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速首發一來定製印刷有起訂數,三戒很不知道是否可以達到,二來,三戒覺得自己新人一枚,似乎還達不到可以開印的地步。
不過jj和諧得太厲害,三戒其實很想吃肉啊吃肉,大家懂的,咳咳,所以,如果能開印,什麼H啊什麼肉肉啊還有能丟很多番外,想到這些又是如此歡樂……
so,親們,結果由你們決定吧,如果反響好的,三戒就答應編編。
請各位親們不要吝嗇你們的一丁點時間吧,告訴三戒吧告訴三戒吧~~~
第二天便是冬至,掃墓是必須在正午之前都弄好,而蕭然記得自己這些天都沒準備過什麼,便想起個早,收拾整理一下。
才想坐起,旁邊就有人伸手按住了他。“起這麼早幹嘛?”
白燁昨晚說什麼蕭然將他氣了這麼些天總得有些補償,賴在了他床上怎麼都不肯離去。蕭然無奈,再說天色已晚他自己也真倦了,隻得答應,被那人抱在懷裏睡了一晚。白燁這種武人本就容易驚醒,何況還是自己懷裏人有動靜,所以蕭然才一動,白燁就感覺到了。
“我得早些起來,還要買紙錢蠟燭呢……何況今天上墳人多,我怕晚了路上不好走。”
“那些都給你備好了,不用你操心。”白燁打了個哈欠,翻身將蕭然往懷裏壓了壓,抱得更緊實些。“一會我和你一起去,要是路真不好走,我抱你走就是,怕什麼。”
冬天不適合早起,熱被窩總是更誘惑人存在,何況是在白燁溫熱懷中。蕭然聽見白燁這麼說,心定了,小小地打了個哈欠,也閉上了眼睛。
等蕭然和白燁正式起床時,太陽都已經出來了。蕭然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悠閑地睡了這麼長時間。
白燁從身後替他披上外袍後雙手圈住他腰,下巴擱在他肩頭,臉埋在他黑發中蹭。“哎,蕭然,就這麼和你在床上滾一天都好。”
於是小書生紅了臉,慌慌張張把人推開跌跌撞撞地下了床。
穿衣,套靴,再將還賴在床上不肯動男人哄下了床,幫著他將衣物穿好,讓討喜拾二進屋倒水。洗臉漱口後,白燁拉著蕭然在桌邊坐下,先用手指略略替蕭然疏了一下散發,從懷裏掏出把木梳子,細細替蕭然梳順後紮起再戴了頂青色軟腳襆頭。
一切弄好後退了兩步,一邊看一邊點頭。“我家書生就是俊俏。”
蕭然給他弄得有些不自在,知道這人越是理他越是得瑟,見白燁自己在給自己紮發,便拉著拾二要出房門,才要走,就給白燁拉住了。
超速首發“你去哪兒?”
“廚房,去看看有什麼能帶去上供。”
“哎,這種事情讓他們去做就行。”一邊揮手遣了拾二走,一邊拉著蕭然。“走,去我房裏,我給你再找些佩飾,省得瓊花底下看見了,還以為你在上頭盡受欺負呢。”
“哪兒能呢,我覺得我最近都有些胖了……”
“你這是浮腫!最近都沒睡好吧?別給我辯解,以為我這兩天沒盯著就都不知道啊?誰半夜裏頭還在床上翻來翻去,嗯?”
蕭然給說得悶聲不吭,心裏倒是有些甜,唇邊笑意掩不住,隻好換了個話題。“剛才那把梳子,好像不是普通木頭吧?你給我梳頭時候,總覺得有股淡香,挺好聞。”
“嗬嗬,你眼光不好,鼻子倒是挺有用呢。這是檀木做,你聞聞,”一邊說,白燁一邊從懷裏將那烏黑梳子拿了出來遞給蕭然。“送我人說金貴,我也就隻覺得好聞些,你要喜歡,你就拿去吧。”
“檀木做梳子可是少見,哪兒來呢?”
“哦,我一個朋友,他正好進了個幾代前古墓,這是陪葬品。”白燁拉著蕭然在廊上慢行,漫不經心地說道。
蕭然一聽,臉色一變立刻就將那梳子塞回給了白燁。“我、我不要了!這梳子既然是陪葬品,必然是墓主身前珍愛之物,奪人所好也就算了……別因此讓墓主記恨上了……”
之前賈嵐裝鬼一事,雖然已經真相大白,但蕭然受到驚嚇了心一時半會是難以恢複,所以這一聽什麼古墓陪葬,再喜歡也不敢拿了。
白燁哈哈大笑,拉著蕭然親了一口。“唬你呢!這梳子還是前朝時候宮裏東西,是哪個妃子賞賜給了個服侍太監,太監後來回鄉認了個義子,這些東西都是留給了那義子。現在義子後人家境窘迫,便拿了這些當年舊物出來變賣。別不信我啊,福興典當行你總知道吧?那也是我們玄天門產業,這梳子就是人家典當進來。我前幾天不是到處在看看麼,正好瞧見了,覺得雅致就拿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