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兩邊各擺放了十幾把椅子,差別是前麵沒有桌子。

大廳正中間懸著一張匾,寫著“白蓮教”三個大字。

下麵,是一把椅子,上麵鋪了一張黑色的熊皮。

這把椅子比其它椅子大了一位有餘,此時椅子上,坐著一個濃眉大眼,黑色麵氣,身寬體壯,霸氣側漏的中年人。

左右兩邊的普通椅子上,則空無一人。

此人應該就是白蓮教的教主田鋤農了。

此時,他正用一雙威嚴的目光打量著諸辰。

三個人上前一起行禮。

禮畢,田雲帆說:“父親,此人就是我說的諸辰,此人不但身負醫術,武功也是不弱。

我白蓮教今後要廝殺征戰天下,醫救堂肯定要設立,孩兒鬥膽,推薦諸辰為醫師堂的副堂主。”

“見過教主。”

諸辰衝著田鋤農拱了拱手,他也不知如何行禮,便學著劉大槐做了同樣的手勢。

“嗯,宗師境?雲兒,你之前不是說,他隻是一個極道境的高手嗎?”

田鋤農見諸辰長相不凡,氣質出塵,臉上露出一絲懷疑。

白蓮教俊男美女不少,但諸辰和其它人一比,依然讓人感覺眼前一亮。

隨後他發現諸辰似乎不懂禮節,行的禮生疏草率,

當即眉頭一皺,就要發怒,但是看出諸辰的武學修為後,頓時有些驚訝。

對方的境界居然比自己還高,又這麼年輕,是怎麼做到的。

“父親,諸辰從小練就五禽功,因不是正規功法,孩兒想他將內力散於血肉之中。

如今修行了正規功法,厚積薄發,才能達到了宗師境。“

加上他武學天賦之高,乃女兒生平罕見。

對方又擅長黃岐之術,白蓮教獲得此人,如虎添翼。

希望父親準講女兒所奏,讓諸辰當醫救堂的副堂主。”

田雲帆將自己的理解解釋了一通。

田鋤農聞言皺眉。

諸辰來非常曆可疑,他懷疑女兒被此人蒙騙。

白蓮教勢力雖小,但不少大勢力都想將其收編。

這一次去見闖王,闖王便有意將其編入麾下,名許諾田鋤農將軍之位。

他卻隻想合作,不願收編。

所以他看諸辰的目光中,頓時充滿了警惕。

此人既然已經加入了白蓮教,又是女兒求情,自己也不能當場給予難堪。

還不如安撫為主,慢慢調查,查明對方是什麼勢力的人,打入白蓮教是什麼目的。

若是調查後身世清白,以後再重用不遲。

這是田鋤農的心中打算。

“諸辰,你既然加入了白蓮教,以後就是自己人了。

新建一堂不是兒戲,我還需和其它堂主商議。

若白蓮教真要設醫救堂,我必然讓你當上副堂主。”

田鋤農說到這裏,目光炯炯的看著諸辰,觀察了他的臉色變化。

諸辰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順利,所以也沒在意。

白蓮教雖然勢小,但也大名鼎鼎,一堂之主怎麼輕易許諾一個外人。

就算諸辰真心加入,至少要做幾件讓教眾信服的事,積累信任,才能成為一堂之主。

怎麼可能任憑田雲帆的幾句話,就將這個職位隨意送出去。

諸辰也無所謂,他心中從來沒對堂主之位渴求過,所以也無謂失去。

他用兩個多月時間,就從一個不通武功的普通人,成為一個宗師強者。

任誰都會心存疑問。

反正在曆史書中沒聽到田鋤農這號人,恐怕早就成為炮灰了吧!

自己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

“遵教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