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離京後,從京城這些人的身上共拷出七千萬兩白銀。
崇禎如果有這麼多錢,還用加稅在民眾身上嗎?
這四個人,就是諸辰接下來一個月內搜刮的目標。
為什麼是這四個人,因為這四個人該死。
不知不覺天色己睌,諸辰在內閣處走了一圈。
衝著內閣裏的人說道:“諸位,別忘了我所交待的事,若是明天早上,我看不到諸位交給我的答案,那就失去流芳千古的機會了。”
薛複粹內閣成員一共六人。
除了她之外,還有就是張四知,魏炤乘,楊嗣昌,謝升和陳演。
這六個人冷冷的看他一眼,諸沒有說話。
看到他離去之後,楊嗣昌一拍點桌子,罵道:
“無知小兒,也不知用什麼辦法蠱惑了皇上,皇上居然對他如此信任,任由此人顛倒朝綱,現在居然對我們呼來喝去,實在讓人氣憤。”
陳演道:“我知道這小子的事跡,聽說這小子是個殺人魔頭,曾經一個人屠殺了三千人。
之前是白蓮餘孽,不過身手不錯,達到了宗師境。
聽說這小子是有點邪門,被教中人稱為白蓮聖母的弟子。
依我看,陛下是不是中了他的邪術,才對他言聽計從。”
謝升搖了搖頭,說道:“不好說,我聽曹化淳和杜勳說,陛下現在並沒看到身體有何異處。”
幾個人聽了此言一怔,臉上均露出不解的神色。
他們不明白諸辰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才讓崇禎如此信任。
張四卻是麵不改色,用平常的口氣說道:
“陛下不就是這樣的人嗎,一開始對某人寄予厚望,但一旦犯錯,不是棄之不用,就是厭惡之極。
別看這小子現在得寵,誰知道在什麼地方就栽下一個大跟頭。”
幾個人聽了,全部點了點頭。
朱由檢的性格確實如此,不但內閣換的勤,就是各部的侍郎也鮮有做時間長的。
“那我們這幾道題還答不答?”陳演反問眾人。
“答,為什麼不答,我們做到這個位置,誰人容易。
若是讓一個從沒聽過的黃毛小子給奪官,說出來也是笑話。
反正答案也沒對錯,隨便寫就是了。”
其它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他們都知道朱由檢的性子,心急又變的快。
別看今天對諸辰好,誰知道明天諸辰若是辦件錯事,會不會就被趕出京城了。
在他們看來,諸辰這個位子注定坐不長。
何必在對方氣運正旺時和其作對。
諸辰此時依然住在鴻臚寺,他在朝堂上的根基未穩,所以並沒打算在京城布置任何產業。
而且,諸辰此次入京,也不是為了錢。
所以對錢財房子並不熱衷。
他覺得鴻臚寺不錯,做的飯菜不但適合自己的口味,而且也沒有客店那般混亂和嘈雜。
“諸大人,這是我們鴻臚寺幾位答的題!你看一下中不中你的意。”
諸辰飯菜正吃的香,鴻臚寺司儀司賓二署的署長走了進來,遞給了諸辰幾張紙。
諸辰收了起來,笑道:
“你們對現在的職位不滿意?”
司儀姓杜,叫杜仲文,司賓姓遲,叫遲遠。
二人皆長的身材雄偉,相貌堂堂。
其實,這不難理解,作為大明對外的窗口單位,以貌取人是鴻臚寺考核的第二標準。
第一標準是什麼?當然是才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