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悲觀,維納斯也有殘缺,但那種殘缺美照樣打動人心,所以你的作品,也照樣能得到大家的認可。”
“好吧,我相信你。”安稀北揚起臉,笑,“幫我給這個黑色係列取一個名字。”
“就叫迷失好了。”寧墨從後麵輕輕抱住她,一張俊俏漸漸靠近安稀北,沒於她的發絲間。
“迷失?”
“嗯,在你身上,我已經迷失了自我。”他輕輕的碎念。
安稀北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笑,“好,就叫這個名字。”
說完,她就聽到一陣悉率響,以及熟悉的嗓音,“嗯,是裴媽?你把裴媽帶來了?”
“嗯,不僅如此,我還幾乎把家搬過來了,打算在這裏常住。”他用下巴親膩的蹭著她的後頸。
“寧墨。”安稀北捶他,真想捶死這個死無賴。
哪料下一刻這個無賴就可憐兮兮的,“小北,別趕我走,反正,你在哪裏,我的家就在哪裏。”
算了,看在他如此可憐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了。
寧墨勾了勾她的小手指,“今天的藥有沒有吃?”
“還沒。”她老實的回答。
“走,吃藥去。”
寧墨抱著她往樓上走,語氣帶著濃濃的寵溺,柔軟得似乎能滴出水來,在安稀北那顆已經漸漸全愈的心頭激起一陣陣美麗的漣漪。
寧墨正在空中花園的跑步機上跑步,羅陳在底下辦公室沒找到他,直接殺到了空中花園裏。
“你還有閑心跑步呢。”羅陳將文件放下,繞到跑步機前,“人家午子路可是為競選熱身了好久,甩開你一大截路了啊。”
陽光把寧墨的輪廓畫得金黃,他擦了擦汗,繼續跑,“你別太過於擔心,午子路對於我來說還不足為懼。”
羅陳邪他一眼,“可是人家都已經開始在走高層路線了,關係網錯綜複雜,支持率應該不會低。”
“羅陳,我可以告訴你,午子路已經蹦噠不了幾天了。”
“總裁,你的意思是?”羅陳有些佩服寧墨的自信。
“上次我讓顧長安收集的有關午子路政績情況呢?有沒有出來?”
“有,今早上他傳真過來了。”說著,羅陳從眾多文件中抽出一份,遞給寧墨。
寧墨從跑步機上下來,接過文件看,末了,簽上名字,“你去找各大媒體,將午子路這些年的政績讓媒體輪番轟炸,並請評論員時實點評,我就不信,以午子路這些年平庸的政績,會掀不起民眾的不滿情緒。”
末了,他將文件丟給羅陳,“另外,你再去找一些人,將這些不滿的情緒放大,一天24小時不間斷播出……我就不信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支持率會高。”
“好……”羅陳默默為午子路點蠟。
“我要讓午子路,死在蝴蝶效應之下。”
“你可真對得起殺手的稱號。”
寧墨笑笑,轉身問崇明,“崇明,那個黑色風衣的人,找到沒有?”
“我們對發布會現場附近的所有監控進行了調查,發現這個黑色風衣人最後進了章澤小區。其後我們又挨家挨戶的坊問,最後鎖定在了5區5號樓103戶,這戶人家新搬進來沒有幾天。據周圍的人講,這人經常穿著黑色風衣出入,行為比較神秘。”
“然後呢?”
“我們對他進行了跟蹤,發現他與一位姑娘接觸過密,而且手機通話記錄中也顯示跟這位姑娘通話頻率較高。”
“我們調查了那位姑娘,發現這位姑娘是FEEL公司的人事部門主管馮雷的女朋友。”
“馮雷?”以寧墨的所知,馮雷曾經追求過CICI,如果以此猜測,這件事是不是與CICI有關?
CICI此次與安稀北一樣,參加了FLY大賽,不論是事業上,還是愛情上,兩人本身都互為勁敵,那麼CICI想除掉安稀北也就不足為怪。
寧墨衝了一個澡出來,換上一身正裝,回到辦公室時正在係著領帶,看到寧正在坐在沙發上,悶聲喝著茶。
“怎麼了?”他問。
寧正低頭喝茶,情緒不高,“哎,我跟CICI結婚也有幾天了,她硬是不讓我碰……大哥,你主意多,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寧墨在他對麵坐下,相對喝茶,沒有劍拔弩張,沒有不見火的硝煙,多了一點兄弟間調侃,“寧正,你這是以前玩女人玩太多的報應。”
“大哥,我是真心來向你求救的。別開我玩笑。”寧正一張臉硬是拉成了苦茄子色。
“那我問你,你是真心喜歡CICI的?”
“那是,你沒看我這一陣多規……與聲色場所快絕緣了。”
寧墨抱著胸,調侃又嘲諷,“嗯,昨天還有一個女孩子過來找你,說懷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