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直上三樓(代自序)(1 / 1)

二十多年前去沈陽,在它一個三層書店中遊遊逛逛。正逡巡中,同伴中有人呼喊:“直上三樓!”我心一驚:對呀!如果在一樓買了書,捧著它上二樓;然後再於二樓買書,再捧著上三樓;最後三樓仍然買書,最後一總負載著下樓……這樣是否太累了些?是否要做許多無用功?轉瞬之間,一個《直上三樓》的書名跳入腦海,當時我就想:無論做人還是做學問,似乎都應該采用直上三樓的辦法。

二十多年後的今天,就在“十七大”開幕的那天,我從太原去大寨。1969年我去過昔陽縣,遠遠見過陳永貴。次日去大寨,地頭上碰見賈進才。三十八年過去,我重去大寨,還步步登上“重樓”,看了陳永貴的墓。山下有陳的半身像,仰望山頂,那裏才是陳的墓地。上山要步行一個五個坡的斜麵:第一個坡八級,表示他當了八年的國務院副總理;第二坡二十八級,他入黨二十八年;第三坡七十二級,他活了這大的歲數;再上還有兩個不短的坡麵,不記得是什麼含義了。我上去時還容易,可下來就費了大力,坡度相對陡,兩邊的鐵管欄杆又太低,下坡總不能彎腰扶著欄杆走吧。陡然我望著坡下的大寨村,陳永貴當年的“爬坡”也有點“直上”的意味,他不隻是三樓了,應該是五樓吧?大寨人說,老陳當年一人在村子、縣、地區、省、中央一共五個層麵同時任職,這在全國也隻有他獨一份了。這樣講,是否意味著“直上五樓”了呢?我不由得展開了思索

我由新疆,經河北固安調回北京,生活工作在文化藝術界,接觸並體味著許多人的生活與工作。有了心得,便零散記錄成文。現結成此集,請您指正。

徐城北2007年11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