愕中緩過神來,可還沒等她開口呢,下刻,竟沒防備的被秦逸生生地攬進了懷裏,一下子,王悅臉上扣得鬼麵撞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給王悅撞得,當即頭暈目眩不已。
“宿芳芳!”而此刻,從宿芳芳的頭頂上劈頭蓋臉的砸下了赫連冥燁的冷冷厲喝。
強忍著傷口撕裂般的劇痛。赫連冥燁擔心宿芳芳的安危焦急趕來,一來就撞見,宿芳芳扯著一名身子單薄的鬼兵噓寒問暖,關心那鬼兵,竟勝於關心他!一下子,赫連冥燁就覺得怒氣直衝腦海,氣得他差點跳腳開罵,罵宿芳芳水性楊花。
“赫連,你怎樣?胸口上的傷還痛不痛?剛剛是不是扯到了,有沒有裂開?”好在宿芳芳關心赫連冥燁更多些,這倒讓赫連冥燁心情瞬間緩和了不少。
“沒事,就是沒注意,帶了下,扯疼了罷了!”赫連冥燁暗下語氣冷漠道,視線不經意地橫掃過被秦逸圈緊在懷中的王悅。這鬼兵的體型和鬼麵下曝露的臉部輪廓,怎麼看怎麼那麼眼熟,赫連冥燁不禁深斂星眸,不自覺地衝著王悅探出手去,似是想取下王悅臉上的猙獰鬼麵看個明白。
“鬼王,小兌子的衣服濕透了,屬下先帶小兌子下去換衣服,您也趕緊芳芳姑娘回房換衣服吧,不然一會兒若是不小心染了風寒就不好了,恐會延誤了行程!”似是察覺到赫連冥燁的意圖,秦逸搶在赫連冥燁的手伸到王悅的臉前,先開口道。
“嗯。”一瞬間,赫連冥燁不覺伸出的手在空中一頓,他在猜忌些什麼,秦逸絕不會違抗他的命令,私藏陳澄的人,尤其是那個刺傷他的名為王悅的女傭兵。
得到了赫連冥燁的首肯,秦逸一陣風似的卷著尚在恍惚中的王悅,用逃的般飛速撤離。
望著似是逃竄般的秦逸,赫連冥燁不禁再度深斂起狹長的星眸來。
“赫連,赫連——”宿芳芳抬起小手輕掖了掖赫連冥燁的袖口,連喚了兩聲,都不見赫連冥燁給她半點的反應,終於宿芳芳惱了,一挺身子,嗖地一下站到了赫連冥燁的身前,落湯雞瞬間變成眼前花:“我也要換衣服,還要繼續學騎術呢!”
宿芳芳一刻都不敢鬆懈,三天,她隻有三天時間學習騎術,不然趕不上出發的話,赫連冥燁這個男人定會說到做到,把她的玉石,還有那串玉石墜子一並丟進湖裏去。
“嗯。”低低地輕應出口的同時,赫連冥燁不禁收回視線,投注在宿芳芳身上,隻見眼前的小女人抱著胳膊,不住地打抖,嘴角都凍成了深紅色。
“走吧!”赫連冥燁哪敢耽擱,猜忌什麼的全拋到腦後,飛快地將身上的長衫褪下,為宿芳芳披向肩頭。
“不用!”宿芳芳推拒連連,卻架不住赫連冥燁手快,已為她強硬披在肩頭:“馬,怎麼辦?”宿芳芳一臉無能為力地望向那匹有如她脾氣的時而倔強,時而乖巧的黑色小馬駒。
“好辦。”赫連冥燁抬起手,右手含於口中,嗖的一下,吹響了嘹亮的口哨,隻見那匹黑色小馬駒聽聞這聲口哨,像是得到了赦免般歡蹦亂跳地朝鬼兵營的馬圈狂奔而去。
瞠大鳳眸,嘴巴擴開,宿芳芳瞠目結舌地目送那撒了歡似的小家夥一躍一躍地消失在眼皮底下。久久久久,她才從愕然中回過神來,怒不可遏地瞪向身旁靜立的男人:“它怎麼會聽你的話?”
“寨子裏的新馬幾乎都聽我的話,當然是在沒有人狠夾它馬腹,催它快跑的情況下!”此刻赫連冥燁才對宿芳芳展開了昨日的報複。
“你,你!”宿芳芳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伸出的手指,直指向赫連冥燁忍俊不禁的俊臉不住地打抖。
“好了,回去吧。先換衣服,不是還要繼續學騎術?”伸出右臂,將氣急敗壞的小女人橫來的手臂撫下,輕擁進懷,赫連冥燁眸底漾開掩不住的肆意淺笑。
PS:明天的更會早上,因為貓貓明天要出門!若是睡得晚些,貓貓會在淩晨更新明天的一章。明天王悅的身份差點敗露,秦逸各種替她遮掩,請親們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