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心理旅遊還會組織一些讓大家集聚並能一起感受到快樂的集體活動,如爬山比賽、心理遊戲、座談交流等,不僅可以疏通堵塞自己心靈的情緒垃圾,還可以促進人與人之間的交際和溝通能力。不過,在這樣一個疏導過程中,安排的活動要適當,不要讓人有疲勞感,從而加重參加者的負擔,影響旅行的最終效果。
雖然,心理旅遊在我國還是一個新生的力量,從心理學來看,它其實是一種“休閑旅遊+社交訓練+心理輔導”的行為方式。但是,對於一些不是很嚴重的負麵情緒或者消極心理還是有一定的治療作用的,如,心理壓力大的人,人際交流有障礙的人,均可選擇參加心理旅遊。隻要行程安排合理、心理疏導恰到好處,我們一般都會有較大的收獲。
讓腦子吃一頓饕餮大餐:閱讀養心養性
書籍是知識的寶庫,讀書,其實就是一個了解自然了解社會的過程,就是一個求知的過程。我們常說,讀書明智。通過讀書我們可以滿足我們的求知欲望,增加我們的智慧。所以,大凡讀書,總是會給我們帶來這樣或那樣的愉悅的感覺。
讀書符合距離產生美感說,所以快樂。英國的心理學家布洛的心理距離理論告訴我們,距離產生美感。我們常常讀到一些記載人物事件的書,書中的人雖是栩栩如生,物雖是惟妙惟肖,但卻是經過了藝術的加工,經由作者的奇思妙想豐富情感而再度創造出來的,與現實的人物與事件已有一定的距離。我們在閱讀這類書籍時,就容易產生審美的愉快感。同時,在閱讀書籍時,我們產生的那種與書中的人物同呼吸共命運的感覺,與現實中我們親身經曆同類事件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我們閱讀時的感覺畢竟是代入式的、假想式的,這實際上也是一種距離感,這種距離感會給我們帶來一種審美愉悅。而如果在現實生活中親身經曆類似事件,因為失去了距離,就不一定會產生審美的愉悅感。
但是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中,很多人在抱怨沒有時間來閱讀或者抱怨學習的環境太差,其實這都是非常拙劣的借口。隻要你能養成閱讀的習慣,讀書跟環境和時間沒有關係。我們要學習白岩鬆那樣的讀書習慣。
白岩鬆每天最少有兩三個小時是專門用來閱讀的。他的閱讀分成三個層麵,第一是每天為工作而閱讀,第二是為職業閱讀,第三則是為自己而閱讀。他覺得,除了需求閱讀、職業閱讀,還需要一種與時代無關的閱讀,而這種閱讀才是最重要的。
而對於我們來說,不該停止讀與自己專業相關的書,為了使自己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得出類拔萃;也不該連一本有關生命意義的書也不看,那樣我們會漸漸失去做人的深度。
滋潤心靈的精神食糧,永遠不會嫌多。而讀書,是滋潤心靈、完善自我的唯一途徑。讀書也是講究方法的,我們在閱讀的時候要注意以下幾點:
1.采眾長
讀書需要廣涉群科、博采眾長。寬打基礎窄打牆,是讀書方法之一。我們欲在任何一個領域中有大的建樹,博通是必行之路。科學和藝術看來是相距甚遠的領域,可也有許多相通之處。諾貝爾獎獲得者格拉索在回答“如何才能造就好的科學家”的提問時,他答道:“往往許多物理問題的解答並不在物理範圍之內。涉獵多方麵的學問可以提供廣闊的思路,如多看看小說,有空去逛逛動物園也會有好處,可以幫助提高想象力,這和理解力、記憶力同樣重要。假如你未看過大象,你能憑空想象得出這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嗎?對世界或人類活動中的事物形象掌握得越多,越有助於抽象思維。”
2.莫做書奴
書,本應是人的奴仆,為人所用。可有時卻相反,因為有的人卻成了書的奴隸,這不能不令人痛惜。不顧實際、死啃書本的人,甘作書奴,這樣的人讀書越多,卻會變得越癡呆。因此,要善於駕馭書本,居高臨下地讀,而不要將自己埋進書本之中,被書淹沒。你應占有書本,而不能為書本所左右、被它占有。有書就要去讀,達到為我所用。有了書而不去閱讀,就是莫大的悲哀。
3.擇優而讀
讀書,需要選擇。試想:一個經常在閱讀沉思中與哲人、文豪傾心對語的人,與一個隻喜愛讀凶殺言情故事和明星花邊軼聞的人,他們的精神空間是多麼不同,他們顯然是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中。
在茫茫書海中,我們要力求尋覓上乘之作、經典之作,要多讀名著,多讀“大書”。所謂經典名著、“大書”,需要經過時間的沉澱和篩選。一些社會學家曾做過統計,其結論是:至少要橫穿20年的閱讀檢驗而未曾沉沒,這樣的著作方有資格稱為經典、名著。擇優讀書,需要一種選擇、琢磨工夫。我們應汲取前人的經驗,將讀書效率提高一個層次。
嚴文井說:“讀書,人才更加像人。”在更多的時候,讀書不隻是與官財光榮相連,它是人的風骨的基石;它是文明的衛士,守衛在沒有痰跡的風景線上;它是我們行為風範的精靈,不會使我們把商品和零錢扔給櫃台外邊的顧客,惹惱了他們後,還不知道為什麼;它也是青春智力的儲存器,使我們未來不至於像自己的父母一樣,送給孩子一本書,上麵畫滿強調線的卻全是新人們認為最不深刻的地方;它也是人類經驗的車船,就像培根描述的一樣:“如果船的發明被認為十分了不起,因為它把財富、貨物運到各處,那麼我們該如何誇獎書籍的發明呢?書像船一樣,在時間的大海裏航行,使相距遙遠的時代能獲得前人的智慧、啟示和發明。”
能讀書,是一種幸福;讀好書,是一種幸福;從書中感悟我們的人生和理想,是更高境界的幸福。
網絡遊戲並非“萬惡”:遊戲與能力培養的關係
許多家長一聽到自己的孩子喜歡網絡遊戲,便覺得這種行為不僅是孩子的自甘墮落,更是挑戰了自己身為家長的權威。有些父母不明就裏地一味製止,希望孩子把全部心思都用在學業上,簡直恨不得把孩子的娛樂時間都用教科書填上。但是,從多數案例來看,這種對抗多數是不能獲得理想的結局。
李洪興曾經在美國留學過,歸國後就從事了與互聯網有關的工作。他有一個兒子,叫做李羅然,現在剛讀初一,李羅然是一個活力四射的小男孩,喜歡足球、滑冰、爬山,當然,作為學生,他也是一個愛讀書的孩子。不過,自從小學升了初中後,課業的壓力一下子繁重了起來,這讓李羅然有點不知所措。於是,他開始玩起了網絡遊戲,他並不是很上癮,更多的是作為一種緩解壓力的娛樂消遣。當李洪興發現兒子開始“荒廢學業”的時候,他並沒有橫眉冷對地指責兒子的不是,而是決定也和他一起玩玩網遊,分享孩子的快樂,監護他成長。他總是說,孩子可以上網,但不能過度沉迷其中。現在的孩子接受的東西多了,也更需要與家長的溝通。有了這樣的處理情況,兒子李羅然反倒沒有沉迷網遊的跡象。
當李洪興的朋友問到關於孩子玩網絡遊戲的教育問題時,他說道:“我們應該嚐試多了解孩子、了解網遊,如果有可能自己和孩子一起玩兒,可能矛盾會緩和很多。喜歡網遊並不一定就會影響到學業,我們之所以視網遊為洪水猛獸,很有可能是一些家長的強迫禁止和孩子的好奇叛逆的矛盾。我自己做的工作還這個有關,所以,我盡量希望自己能夠客觀地去看待這個問題。”
那麼,網絡遊戲真的是不能碰觸的東西嗎?如果不是沉迷,而是適當地接觸它,它還是一味讓人墮落的毒藥嗎?在有效控製的前提下,它真的是一無是處的害蟲嗎?
誠然,遊戲並不是十分完美的教學用具,就像世間其他的事物一樣,它的雙刃劍作用必定會讓它帶有消極影響。比如,有人提出,玩遊戲和侵犯行為之間存在相關性,盡管它們之間是否有因果關係還不能確定。同時,有一些遊戲的確是會占有太多的時間。但是,網絡遊戲並非如有些家長或者論理學家說的那樣不堪,遊戲自身的價值和玩遊戲過程中掌握的技巧,使得玩家更適用於依賴右腦的時代。
《視頻遊戲教了我們什麼》的作者——威斯康星大學教授約翰·保羅·吉認為,遊戲可以成為最根本的學習工具。“玩視頻遊戲需要創意和勇氣,體現了一些學習的原理,比我們掌握的許多其他學習技能和實踐,以及在學校考試的方式都要好。”同時他還認為,“小孩們玩視頻遊戲的過程是一種學習的體驗,比他們在教室學習的效果要好得多。這樣的學習並不是簡單記住毫不相關的知識,而是學會事物之間的關聯以及如何運用這些知識。”“我們需要人們學習的是,在一個複雜的係統中(例如,現代化的工作場所、周圍環境、國際關係、社會相互作用以及文化),如何發掘事物之間的相互聯係,了解錯誤的決定就可能導致一場災難。”
有研究表明,玩視頻遊戲能增強右腦模式認知解決問題的能力。視頻遊戲在很多方麵象征了交響能力——發掘趨勢、創建聯係和辨別環境。而有效地操縱計算機和正當的網絡遊戲就能教會我們這些。比如,一些角色扮演遊戲,這種遊戲要求玩家假設自己是遊戲中的特定人物,他們會有自己的新形象、新裝備、新“經曆”,而玩家可以通過這個新的“自我”來駕馭虛擬世界。對這類遊戲的適當操作,能夠提高理解能力,並為我們在生活中處理各種社會問題提供演習的機會。
遊戲有種種缺陷,也有種種優勢,而這種優劣並不在於其本身。這就好像我們常說的,錢並沒有好壞,好壞的是使用它的人。而現在,我們也可以這樣說,網絡遊戲並不是害蟲、毒藥,關鍵在於我們自己怎樣使用、操作、控製它。控製自己,不沉迷其中,有效地發揮它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