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大帥哪裏料到會有此等情況發生,揚起地笑容霎時僵在臉上。
此刻,就聞武雲國的軍隊殺敵之聲大作:“殺啊!殺敵人個片甲不留!”陳澄率兵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麵,在陳澄的帶領下,三萬精銳步兵好似鋪天蓋地席卷來的洪流般狠狠拍擊向戰無法戰,逃無法逃隻能傻愣愣地坐在馬上等挨刀的三萬敵騎兵。
“駕!動啊,快動啊!”不單馬背的騎兵們束手無策,就連鐵騎營的校尉都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下馬迎擊。快下馬迎擊!”鐵騎營校尉當機立斷大聲呼喝。
早前,已有不少騎兵一見情況不妙,便紛紛下馬,提起手中的武器與武雲國撲來的精銳步兵拚死相扛,可騎兵的裝備哪及甲胄在身的步兵精良。下馬的騎兵很快便被殺得七零八落,死傷慘重。
而未曾下馬與來不及下馬的騎兵則成了馬背上的活靶子。不是被武雲國的步兵的長槍紮死,便是被陳澄狠狠砍翻於馬下。
“大帥!快下令撤兵吧!晚了就來不及了!”一見本國的鐵騎傷亡慘重,似有敗下陣來的意思。步兵的武將們不禁連忙勸慰,喚醒了嚇傻的大帥,要大帥趕緊下令撤兵。
“無需匆忙撤兵,這戰還有得打。我們並未大勢已去!”敵大帥狠狠一捏鐵拳,即刻頒下指令道:“諸位聽好了,武雲國早前與我們一戰再戰,已是元氣大傷,兵力銳減,本帥得到確切消息,他武雲皇帝隻發了五萬的精兵給武雲國的攝政王,其中還包括一萬的鐵騎在內。我們的鐵騎不能用,他們的鐵騎定也用不了,就算我們的騎兵數量有損,可騎兵加步兵全算上怎也有小四萬的兵力,我們與他們的兵力不相上下!”
“眾將士聽我口令,殺,殺武雲國個片甲不留,一舉奪了他們的邊城!”敵大帥就此戰前使勁地鼓舞起士兵的士氣道。敵大帥認為赫連冥燁定是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會將太子頒於他的所有兵力一次全用上,奪下的主城裏僅留了一萬步兵駐防。
敵大帥虎軀一震,剛一下令,眾敵步兵也才剛一參戰,就見邊城的城門再次大開。淩月世子淩千鈞竟親自率領不到一萬的鐵騎傾巢而出,與陳澄一起聯手破敵!
“這,這,怎麼會?!”敵大帥當即嚇傻了眼。
若是步兵對陣步兵,他們還有迎的把握,可鐵騎對陣步兵,哪有得可打!且為何他本國的騎兵用不了,人家武雲的騎兵就能上陣,戰馬的動作有如行雲流水般,竟一絲的停頓都沒有。敵大帥見此情形表示理解不了,甚是驚悚。
此刻,好不容易有幾匹敵國的戰馬吃飽了,抬起頭來,能聽從背上騎兵的作戰口令了,幸存地騎兵趕緊翻身上馬,欲催馬上前迎戰,竟發現戰馬跑得極慢,反應也不及人家武雲國的戰馬反應快。
因宿芳芳射馬,縱馬行凶的前車之鑒,敵兵這次著重將防禦全部設在馬上,為馬披掛上了護身的鎧甲,鎧甲極其笨重,甚至為了保護馬的眼睛,鎧甲竟將馬眼睛也一並遮上了。一開始,敵國的騎兵這才發現戰馬是安全了,可那護住戰馬的鎧甲則成了作戰的負累。戰馬想跑跑不動,想憑本能躲避危機竟也辦不到,必須要馬背上的人來指揮,馬上的騎兵一死,戰馬便成了無用的擺設。
“啊!”有人不肯投降,奮力頑抗,最終戰死沙場。
“別殺我!我投降!”有人貪生怕死,戰場討饒,最終淪為階下囚。
總之淩千鈞統領不足一萬的鐵騎參戰不多時,武雲國已穩操勝券,敵兵雖是兵多將勇,卻終戰術失策而落敗,敵兵死得死,傷得傷,大部分則淪為戰俘,投靠了武雲。
敵大帥見前方行事危機便欲臨陣脫逃,卻不曾逃成,被陳澄生擒回來。與正清點戰場的淩千鈞等人彙合於一處。
“那兩位姑娘及武雲國的攝政王呢?”敵大帥見人群裏竟少了王悅,宿芳芳及赫連冥燁,鬼兵隊一行人的身影,不禁覺得事情似很蹊蹺。
“大帥不妨猜猜。”淩千鈞臉上露出奸詐的笑靨:“其實作戰的鐵騎是本殿借予武雲的,大帥以為攝政王率領著那一萬的精兵及鐵騎能去哪?”
難道,敵大帥的臉色暗如死灰:“去奪城了?!”他萬萬沒料到,武雲國皇帝僅撥了五萬兵馬給赫連冥燁,赫連冥燁竟敢這麼使,用聲東擊西這一步險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