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萱挑眉,毫不扭捏道:“我愛你咯。”然後在淩淺易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某男騰出一隻手捏捏她可愛的臉蛋,道:“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回到賓館,黎萱就累的癱倒在沙發上了,要說這一天他們究竟做了何事,回憶一下真是讓人汗顏到極點。
清晨興致勃勃的坐上出租車,沒想到堵了幾個時辰,總算趕到鐵塔已是中午,從此地旅遊一圈已到下午時分,本打算去其他景點,可一估摸時間就退縮了,還是打道回府的好,但結果並不那麼稱心如意,快到旅館的時候,出租車拋錨了,再繼續打車吧,多沒情趣啊,於是決定——走路,美其名曰散步。
可這步散的真長啊,黎萱覺得把她一輩子的路都走盡了才看到四季酒店的大招牌。
這就是淩淺易嘲笑她一路的‘平時不鍛煉’原版,話說中途他有詢問要不要背她,可倔強的小女人大概念著連這點苦都吃不了不配做某某軍火商的女人之類的想法,立刻拒絕,堅持自己走,可想而知其中的辛酸完全可以寫一本血淚史。
“淩淺易,給我揉揉腿,我不想動了。”真搞不懂這男人到底是怎樣的體質,明明和自己走了相同的路,甚至途中明明有好幾次她坐著他站著,怎麼此刻還跟沒事人一樣,仔細看連汗都沒流。
淩淺易無所謂的聳聳肩,絲毫不在意小女人這麼對他說話,家常便飯似的坐在她旁邊將腿擱在自己的膝蓋上,邊力道恰巧的揉捏邊打趣道:“不要羨慕男人,尤其不要羨慕一個男人中的男人,所以,你隻管去崇拜就夠了。”說完還不忘眨眨眼。
某女對他的自戀不屑的輕嗤了下。
這時候,電視裏開始播報新聞,主持人嚴肅的播出了今日一條特大新聞:
“盧浮宮遭竊,館長米斯丹黎女士已對外宣布暫停開放,總統直接對旅客下達寬進嚴出的命令”
這是條驚人的消息,還在鬥嘴的兩人當即對視一眼,然後死死的關注著這條新聞,這不光意味著他們本來計劃的下一站泡湯,更意味著巴黎要有一場檢查與被檢查的血雨風波,這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屏顯上父親的名字一閃一閃,黎萱皺眉,雖不解父親為何會突然來電可還是接了起來。
“喂,爸,您有事啊。”
冷穆低沉的語氣從那頭響起:“你現在在哪裏?在不在巴黎?”她記得她走時沒說要去哪裏吧,難道父親會讀心的?還是誠實的回答道:“恩,我在巴黎,您…”還沒說完,父親的一句話更讓她莫名其妙,“淩淺易在不在你旁邊?”
黎萱愣了一下,看了看淩,然後點點頭說:“他在,你找他?”
冷穆沉默了一會,接著道:“聽著,想必你們也看了新聞,這次的盧浮宮失竊不是巧合,我需要你和淩淺易幫忙找回丟失的東西。”
黎萱聽後沉默了下,微闔雙眸,然後淡淡的勾起唇角,道“或許您真心忘記,我早已過了唯父母命是從的年齡,也或許父親您還是願意以自我為中心,不過這些都無所謂,我要的隻是一個因果。”
那頭終是陷入一片寂靜,就在她想掛斷電話的時候,低沉的聲音才傳出:“那是件未被展出的東西,和你一直想知道的事情有關,至於你們要不要去找,隨意。”接著陷入了一片忙音。
有沒有人說過他父親和淩淺易的性格有點相像。
黎萱撇撇嘴,小聲道了句:“真晦氣。”
本來好好的一個旅遊被盧浮宮失竊攪合了心情,再加上父親的一席話令本是毫無關係的他們都牽扯進去了。