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辰拱手道。
田鋤農揮一揮手,讓諸辰退下。
田雲帆望了一下眼父親,又望了一眼諸辰,歎了一口氣。
想不通父親為什麼不答應自己的建議。
前不久父親還感歎白蓮教缺少大夫。
如今自己給他推薦了一位,為何又棄之不用。
“跟我走吧。”
田雲帆對諸辰道。
諸辰當即跟著田雲帆出了議事大廳。
“大槐,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帶諸辰到處轉轉。”
田雲帆又將劉大槐打發走了。
劉大槐離開時,給了田雲帆一個我懂的眼神。
在他眼中,田雲帆之所以推薦諸辰,是因為看上了對方的緣故。
自己自然不能不識好歹,留在此地當一個大燈泡。
“跟我走。”
田雲帆隨後招呼諸辰。
諸辰有些意外。
他本來以為,自己見過田鋤農後,就沒事了,卻不知道田雲帆帶自己去什麼地方。
不過既然田雲帆讓她跟著,他自然要跟上。
諸辰跟著田雲帆身後,在院子中七拐八拐,很快來到一處小院子。
這所院子雖小,但極為精致,似乎是女子閨房。
剛剛走進院子,諸辰驚疑,叫住田雲帆:“雲姑娘,這裏……”
田雲帆轉身:“這裏是我住的院子。”
諸辰不解:“雲姑娘,你叫我到你住的院子來做什麼?”
“這次你沒當上堂主,我覺得最大阻力是你對教中貢獻不多。”
“上次不是說過要將“一劍蕩魔”的劍法上交給聖教嗎?
若是你將這套劍法傳授聖教,我想教主和諸位堂主一定會記住你的功勞。
到時再提讓你當上副堂主之位肯定阻力會小的多。”
田雲帆慢慢說著,她讓諸辰上交劍法,有好幾個目的。
除了上述目的外,她怕諸辰沒得到堂主之位,負氣離去。
若他去意已決,自己不好攔阻。
但若能留下這套劍法,白蓮教也不算太虧。
二是他也懷疑對方是否真心投靠白蓮教,測試一下對方的忠心。
諸辰苦笑。
看來隻要是小團體,就充滿政治算計,他不是太喜歡田雲帆的做法。
按他的想法,做什麼事直來直去最好。
凡是說話拐彎抹角的,都是實力不夠的體現。
“我說過的話,自然要算數!”
明白田雲帆的目的,諸辰跟著她來到房內。
房間布置的甚是典雅。
田雲帆將紙筆遞到諸辰麵前,諸辰一揮而就。
田雲帆拿起劍法,細細觀看。
憑她的經驗,諸辰並未藏私,所授的正是高深劍法。
讓她來練,兩年內未必習練成功,但諸辰用了大半個月。
想到這些,她更不想讓諸辰離開白蓮教。
心中暗自埋怨父親糊塗。
見諸辰並沒有藏私,做事坦蕩,田雲帆對諸辰更是高看一眼。
從房間裏在走出來時,手中捧了一盤金子。
看樣子有千兩。
“你的劍譜價值連城,就這樣白白送給了白蓮教,我無以為報。
這點金子就算給你的謝禮,對白蓮教有貢獻的人,白蓮教絕不會忘記!”
諸辰本來想推托,但一想到自己還少一把好劍,便收了下來。
看到諸辰收了金子,田雲帆放下心來。
對方能接受金子,想必不會離開白蓮教。
“田姑娘今後有什麼要用我的地方隻管吩咐,隻要姑娘一聲令下,我在所不辭!”
諸辰見田雲帆做事公允,對其也心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