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
劉稚拿出赤霄掛在腰間,語氣中殺意盎然的道:
“本王倒不是怕他們出來鬧事,怕是的他們被有心人給蒙蔽了,性命不保不說,還要背上一個叛逆的罪名。”
“你說呢?”
“……”
宗元嘴角扯了扯,雖然他不認識赤霄,卻能聽出劉稚話語中那毫不掩飾的殺意。
很顯然這是有人要倒黴了。
至於是誰?
還用問?
除了那兩個被黃巾賊按著打的將軍還能是誰?
“哎~!”
“自作孽,不可活哦!”
帶著幾個校尉滿大街驅趕守軍回營的宗元,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誰說不是呢?”
旁邊的越騎校尉顯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這會正有些幸災樂禍的道:
“盧大人雖然也沒發揮出吾等的全部實力,卻也可以說是穩紮穩打,一般人來還真挑不出什麼毛病,可他們是演都不演了啊!”
“三四萬全副武裝的三河青壯和騎兵,居然被這些扛著鋤頭的黃巾賊按著打?”
“最離譜的是……”
“三四萬大軍龜縮在一個小小的長社城裏,你說他們也不嫌擠得慌嗎?”
“行了,少說點!”
想到被拿下的盧植,宗元臉色有些不好看。
畢竟,
這老頭提拔他當副將,平日裏也沒苛責他,算是一個不錯的上官了。
隻可惜……
“哎!”
想到這些人的所作所為,一心想當個將軍的宗元,語氣中滿是迷茫的喃喃道:
“陛下待他們也不薄,為何一個個的,總想著和陛下對著幹呢?”
“因為他們找死唄~!”
越騎校尉聳了聳肩,雖然他也來自世家,可軍人世家和那些老大人還是有些區別的。
起碼他們知道誰是老大。
或者說,
他們知道給誰打工得到的好處才能更多。
但很可惜,
他們的級別低了點,別說麵見陛下表忠心了,他們連單獨送戰報的機會都沒有。
要不然還能輪到劉稚來給他們表功?
………………
北軍五校的動作自然瞞不住朱儁和皇甫嵩。
隻不過,
對於屬下的請示,不管是朱儁還是皇甫嵩,都選擇了配合。
輸就要輸的坦坦蕩蕩!
又不是贏不回來?
當然!
心裏雖然是這般想著,可麵對著劉稚的召見,皇甫嵩還是借故身體不便,並不準備去見劉稚。
“這位小兄弟,想必你也看見了……”
已經回到床上躺下的皇甫嵩,麵色蒼白的告罪道:
“本將實在是身體不便,等傷好之後,本將第一時間就去跟王爺請罪。”
“不用了~!”
玄甲鐵騎麵無表情的擺了擺手,隻是在皇甫嵩剛鬆了口氣的時候,就聽他淡淡道:
“來人,把床抬著,想必以王爺的大人大量,不會怪罪皇甫將軍有失禮儀的。”
“???”
看著幾個玄甲鐵騎褪去鎧甲衝進來,一人一個床腿就把床給抬了起來,床上躺著皇甫嵩的麵色瞬間變得漲紅。
“你、你們……你們休得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